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父 第六卷 不留后患
作者:死亡军刀的小说      更新:2017-10-14

  第六卷不留后患

  “到底怎么回事情?拿几个椅子来。”杜月笙一边吩咐着站旁边的仆役,一边问道。

  戴笠忙解释起来:“月生哥,都是我不好。”

  “不,先把事情前后说了,难道你们是疯子不成?上去见了江肇哲就砍?”杜月笙一边看着戴笠,一边说道。

  卢莜嘉在一边也说道:“就是这个话,神经病么?不过你们什么事情搞的这样?传出去,月生哥这里不被人笑了?”

  椅子已经拿来了。何丰林也正去厕所洗手,换了手气出来了。嚷嚷起来:“砍人的?什么鸟事情?自己家里砍了起来?是老子的兵就崩了。触那娘。”

  “先坐,先坐。”杜月笙请了黄金荣和他们坐了。

  然后自己一坐,指了自己面前的椅子:“你也坐,跑的气喘吁吁的。快说事情,别说废话。”

  “是。”

  戴笠也不敢坐,站的笔直的就把事情前后讲了起来。

  “他们玩仙人跳?”杜月笙眉头跳了起来。

  旁边何丰林骂人了:“他**的,江肇哲怎么玩你头上?他的人不认识你?”

  “哼。我也不认识吧。”杜月笙心里有了点数,又问道:“是他先动枪的?”

  戴笠认真的点点头:“月生哥,我没有胡说一个字。您可以去查证。”

  “戴笠不是这个人。他也没这个胆子胡说。这是大事。”黄金荣肯定的说道:“月生,这个江肇哲他**地打野食呢。”

  “这是我知道月生哥手脚的,不知道的还当你虐待的他活不下去了呢。”卢莜嘉冷笑着:“该收拾收拾。”

  黄金荣站了起来,拍了拍杜月笙的肩膀:“这个事情你处理吧,我和丰林,还有卢公子去打牌了。文斌,你在这里。我去叫婆娘好了。”

  杜月笙忙站了起来:“好。你们去玩吧。”

  “恩,你家事。我们也不问。”何丰林点点头,转身进去了,嘴里骂骂咧咧的:“打死这个吃野食的。”

  “吃空饷地呢?”卢莜嘉阴阴的问道。

  黄金荣大笑了起来。

  看着前后没外人了。

  戴笠壮胆起来:“月生哥,阿力真地是为了我,真是他先拔枪的。”

  “我知道了。你不会说谎的。先站了门口去等阿力吧。”杜月笙淡淡的说道。

  戴笠转身出去了。

  焦文斌却听出了杜月笙心里的怒意。

  “混账!”杜月笙看了下焦文斌:“你把日常的事情再和我说说。”

  “回月生哥,我不是和丁力他们处的好。肇哲地确平时架子大着。爱理不理的,也就和福全祥生客气点。和其他兄弟呼来喝去的。大家是不大舒服。”

  “这就是当时我要祥生在那里看着,又关照了福全常常去去的原因。”杜月笙脸上平静的很,他缓缓的说道:“当时是我带了福全和祥生去,他老实了的。其他人,他肯定不服气。这共生记这里,他原来吃饭的地方。熟人熟路地。自然认为自己该哟喝哟喝了。”

  “兄弟们是不大舒服。不瞒月生哥,您知道我的,连我也不大舒服。”焦文斌实实在在的说着。

  他了解杜月笙。有话直接说反而好,总比了拐弯抹角的,没个事情还被人当了小人。不喜欢就是不喜欢。

  “恩。”

  果然杜月笙说了:“我看得出来。文斌,你认为这个事情该怎么做?”

  “月生哥早就有定计了。”

  “我要你说。”

  杜月笙的眼睛炯炯的,焦文斌心里咯噔了下,这个短地时间。他却来不及详细的揣摩了,只好硬了头皮:“我想,丁力也该罚。他不该这么下手,那几个仙人跳的来了,再仔细问问。如果肇哲往日常干这么事情,那还要罚。”

  “罚了他,他服气么?”杜月笙反问道。然后他掏出了根香烟。

  焦文斌忙帮他点上了,沉吟了下:“不舒服是肯定的,服气不服气我不知道。”

  “不服气。”

  杜月笙忽然向着椅子背上一靠,眼睛眯了起来。自言自语似的:“给了他机会。其实这些事情我也知道。我用我的名声去换他的上道。可惜,他差点坏了我的大事!戴笠如果有个意外。我的损失就大了!”

