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园梦华 第十五章 荒 村 命 案
作者:武义强的小说      更新:2017-12-12

  楼通判酒店救美

  借宿农家惹官司

  回到府里,简单疏洗后,让仆人叫来夫人。不一会,夫人来了,一袭灰色罗裙,素雅而又大方,“相公回来啦,”慢声慢语地打了声招呼。韩侂胄欠了欠身子,待夫人坐定,便问:我不在的这些,家里还好吧?

  都很正常。

  辛苦凤妹了。

  吴夫人名叫吴佳凤,是他舅舅家的表妹,可以是青梅竹马。

  夫人笑了,有什么辛苦,辛苦倒应是你,今儿好话,是不是有事要求着我?

  没有,没有,不过带了些土特产回来,让你尝尝鲜。

  好了,拿到我房子里,这两我身子不太舒服,你同陈妹妹睡吧。

  陈妹妹是他的二夫人,吴夫人前脚出门,后脚就进来了。

  唉呀,老爷,您一走就是这么多,想死奴家了。着,就扑进他的怀里。

  韩侂胄闻到扑鼻的浓香,着粉色罗裙的陈氏搂着他的脖子,粉红的笑脸就在眼前,腥红的嘴唇吻了上来。肌肤相亲,当这种散发着青春活力的女性与他交织在一起时,他才感受到那种作为男人的幸福。

  于是,他抱起她,向内室走去,他要展示他的雄风。

  事毕,陈氏问,这么多在外,有什么好玩好听的?

  韩侂胄逗她,好玩的不是玩过了吗,是不是还不过瘾,要再来一遍?

  陈氏撒骄,老爷,我不是那意思。

  不是那意思,爷就给你讲一个男人与女人的情爱故事。

  前些,在湖州时,参加了通判楼智信的婚宴。其间,就有人起楼智信的这段婚事。

  楼智信起先在绍兴府任参军,被吏部召到京师述职,准备提拔重用。在京师候旨待命期间,闲得无聊,就到酒楼喝酒。

  踏入酒楼,就听到有个包房热闹非凡,一个年轻美貌的歌妓自弹自唱:

  涯沦落人,不必曾相识。妾在风尘中,幸得两心知。

  声情并茂,婉转悠扬,令人荡气回肠。

  一打听,才知道这是京城头牌歌妓叶琼枝。喝酒的人是京城的几个纨绔子弟。见其貌美,就要她陪喝花酒。

  叶琼枝明确告诉他们:女子只卖唱,不陪酒。领头的是京城王百万的大少爷,楼智信见状,走上去劝解:

  “这位公子,叶姑娘已经了,人家不陪酒。”转身就邀请叶琼枝为他弹唱。

  王大少不答应,凭什么呀,老子又不是没钱,叶姑娘就在这里唱曲、陪酒,要多少钱只管开口。

  楼智信不屑一顾,钱多有什么呀,叶姑娘不稀罕。来,我也出钱,请叶姐唱曲。

  见这位书生目若朗星仪表堂堂,且有侠义风范,叶琼枝自然愿意跟着他,王大少不干了,不行,我先的。

  见各不相让,叶琼枝建议:“各位相公不要急,来的都是客,不如我们一起来玩个猜字谜的游戏,谁猜中了,我就跟谁喝酒唱曲。”王大少一行见状,只好答应。

  叶琼枝:“两个‘月’字相挨,不能把‘朋’字猜,非要把‘朋’字猜,先生真是庸才。”

  楼智信脱口而出:“是个‘用’字”。

  王大少一看落了下风,就:“不行,我们猜出来了,还没有,就让他抢先了,再来”。

  叶琼枝:“那就再来,由王大少兄弟先猜。听好了。”

  “一叶障目不见泰山,一手遮目广地宽。”

  王大少笑了,这也叫字谜?不就是个“看”字吗?

  叶琼枝浅浅一笑,:“这么来,你们兄弟俩是中看不中用了!”然后口气一变,“好,现在是平手,这是个字谜,可要听仔细了。”完,意味深长地看了楼智信一眼。

  “曹孟德一曲不听,关云长单刀直闯。诸葛亮舌战群雄,周公瑾火攻曹营。”

  楼智信微微一笑,:“还是你们兄弟先来吧。”

  几个阔少抓耳挠腮,半才:“三足鼎立,三分下,三分不就是个‘汾’吗?是汾字。”

  楼智信等他们完,不徐不疾地:“他的不对。‘曹’字去‘一曲’剩‘日’,‘关’句单取一‘刀’,‘舌’下取‘口’,‘周’句单取一‘火’,合为一‘照’字。”

  听完解释,王大少兄弟只得灰溜溜地走了。

  人群渐渐散去,楼智信也准备离开。不料叶琼枝一声轻唤:“请官爷留步。刚才,不是要听奴家弹弹琵琶唱唱词曲吗,怎么这就走啊

  楼智信回答:夜色阑珊,是该就寝的时候了,明日再来讨扰姑娘。

  那倒不妨,深更半夜演唱,对奴家而言,早就家常便饭。今个奴家高兴,愿意给相公唱。罢,便深情地看着楼智信。

  楼智信感到女子火辣而大胆的凝视,不觉有些拘谨,叶琼枝笑了,故意逗他:难不成官爷急着回去,约会哪个美貌如花的青楼女子?”

  楼智信急了,生气地:“姑娘把楼某当作是寻花问柳之徒么?楼某这次进京候旨就听姑娘色艺双绝,唱得好词,所以才忍不住来找姑娘。”

  讲到这里,韩侂胄实在困得不行,吻了陈氏一下,“宝贝爷困了,以后再讲,”便睡着了。

  第二散朝回来,正要接着讲,同事刘璘找他。起初,还以为,象往常一样,去酒楼喝花酒找乐子。岂料,竟起一件通的案子来。

  那是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两个男人步履匆匆,在官道上行走。论年纪,都在三十开外,年纪稍长的是出家人打扮,虎背熊腰,面色黝黑,年纪的,面目清秀,有些瘦弱。两人赶路之时,偶尔也交谈几句。

  三更时分,两人又饿又累,便向一户农家借宿。敲了一会,一位六十多岁的老大妈开了门,见是两个陌生男子求宿,本欲拒绝,禁不住伙子哀求,又看和尚打躬作揖,就让他们在边屋灶间过夜。

  伙子烧些开水,吃点干粮,在灶房地上铺些稻草,便和衣而眠。

  不知过了多少时刻,伙子被和尚叫醒,留下几文铜钱,离开农家,继续赶路。

  此时色微暿,前方朦朦胧胧,不知怎的,和尚一脚踩空,噗通一声,摔进了一个大坑。

  伙子吃了一惊,仔细一看,是一口荒弃不用的枯井。看不清井里有些什么东西,只听见和尚低微的呻吟声。他急得团团转,折断一颗树。扒在井沿上,头向下,用树枝向下探,试图救起和尚,不一会,一下子没控制住,也栽了下去。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他苏醒过来。才发现自己被乡亲们救了上来,那个和尚却摔死了。

  伙子正欲感谢众人救命之恩,却看到昨晩借宿的大妈连哭带嚎地扑了过来,劈头盖脸地打他。之后,又被众人送到县衙。

  伙子正莫名其妙,县衙升堂,开始审问,这才知道:那晩投宿的那家姓林,当时家中只有婆媳二人。那晩后半夜,林家媳妇被人杀了。从案发现场来看,女方撕打反抗,被用被子捂住窒息身亡,显然凶犯见色起淫心,欲行不轨不成,进而杀人灭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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