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疆鬼师 第五百三十四章 又是一支碧玉簪
作者:散步的烟头的小说      更新:2018-03-05

  “太可怕了!”玉琴低声喃喃,“我以为替死鬼这种事是不会存在的,那我们学的这些又是什么?”

  “活人的嘛,死人的我们不学。”胜武揶揄道:“你只要死背烂记就行,其他事情,都跟你没有交集,也没有关系。”

  “而且,”胜武用水果叉戳了一块哈蜜瓜丢到嘴里,“味道很好!霍廷你尝尝?”

  “哎啊,而且什么啊?”邬玉琴不满地说道:“而且而且,一堆而且,就是不说关键点,你想急死我么?”

  “啊啊,而且,我们是一个特殊群体,你不会有太多交集,有些事情就当成经历好了,不要刻意去知道什么公式原理和解答,对你没有一点好处。”胜武说到后来,脸上都带着笑了。

  邬玉琴用水果叉取了一块莲雾,恨恨地嚼着,同时丢过来一个白眼,连我都被捎带了!

  有关女生生气的事情,是没个准的,说生气就生气了,连个缓冲都没有。

  嗲能回来了,面色沉静如常,“再坐会儿我们就走了。”嗲能靠坐在我旁边的沙发扶手上,“明天天气会比较不错,要升旗。”

  “哎,将军,升旗仪仗队不是让你去吗?你咋不答应?”曼华走过来好奇地说道:“我听小江说的,他说你不答应。”

  嗲能抬眼凉凉地说道:“我不保证每个周一都能参加升旗仪式,所以没法去参加什么升旗仪仗队。”

  回到家洗漱完,两个小的头碰头睡着了,嗲能擦着头发出来说道:“再两个多星期阿朗和凯奇都要回来了吧?”

  “嗯,还不知道是9号还是10号,应该是直接来这边,飞机是直达港城的。”我将手机拿到床尾充电,转头说道:“明天要早起,你用吹风机把头发弄开吧!”

  “没事,一会儿就干了,刚剪过头,挺短的。”嗲能把毛巾拿出去晾上,又倒了热水进来。

  “你喝么?我倒了两杯。”

  “啊,谢谢!”我接过杯子,喝了两口温热的水,躺下来。

  嗲能坐在大床的床沿上看书,我翻了个身,嗲能低低地开口说道:“周二晚上我们到外面吃晚饭吧,有没有发现今年开学后,住宿生增加了?”

  “嗯?有吗?”我又回转身,“我就是觉得食堂的人好象变多了不少。”

  “高一增加了三个班,一下子就多了两百人,那边的新大楼说是元旦后就启用,估计到时候会好点。”嗲能放下手中的小说,“这段日子感觉好象很平静似的,我心里总有点不安。”

  掀开被子,撑坐起来:“你是发现了什么?”

  嗲能摇摇头:“发现了一些东西,但是我还凑不出一个完整的结果,应该是说,我还在迷雾中心,等太阳升起的时候,就知道它的来龙去脉了,我现在还不清楚,所以也没办法跟你说什么,反正我们小心点。”

  老爸照旧送我们去学校,两个妹妹作陪,在车上唱着歌,南南小手拍着跟着哼哼,下车看到旁边有煎饼果子摊档,过去买了一份,切成四段递到车里。

  新妈妈赶紧分给她俩吃,还从包里拿出一个信封:“给,生活费!你爸这脑袋越来越不好使了,连钱都忘记给你!快去吧,别迟到了!”

  车子开远了,嗲能一把将信封抽走塞进自己制服的上衣内口袋:“你是想站在这里等人家来抢?”

  老爸给起生活费简直象一年都不见面似的,真无语。

  升完旗,回到班级,我长长舒口气,总觉得出去两天就象出去两个月似的,在另一个天地住了两个晚上。

  第三节课眼保健操做完,陈国庆拿出一个淡绿色的盒子:“送你的!我姑从国外回来给我带了几盒,觉得味道不错,分你一盒,这是伊甸园巧克力。”

  我打开来,一个个水滴形雪白巧克力非常整齐乖巧地卧在盒子里,取了一粒来吃,口感丝滑,绵软醇香,关键是吃完了嘴里没有回苦,“真的很好吃,谢谢!”

  有了好吃的巧克力,第四节的英语课我也不觉得难受了,反正个星期大半课程都是试卷评讲,没有新课的情况下,我基本都预习或者复习。

  今天不知道是不是英语老师心情好,让我们早放学,正准备闪人,全满德叫住了我和嗲能,还有胜武。

  “那个……我外甥想请你们吃顿便饭。”全满德搓着手,有点不好意思地说道,“他在大门口等你们。”

  怪不得让我们早放学,原来是这意思!

  在大门外看到陈度了,他今天面色红润,脸上带着微笑,虽然身材依旧瘦削,但是看着很有精神的样子。

  他笑着跟我们打招呼,“我在一站鲜订了位,走过去很快的。”

  一站鲜是这附近新开的自助餐厅,我们几个还没有机会去吃。

  我一顿狂吃,摸摸肚子:“唉,又撑到了!”这里的食物品种很多,又不限量和拿取次数,稍不注意,我就吃得过量了。

  陈度笑笑:“吃自助餐吃撑很正常。不过我很意外,很少有人吃自助餐最后还要吃一大盘蛋炒饭的。”

  有好吃的,就会眼睛一亮,把盘子装得满满的,说到吃炒饭,我觉得自助餐吃得再多,也得有点实质性内容,没有饭总觉得晚上肯定会饿的。

  陈度跟我们说的意思,就是他准备到国外去进修,短时间内不会回来,听他如此一说,胜武从身上取出一个小小的挂件:“这个挂在身上吧,已经加持过的,记住我们的电话和邮箱,如果有什么不对劲,就告诉我们。”

  胜武态度很温和,就在我们准备走的时候,陈度叫住了嗲能,拿出了一个扁扁的纸盒:“这个东西,是一位老伯在医院去世前留给我的,我不懂,他说苗家人懂,上一次我就想给的,忘记了,所以,这个,你留着吧。”

  晚上回到宿舍,听到嗲能轻轻地惊呼一声,我转过头看向他,他的手中捏着一支碧玉簪,又是一支碧玉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