  焦文斌的心,随着杜月笙地话,越来越冷,越来越冷,他吃惊地看着杜月笙:“月生哥,您的意思?”

  “你立刻去找马祥生,安排了人看住江肇哲所有走得近地人。”

  “是。”

  “叫了李福全来。”

  “是。”

  “你去吧。”杜月笙挥了下手,想了下又拉住了焦文斌:“我的时间不多。一步不能走错。他已经是秉性难移。”

  看着杜月笙的眼睛,焦文斌默然的点点头:“我知道了。哎。”

  “其他人能够不懂我,你和莜嘉不能!”杜月笙叹息了一句:“在我这个位置你就知道了。养虎为患啊。”

  “月生哥,不要说了,您做什么,我也跟着您。”焦文斌一躬到底,顿了顿他又说道:“其实,这个话该我说出来的。以后,我不会再这样了。您,让我办吧。”

  “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是这个意思。”焦文斌认真的看着杜月笙:“今日放了他,他知道太多我们地事情。就单单三鑫的事情,就够毁了我们的。我一直记得,我曾经说过,要做您的卧槽马,月生哥。我去了。”

  “好,好。”杜月笙的心放了下来。

  一步步的,他必须这么走。任何的意外。将会影响到他地未来。这些,是可以用手段来挽回的。但是。时间却挽不回。

  因为,杜月笙过着倒计时似地的生活。焦文斌,虽然不知道这些,但是,他却能够明白杜月笙的眼光看着哪里。眼睛,是骗不了人的。

  看着焦文斌走了出去。车子缓缓的开走了。杜月笙欣慰的一笑,大门处是缩头缩脑的丁老伯。刚刚戴笠地话。他肯定是听到了的。担心着吧?

  他看了过去,然后叫他过来:“丁老伯。莫担心。阿力我是要罚的,但是是堵人的嘴。唱戏知道不?”

  “杜先生,该罚就罚,该罚就罚。”丁老伯可怜巴巴的看着杜月笙,嘴里逞强着。

  杜月笙一笑:“也该磨磨他性子了。你去忙吧。”

  他的笑容,让丁老伯的心里,安定了下来。杜月笙暗自。盘算了下自己的种种,该走下一步了吧。

  他暗自地捏了下拳头。几个地方都必须开始了。

  ………….

  “月生哥。”

  杜月笙没有看自己面前的丁力。走到了江肇哲的身边:“你没事情吧?”

  躺在那里的江肇哲慌忙摇摇头,他感到不对头。杜月笙的眼神里,有着一种陌生又不陌生的东西。

  那种久违了地感觉,就像,当年。他和马祥生李福全一起走进共生记时候,那种感觉。

  杜月笙已经回了头去。

  江肇哲心里乱跳着,是错觉么?

  “你们几个?”

  杜月笙大马金刀的坐了那里:“先把肇哲送房间去。恩。找人看下。你们几个仙人跳的?一个个过来。其他的先进了房间看起来。我一个个的问。”

  丁力手下的兄弟一楞。戴笠却暗自点了点头,上去拿了一个就走向了外边远处,嘴里说着:“不许互相之间说话。”

  几个兄弟也恍然了,一个人拉了一个,拖了出去。

  杜月笙冷笑着看了下面前的那个人:“说吧,只要有一个字是假的,那么我就把你的皮给掀了。丁力。看着他。我说下手就下手。”

  “哎。”丁力见月生哥终于和自己说话了,忙满脸推笑的。举起了斧头。

  没好气地看了他一眼。杜月笙看向了面前那个断腿地人。丁力刚刚砸下去的地方,已经是肿了高起一片来。那个人白霜似地的脸上。带了点恐惧,慌忙叫唤着:“我说,我说,月生哥饶命。”

  “说!”丁力吼着。

  屋子里几个女人已经站到了大厅门口,看了起来。

  “肇哲哥安排了我们找点事情做的,赌台毕竟不是他说进人就进人的。我们这群人就一边等着一边搞点这个。”

  “你们给他多少啊?”杜月笙扬声问道。

  那个人浑身一抖,屋子里的江肇哲浑身也一抖。

  “说。”

  “不,不,不忙。”杜月笙忽然拦住了那个人的话头:“几个事情一起问你了,这个事情你是说江肇哲知道?并且要了你们去的?次次他全知道?”

