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女医生 第十三章 墙上的密道
作者:羽飞梁的小说      更新:2017-10-14

  沈燕绫和周锦云看着墙上露出的门洞,都惊讶地捂住了嘴巴,半天周锦云才说了句:“真,真的有密室呀!”

  沈燕绫纳闷地看着钟亚樵道:“你怎么知道机关在哪儿?”

  钟亚樵不以为然地笑笑说:“有这么惊讶吗?别忘了姓曾的小子在我手上呢。”

  “哦,对呀!”沈燕绫双手一拍道:“这么简单,我怎么没想到。”

  “我听你说了张家别墅的事情,就去提审了曾西。他说这里有个密道,他躲藏过几次。密道挺深,那小子胆小,从来没敢往下走过,所以也不知道密道尽头有什么。”

  “你的意思是,兰珍有可能进过密道,而且有可能发现了什么?”沈燕绫问道:“那密道尽头有没有可能会有一扇要是能开启的门?”

  “很有可能。”钟亚樵点点头。

  周锦云远远地望了一眼那黑洞洞的密道入口,面露害怕的神色说:“燕绫,这里面……我们都要进去吗?”

  沈燕绫伸手拍拍周锦云说:“放心,你不用进去,你在这里帮我们把风。”

  “你也别进去,我一个人就行。”钟亚樵说:“里面情况不明,太危险了。”

  “那可不行,你休想甩掉我。再说了,万一里面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你能对付吗?还不得靠我。”沈燕绫瞪着大眼睛,一副绝不退让的神情望着钟亚樵。

  钟亚樵叹口气,咬牙道:“随便你,不过丑话说在前头,如果遇到事情,我不一定顾得上保护你。”

  “没关系,我自幼跟义父习过咏春拳,保护自己还是没问题的。”沈燕绫说着伸手从桌上拿了个烛台点着,一闪身,进了密道。

  周锦云见两人都进去了,赶紧搬了把椅子顶住已经上锁的房间门口。想想不放心,又将一张小方几挪过去,顶在门上。

  做完这些,周锦云已经累得气喘吁吁。她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喘着粗气,满脸不可思议地自语道:“阴阳眼?鬼魂?真是什么事都有呀……”说罢又急忙向四周望了望,赶紧闭嘴了。

  沈燕绫和钟亚樵走在密道里,借着蜡烛微弱的光,他们发现这个密道年代很久了。一股浓浓的腐败味道扑鼻而来,四周墙壁都是蜘蛛网,不过地面厚厚的尘土上却有几串杂乱的脚印,显示这里最近有什么人来过。

  “哎呀!”沈燕绫冷不防脚下被什么绊了一下,晚礼服的高跟鞋稳定性着实太差,就这一下沈燕绫整个左脚一翻,差点崴到,人也向左边倒去。

  还好钟亚樵眼疾手快,一把搂住沈燕绫的腰,将她扶住。沈燕绫已经做好了摔跤的准备,却凭空里觉得一股强大的力量硬生生截住自己跌倒的势头,仿若老鹰捉小鸡一般将自己整个身体拎起来,瞬间便恢复了站姿。

  “你没事吧?”钟亚樵急声问道。

  沈燕绫平复慌乱地撸撸头发道:“没事,我好像踩到什么东西上了。”还好她紧紧握在手中的蜡烛并没因为摔跤扔掉,便急忙照了照脚下。

  钟亚樵借着微弱的烛光瞅了瞅半埋在灰尘里的那个东西,惊讶道:“这……好像是把匕首?”

  说着便戴上手套,弯腰捡起来,却发现那东西比匕首要长一些,仿佛一柄短剑。

  短剑做工极其精致,刀柄整个做镀金处理,握手处精雕着祥云图案,每一朵云上都嵌着一颗绿豆大的祖母绿。在刀柄的末尾更是两端各镶嵌着一粒拇指大小的红宝石。

  钟亚樵皱皱眉头道:“这……这柄短剑好像在哪儿见过。”又看了看那冷光嗖嗖的剑身:“看剑柄应该是把摆设或者装饰用的短剑,没想到剑身还这么锋利。”

  沈燕绫仔细想想道:“要说装饰用的,我好像那天在葬礼上见秦副官腰间佩戴了类似的一把短剑,但没这把华丽。”

  “嗯,应该是军队上高级官员用的,只不过怎么会出现在这里?”钟亚樵伸手从上衣口袋抽出装饰的手绢小心地把剑刃包起来,又问沈燕绫:“你没事吧?还能走吗?”

  “没事。”沈燕绫虽然觉得左脚处酸疼一阵阵传来,但还是不想放弃。

  钟亚樵接过烛台说:“那好,跟在我后面。”说着便往前继续走去。

  密道比他们想象的还要长,走了一截平地又开始下台阶,那些台阶很窄,两人小心翼翼的约莫走了十分钟才走到底。

  ”这是到了地下吗?感觉很深了。“为了不让自己再绊到,沈燕绫手一直紧紧抓着钟亚樵的衣服。好不容易到了底,她急忙放开。

  钟亚樵却好似没什么感觉一般,只点头说:”应该是地下室。“又转身看着沈燕绫说:”都说不让你跟来了,你这衣服太碍事,迟早还得摔跤。“

  沈燕绫这才发现,自己那件雪白的西洋晚礼服裙已经到处是一片片污渍,尤其是裙摆,因为拖地的缘故,不但满是泥土,而且好多地方已经磨破了。碎布条有很多就被自己踩在脚下,确实有绊倒的危险。

  沈燕绫皱了皱眉头,弯下腰伸手扯住那截已经狼狈不堪的裙摆,”刺啦刺啦“几声将它撕下来扔在一边。然后直起身子看着钟亚樵说:”这下不碍事了。“

  钟亚樵无奈地摇头笑笑说:”真服了你。“

  又走了没多远,密道就到了尽头。但令二人失望的是,密道尽头竟然只是一堵墙。沈燕绫顿时觉得十分泄气,她无奈地看着那堵墙说:“怎么会这样?有谁这么闲,在房子下面大费周章地挖一条死胡同。”

  钟亚樵举起蜡烛仔细地在那堵墙上照了照,又伸手在砖缝里抹了抹,说:“这墙是新砌成的。”

  “哦?是吗?”沈燕绫急忙凑过去,也学着钟亚樵的样子伸手在墙上抹了一下,不由地咦了一声说:“咦?这砖这么湿?”

  “几个礼拜几乎一直都在下雪,地下密道本来就潮湿不通风,又是新砌的墙体,所以没干透。”钟亚樵说着突然停下来,沈燕绫刚要问什么事,钟亚樵却将手指放在唇边做了个噤声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