苗疆鬼师 第四百八十三章 就这么定了
作者:散步的烟头的小说      更新:2018-03-05

  我想甩,却甩不开,心下大惊,嗲能发现异常,不知道他念了什么,通道内的纸片和宣传海报突然无风自动,在半空中旋转。

  乖乖,这功夫!心中暗叹,我啥时候能有这么一手就好了!

  话虽如此,我终究还是没能象嗲能这样,对各类物质灵气用得这么熟练,嗲能说驭灵之时,精神会很累,但是经常训练,就不会太差。

  阴邪之气退散,我的左臂也不再僵冷,试着动了动,呵呵,还好,没事!要是完全僵直了,明儿还怎么做几何作业呢?

  自我安慰了几句,看向嗲能,他没动,眼睛只是看向右上方,我顺着他的视线看去,那边有一团黑乎乎的,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嗲能拿出一个绿瓶子,走向那团黑乎乎的东西,他经过之后,残存的灰褐的雾气也好,那团黑乎乎的东西也好,都不存在了。

  跟观音的羊脂玉净瓶一样好使啊!不过那个是菩萨的东西,肯定那个更强!

  “看楼梯!”我扭头看向昏暗灯光下的楼梯,那里站着一个穿白色连衣裙的年轻女孩,准确地说,是个十六七岁的少女,鹅蛋脸,脸上还有未褪去的婴儿肥,半阖着眼,所以看不出她眼睛是大还是小。

  “陈惠静!”嗲能缓缓吐出这三个字,让我很吃惊。

  这个女的就是陈惠静?那个说身上佩带启智符会变骷髅的人?

  她是从哪里听来的这样的话呢?我的脑子里全是问号,也不知道要怎么解释今晚这一出。

  大概是因为我们驱散了邪雾,陈惠静这张脸看上去恨恨的,有点狰狞。

  一个十六七岁的花季少女,跟狰狞二字怎么也不应该沾边,可她偏偏就那样站在眼前了!

  忽然觉得挺怪的,我高中以前,从来没见过什么稀奇古怪的事情,但是跟嗲能见面开始,准确地说是摔进洞葬府开始就遇到各种各样的怪事,我是撞大运了呢,还是撞邪运了?

  嗲能手朝她挥过去的瞬间,我看到她跑了,跑得飞快,那脚动的速度间,我只看到了残影,当然也有可能是因为地下通道的照明不够,不过,李守途的事情发生后,这里就再也没有发生过什么邪门的事情,这里的灯,也比以前亮了许多。

  “我们回去!今天她不会来了!”嗲能扯了我一下,一走出通道,飘泼大雨!我们不得不退回去。

  这时,通道另一边传来了脚步声,步履声沉稳匀速,能听得出这是年轻人的脚步声,来人似乎一点也不着急,还有塑料袋在身上碰来擦去的沙沙声。

  从阴影中走出来,先看到一双穿着耐克鞋的脚,再往上是合身的牛仔裤,显得来人腿很长,等他整个人从阴影里走出来时,我惊讶地喊道:“江澳!”

  他怎么会在这里?联想到刚才逃掉的陈惠静,难道说他跟陈惠静之间还有关系?带着这种疑惑我看向嗲能,嗲能正在跟江澳打招呼。

  江澳对我们的出现,也感到很意外,但他并没有对我们的出现说什么,只是问道:“你们也是感到不对劲才来的?”

  嗲能肯定地点点头,我不知道要不要点头,因为我啥也没感觉到,或者说我的感应范围有点窄,对我这种时灵时不灵的感应能力,就跟电源接触不良似的,挺无语。

  就在我瞎想这当儿,嗲能跟江澳都说拜拜了。

  回到宿舍,嗲能才说道:“江澳的师承,跟我某些方面有点象,但我还看不出他是哪一个派别,他是汉族的吗?”

  “不知道哦!没听说他不是汉族啊!不过他有点混血的味道。”毛子一边玩手游一边答道,“再说,他现在跟我们都已经不在一块儿了。”

  是啊,升级的升级,毕业的毕业,转学的转学,死亡的死亡,这些事情构成了中学的时间。

  开学后的新课程有机化学,我总觉得难度开始越来越大,不过好在还能撑下来,如果想保持前十,我得更努力一些才行。

  英语老师换了,换成了一个矮胖的中年人,戴着副黑边大框眼镜,他的英语有口音,属于江汉地区的英语,听起来很搞笑,不管什么问题,他都会在后面缀上“磨子啊?”

  一节课,就在磨子中渡过。

  语文老师也换了,换成一位申城来的中年教师,瘦瘦高高,总是把典型说成电影,不过新鲜感总还是有的,每个老师的教学方式不同,最终目标都是希望我们成凤成龙。

  在实验,竞争确实激烈,但学习风气也很好,我的同桌每天都不知道在画着什么,感觉他成绩也是在上游水平。

  课间,吴胖子过来勾住我脖子:“蜻蜓,打听到了,今年的校运会定在10月25日开始,你要不要奉献个男子长跑一万米啊?”

  我不耐烦地推开他:“说话就说话,不要勾肩搭背的,你知道你有多热么?跟炭炉子似的。”

  旁边坐着的陈国庆一脸不解:“你们干嘛要打听什么时候校运会啊?”

  “因为趁这机会可以出去兜塔啊,人全!”吴胖子笑眯眯地解释道,他脸上的肉肉,随着他咧嘴的动作变得更饱满,他手中如果拿着手机的话,搞不好就挂机了。

  可惜胖子的话没有引起同桌的共鸣,上课铃响了,胖子只得又回原位。

  可能是因为我们之间不熟悉,开学快一个月,我跟同桌之间的交流还是很少。

  我心里还担着一件事,那就是启智符,也不知道为什么,陈惠静在班上时一切都显得很正常,跟同学们也是有说有笑,青春开朗,但那天在地下通道,她脸上的表情,我现都想起来都觉得悚然。

  女人都有好几张脸,这一张也算?

  晚上,让我逮着了一个偶然的机会,食堂排队时,陈惠静和她的同桌或者是好姐妹排我后头,“惠静,你周六要去东门买鞋?”

  “是啊,我是这么计划的,要不要一起去?”

  “好啊,那就周六中午十一点半,太阳百货门口见?中午我们就在附近吃鸡煲?”

  “行,就这么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