  “不是,他有的时候不知道。有时候,我们,我们搞了不给他的。”

  杜月笙放声大笑了起来:“哦,还窝里反?还断他肇哲大哥的钱啊?你们胆子不小么。知道那就是断我的钱么?”

  “什么,什么?哎哟,月生哥,肇哲大哥就没说到您啊,还要我们不在外边说。不如我们哪里有胆子吃您的份子?哎哟,难怪肇哲大哥拿那么多呢,原来有您……..”

  “蠢货,我家月生会干这么事情?”台阶上如君已经气的红了脸叫了起来。

  杜月笙回头一抱拳:“谢谢夫人赞许。”

  台阶上地女人一楞,转眼笑成了一团。盛五娘笑骂着:“你呀,别耍了,直接问了就是,这江肇哲什么东西?”

  “总共已经干了多久了?搞的什么人。大概多少钱?”杜月笙渐渐的冷了脸下来。

  面前那个躺在地上的人,听了如君的骂声,再看了杜月笙的脸,只恨不得抽自己一个耳光。忙回到:“干了一年多了。具体多少记不得了。反正,反正十次都给他七八次的。我们真地就拿了虾头而已。”

  “月生哥。月生哥。”那个人哭号了起来,努力的翻转了身子,头在地上卖力地响着:“月生哥,我们真的不知道啊,真是他要的,你问其他兄弟去。今天我们也不知道这个兄弟是您的人,不然借个胆子我们也不敢啊。”

  “你们进去吧。”杜月笙忽然回了头来。对着几个女人说道。

  桂生姐去打牌了,盛五娘听了脸色一变,知道他要干什么了,忙叫了起来:“走,走,回去吃瓜子,这个有什么好看的。”

  一阵风,吹过。屋子里的江肇哲,浑身冰凉,外边是杜月笙的声音响了起来:“我不杀你地。阿力出去问下事情是不这样的。是,就不要仔细问了。”

  “是.”

  “恩,你也走慢点,马上收拾你。哼哼!”

  正跑的飞快的丁力忽然走路瘸了起来……………

  .....................

  房间里的江肇哲。呆呆的躺在那里。

  外边,丁力讲话的声音他听的清清楚楚。是自己做地事情,全给抖露了出来,只要他们这些人知道,全说了。

  杜月笙在笑。

  气极反笑吧?

  外边,车子的声音响了。一阵脚步声。马祥生和李福全的嗓子响了起来:”月生哥,安排好了。**,这江肇哲忒不上道了。”

  焦文斌咳嗽了一声,外边顿时安静了下来。

  杜月笙瞪了下几个人。

  沉吟了下,缓缓的开了口:“这个事情。已经发生了。我自认为。对的起兄弟们。可是有人对不起我。文斌,这次事情。你看着办吧。”

  “我看,请他走人吧。这是几个赌台老板给他地账单。”焦文斌看着杜月笙,眼睛里有着特别的意思。

  “哦?还有这个事情?这些老板真混嘛。看人倒台了,就落井下石了?算了,不看了。”杜月笙点点头:“你去吧,福全祥生,你们听文斌的。”

  “是。”

  外边随即是杜月笙的破口大骂:“丁力,你给我滚过来,不许装瘸!再装我要你爹打断你的狗腿。装死么?再掐,对,再掐大腿。”

  然后是丁力可怜巴巴的求饶和丁老伯的骂声。

  知道从此远离了杜月笙的世界了,江肇哲眼睛紧紧的闭上了,心里悲凉的一叹:“做给我看呢?还是这个命。哎。这下在上海待不住了!”

  一股子不甘心,却暗自涌上了心头。

  “肇哲兄,不好意思了,这里是点大洋。给你治伤地。加上你往日短下地,你也有点积蓄了。几个赌台老馆的账单,我已经给了月生哥了。祥生,福全,带了他去共生记,问问要跟他走地,就让他们一起走吧。”走进了屋子的焦文斌冷眼看着闭眼的江肇哲说道。

  马祥生和李福全二话不说,上去抓起了江肇哲拖了出去。

  杜月笙看也不向这里看一眼。死人,是没必要再看了的。自作孽,不可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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