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达成协议之后自然开始一定程度上的开诚布公。
姜云没想到郑勋永比想象中的还要有能量。
他手里握着CC公司32%的股份，暗中还联合了其他几个中小股东，总持股达到了43%。相比朱世久手中40%的股份虽然多了3%，但朱世久身后也有几个股东支持，总持股大概52%左右。
剩下的股份都在一些粉丝团体和散户手中，收拢太难。
姜云废了几天功夫也才收到了2%的股份。
当然这几天他最主要的事还是专心的研究资料上的每一个股东，着重点自然是第三大股东的刘玄锡。为此姜云甚至再次出钱让金东焕去找人调查跟他有过关系或者还保持着关系的几个女人。
接下来的两天他又在研究那些女人。
然后他让金东焕帮他去物色一个女人。
一个身家清白却又为钱所逼愿意出卖自己的女人。
整整七天，金东焕终于找来了一个符合条件的人。
这女人让姜云很满意。
甚至当姜云第一眼看到女人的时候，连他都觉得这么一个女人肯签刻意制订的那份极为苛刻的合同都有点疯了。
倒不是说女人长的多艳惊天下，可惜了姿色，当然色相也是相当不错的。
而是这女人非但不是那种空有皮囊的花瓶，原本还是工商管理硕士出身。
只不过结婚后被男权主义的丈夫要求，就在家当起了全职太太。因为多年不能生育加上年前弟弟突然重病，不堪重负的丈夫借着出国任职的机会和她挑明之后留下一笔钱离婚了。
这些在金东焕送来的资料上写的清清楚楚。
因为有过一次婚姻，加上出身也算不错，这女人身上明显带着那种书香雅气和少女难有的轻熟气质，相信任何人看见她都不会把她和那种为钱的女人联系在一起。
这才是姜云想要的最佳人选。
“合同签了？”
“签了。”
“你要知道那合同意味着什么。”
“知道。”
“为了钱？”
“是的。”
“为什么？”
“我弟弟患了白血病。”
“结过婚？”
“是得。”
“那你丈夫那？为什么不管？”
“他嫌弃我不能生育，也不想负担那么重的医药费所以和我离婚了。”
“那你父母那？”
“前几年病重去世了。”
“那你自己那？为什么没有工作？”
“结婚之后前夫不放心我在外面抛头露面，所以让我在家当了全职太太。”
“那为什么不去找工作，我看你也是共商管理硕士出身。”
“……我也想去找，可是我自结婚后就一直在家，生疏多年，没有公司愿意要我。从头做起的话薪水根本不够弟弟治病。”
“所以就选择出卖自己对吧。”
姜云目光淡然的盯着她，甚至让自己的脸上适时的扬起一丝嘲讽。
女人咬紧了嘴唇，眼神晃动。
“把衣服脱了。”
“……”
“难道我说的不够清楚吗？”姜云适时的皱起眉头。
女人继续咬着嘴唇，却终于动了手。
从外套到羊毛衫再到保暖内衣，从紧身裙到保暖di裤，一件一件全部落了地。
女人身上只剩下内衣。
居然是紫色蕾丝的……款式也很性感……胸也真不小……
姜云盯着女人的身体有些走神。
女人被看的红了脸，羞耻的低下了头，双手不由的护住了主要部位。
麻蛋，居然看迷了……丢人……
姜云这才回过神，自骂了一声，重新冷下脸。
“我没有让你挡，所以把手放下来，还有，把内衣也脱了！”
女人啊了一声，羞耻的红润的脸色也开始发白。
“如果这点事都做不了，合同你可以撕了，然后你跟你弟弟听天由命去吧。”
姜云将桌子上的合同甩了出去。
这份极为苛刻的合同足有几十张，毕竟传说中一纸条约的“奴隶合同”从根本上来讲并没有法律效益，而这份合同则相当于把“奴隶合同”细化成了无数合法的细则。虽然身为乙方的女人付出的代价惨重，但甲方的姜云也为此付出不少的金钱。
看着合同一张张的落地，仿佛一片片刀片割在心上，想到重病的弟弟和合同上承诺的不菲的金额……
或许这就是我的命运吧……
女人最终颤抖着身体取下了身上最后两件“遮羞布”。
丰腴的身躯一览无余，眼泪顺着苍白的脸颊滴落在因为强烈的羞耻而微微颤抖的胸前。
“转一圈让我看看。”
女人麻木的转了一圈。
“看起来不错，很好的一件商品。”
商品吗……
姜云的话让女人身体很明显的一僵。
“抬起头。”
“……”
“把眼泪擦了！”
“……”
“很好，笑一个让我看看。”
女人脸上是比哭还难堪的笑容。
“你要明白一件事。”姜云从桌子后面缓缓走道女人面前，伸出手稍稍用力的捏着她的下巴，甚至可以清晰的看到拇指周围皮肤被压下去的凹痕，“从签下合同的时候你就只是件商品，我让你做的，你要做到我满意才行。没有我的允许，你没有行动的自由、没有自己的身份、没有说话的权利、没有反驳的可能。”
姜云放下了手，让自己用声音尽可能的显得冰冷，他绕着女人缓慢的踱步转圈，仔细的观察着她身上的每一个部位每一个细节。
“让你做什么你就需要做什么，不让你做什么绝对不能做什么。你身上的每一寸甚至一丝头发，名誉上是你的，但实际都是我的。”
“你，是我的奴隶。”
女人身体在颤抖，肌肉在紧绷，拳头在攥起……
“想想你弟弟，还那么年轻，原本还前途无量；想想你父母临终时候是怎么把他托付给你的；想想你那可恨的丈夫在关键时候又是怎么对你的；想想你这些年活的如何行尸走肉……”
女人指节在凸起，皮肤在发白，呼吸在凝重……
“你不应该恨我，不应该恨社会，不应该恨穷。要恨就恨你自己。恨你自己的无能为力，恨你自己的有眼无珠。”
“甚至你都不应该恨那个男人，你应该感谢他，如果不是他，你不会出现在我眼前。”
“再看看你的样子，软弱无助卑微低贱，却又虚伪的想要维持你那肮脏的自尊。”
姜云再次捏住女人的下巴。
看着她充斥着愤怒、耻辱、惶恐、茫然、黯淡诸多情绪的眼睛。
“我会帮你治好你弟弟；我会让你弟弟活的不比一般人差；我会让你不负父母的遗愿；我会让抛弃你的男人跪倒在你脚下；我会让你活的不再麻木甚至精彩；我会让你看到不一样的世界。”
“所以，扔掉你那可笑的软弱，扔掉你那可怜的无助，扔掉你那可恶的卑微，扔掉你那可悲的低贱，扔掉你那可耻又可恨的自尊。”
“来吧，哭出来吧，把你自己交给我，我会给你最重要的希望，你今后人生的希望……”
女人终于哇的一声跪倒在他身下，嚎啕大哭起来。
姜云脱下自己的外衣，轻轻的披在了她身上。
这一刻女人如同溺水的困兽，牢牢地抱紧了他，哭的声嘶力竭。
这一刻姜云突然意识到自己为什么会说了那么多。
这一刻他明白当初在好莱坞那个小胖子的父亲为什么会骂他是恶魔。
因为他看着这个女人从初见到现在的样子居然有种莫名的快感。
原来，我真的是恶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