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门娇女:相公来种田 第一百九十二章可有什么难言之隐
作者:墨色的小说      更新:2017-10-14

  三分真话,七分虚话,只是捧捧他而已,可花强却是听到了心里去,本来是不高兴,可听完这话,顿时心花怒放。

  朝着村长来了句:“放心,若我富起来,指定亏待不了你,到时候跟我混,有银子赚,。”扔下这句话,扭头就走。

  他一怔,拍拍耳朵,一度的以为自己听错了话,可说瞧着他那兴奋的劲儿,不屑的笑笑,跟他混,还有银子花?呵呵这等大话,他倒也是敢说,就不怕风大闪了舌头。

  倒不是他瞧不起花强,只是这人实在是不知道什么叫谦虚,想他一村长,若是要跟人混,只好也找像萧远这样的,他一个舅舅,又算得了什么!

  没理会他,回家,算算,这一千八百两,分给村子里,每家能分多少银子!

  出了村的萧远,对没去舅舅家的事情,根本就没想去,可这茬儿冷荷却是记得,两人一出村,她便让萧远把车停下。

  “这都到了涂平村了,不顺便去看看老爷和舅舅们?”

  “不去。”想也没想的就拒绝了,见娘子眼中一闪而过的诧异,他苦笑:“小时候家里穷,萧云生病,奶奶又不给银子看病,无法,娘回家,想着借五十文给妹子看病,可最后,舅妈竟是把娘给赶出来,下雨天的,娘抱着萧云领着我,走在雨水中,饿了一天的肚子,这才走回家,而大舅就在一旁看着,却没有阻拦,不奢求让他们管我们一顿饭,就连说说等雨后再走,这样的话都不曾说。”

  每每一想起这样的事情,萧远心里就发寒,现在家里好了,娘时不时地回姥爷家,送点吃的穿的,而大舅,舅妈看娘现在日子过起来,又是说好听话,又是留下吃饭的,一个个势利眼,娘却也是享受这被人高看一眼的感觉,可他不同,以前的事情,可不是你说几句好听话,坐上几个好菜就能抹掉他心中的寒意。

  说完,他从新的赶车,冷荷也不再说些别的,至少,她不会强求的去看望一下,若是她,兴许,她做的比相公更绝。

  顺着涂平村往上走,约小半个时辰,到了安到信村,刚进安信村的范围,萧远停下了马车,叫出来冷荷,指着路两旁的地,介绍:“瞧见没,这安信村,人口少好,可地却是不少。”

  “你看,那边就是大河,紧挨着地,若是种植水稻,那里是最合适的。”

  顺着相公的手看过去,确实,真如相公所说,这块地还真是适合种植水稻,颔首:“倒是不错的。”

  “这大河的深度你知道么?”

  “我倒是不知,以前来这里干过活,才知道这村的情况,至于这大河的深度回头去问问村长就知道了。”

  “嗯。”轻轻的应了声,眼睛却是盯着那大河看了半晌,脑海中想着事情。

  等马车一进村,惹来一群小孩围观,很多人像是看稀奇的动物一样,马车走到哪儿,他们跟到哪儿。

  门外小孩叽叽喳喳的声响不停歇,院子里的人走出来看个究竟,却发现,自家门口停了两马车,此时冷荷刚好下车。

  安淮狐疑,这两人他从未见过,倒是来了自家?有礼的问道:“请问你们找谁?”

  说话文绉绉的,边说边朝着萧远拱手,一副书生的气质。

  “我是萧远,这位是我夫人,今日前来找安启荣村长,不知道村长可否在家?”

  诈问他是萧远的时候,安淮仔细的打量了他一番,眼中的惊讶之色显而易见,脸上却没有显示出来,倒是荣辱不惊,萧远暗暗的点头。

  “家父在,请跟在下来。”

  做了个请的姿势,引领他们夫妻俩到堂屋,安排好两人,这才去请安启荣。

  当人走后,冷荷拽拽萧远的胳膊:“相公,这人一看就是识文断字的,不如你一会儿问问看,他有没有事情做,若是没有,能不能教咱们认字,怎么算束脩让他说了算。”

  古代的学子往往都是清高,在他们眼睛里,银子都是俗物,有句话是这样说的,宁可饿死不食嗟来之食,这是形容书生有骨气,他宁可挨饿,也不吃白的来的实物,所以和这种人说话,是需要小心。

  在这里,学子的待遇那是很优厚的,家里若是出了一个童生,可以减免十亩地的税,若是出了一个秀才,那可是见面五十亩,若是举人,那便是一百亩,对此,很多学子想往上考,九成的人都是想做官,剩余的一些人则是想着家里这些地的事情。

  得到娘子的暗示,他颔首,无声的答应。

  竹子门帘被揭开,走进一位四十来岁的人,鬓角有些斑白,双眼有神,在瞧见萧远的那一刻,嘴角勾起,很是热情的上前,却没有感觉出他献媚来。

  “哎呀,没想到萧大老爷能亲自来,着实给了一个大大的惊喜。”

  人到,他起身,羞涩的一笑:“大老爷可是不敢当,安村长以后还是叫我名字吧。”大老爷听起来乖怪怪的,还不如叫名字来的舒服。

  安启荣笑笑,朝着他比划了下:“请坐。”

  安淮端着茶壶给客人倒上水,萧远朝他轻轻点头:“谢谢。”着实的渴了,端着茶杯,轻轻的润了口。

  “萧公子,昨日从镇长哪里回来,我查看过册子,地还有不少,而我们全村的村民已经同意卖,不知道萧公子能要多少地?”

  聪慧的安启荣并未像花福发那样,提前把地丈量好,而他倒是用了很多两字,而且还没有刻意的去丈量,虽然这两个词看起来简单易懂,却深藏话里的含义,这是在拐弯的告诉他,村子虽然穷,可也是有骨气,并非客刻意的去巴结你,这或许是读书人的气节,又兴许是因为自家儿子是读书人,并不想抹黑了儿子?其中的细节,想必只有他们父子知晓。

  “自然是都要。”

  安启荣倒是没有差异,昨日就已经听他说起,只是今儿他反倒是沉默,这和昨日的那个他比起来,相差很大。

  半晌不说话,萧远疑惑的问:“安村长,可是有什么难言之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