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父 第六卷 你还没资格让我演戏
作者:死亡军刀的小说      更新:2017-10-14

  第六卷你还没资格让我演戏

  “好手段。”杜月笙一拍腿,身子向前面一靠:“你这个事情,如果不是我,想怎么做?”

  “不瞒了先生。这些东西本想取了几个给那些女人回去养终生。我带了上海闹市里,寻机会了,靠他的地方砸个粉碎!………”

  “然后搏浪一击!”杜月笙大笑起来看着他:“可是?”

  “是!家破人亡,灭了此恨我再无遗憾。”那个书生眼里写着决然,直直的看了杜月笙:“杜先生,学生今日不得已,只好送了东西来。只求先生一件事情。”

  “你说。”杜月笙低头看着自己面前的茶杯。

  “学生只求,杜先生一言九鼎。求先生放了几位兄弟,货给了,让我们还留在上海。”那个书生头动也没动,还直直的看着杜月笙。

  焦文斌皱了眉头,移动了脚步,向杜月笙面前走去。

  杜月笙手一拦,心领神会的看了焦文斌一眼:“傻小子,呵呵,去吧,把莜嘉叫来。没事情的。这个我是肯定答应。他有什么理由刺杀我?”

  说着,眼睛斜斜的瞥着那,又是坏坏的一笑。

  那个书生呆了一下,顿时红的脖子也粗了三分,呐呐无语着,手从身下抽了出来。

  焦文斌知道无事了,淡淡一笑,走向了书房。

  “听了你说的时候,我地衣服里。枪口就指着你。”杜月笙抽出了衣兜里的手,笑眯眯的看着他:“年轻啊,你还是年轻,这个事情,给你机会,也难报了,说不定还陪上了几条性命的。”

  “只求无憾!”

  “嘴犟!”

  杜月笙变了:“家里这些事情背着。无憾?你白死了就是更大的遗憾!身为兄长,九十九步走了下来。最后白费一场,还搭了自己兄弟们性命,你也有脸说无憾?混账!”

  看他骂声,直直刺进自己心底。

  那个书生张口结舌的看着他半天,忽然垂了头来:“那我们还能够如何!呵呵。”

  说到最后,他自嘲似的一笑:“也是了,杨多良地面子那里。我自己这次赌是赌输了,真不该啊,算了,杜月笙,你下手吧。”

  “你心眼太多。”

  杜月笙眼睛瞥着他,想笑又恼火的看着他:“年轻人,我江湖走地比你远了太多。这种激将不要玩,我本来看你重情义。有脑子。你刚刚这一句实在让我心寒呐!”

  那人,呆了……….

  ……………..

  “月生哥。”

  卢莜嘉跟了焦文斌走了出来,一屁股坐了那个书生身边,叫了下杜月笙。

  那个书生没反应来,卢莜嘉手里一翻,一柄枪忽然对了他的脑袋:“赤佬。在这里也玩花招?老子崩了你。”

  “莜嘉,算了。他是走投无路。不是要和我如何。”杜月笙摇摇头。

  卢莜嘉半信半疑的看了看身边,眼睛转转:“把手举起来。娘个把子的。”

  杜月笙哭笑不得:“好了,莜嘉,他真要逼我,你当我身上的枪是吃闲饭的?过来坐,过来。”

  “不文斌说的么?”卢莜嘉一头雾水,他紧张地要死,杜月笙笑的坦然,那个书生也是副无所谓的样子。

  狐疑了半响。他闷头闷脑的走了杜月笙身边坐下了:“文斌。你小子最近发春也别整我啊?”

  “我的大少爷,有你这样的么?”焦文斌恨不得撞墙去。

  杜月笙哈哈一笑:“你父亲说这杨多良如何?”

  “哼。月生哥,请了你了。”卢莜嘉嘿嘿一笑。

  “当真?”

  “口说无凭,我打电话之前,他刚刚发了电报回来。一个字办!”卢莜嘉笑眯眯的摸出了香烟,想了想丢了对面一根:“正好帮你也办了,身上什么零碎拿出来让我看看。”

  “文斌,立刻去传话,准备办事,杨多良一行,一个不留,但是不要做了家里,打昏了带出去。”杜月笙冷了脸下来。

  焦文斌点点头,转身出去了。

  对面的书生呆呆地还看着杜月笙。

  杜月笙瞪着他:“就你,还不配我杜月笙演戏。知道么?”

  “谢谢杜先生,谢谢杜先生。”

  那个书生恍然大悟了,慌忙站了起来连连作揖,眼泪直流着:“杜先生,谢谢您,谢谢了,学生这恨真的能够消了,杜先生,求您让我动手可行?”

  “恩,化了你们胸中一口戾气也是好的。下次,不要和我玩心眼。”

  “恩?他和你玩心眼?”

  卢莜嘉哑然失笑:‘哎哟我的亲哥哦,我说这货鸟脸怎么这么难堪呢,我还当憋坏了呢,哈哈。”

  说了莜嘉,再说卢公子,那书生也知道必定是沪上有名的卢莜嘉公子了。

  “杜先生,谢谢,卢公子,真的对不起了。”那个书生有点不好意思地,从袖子里摸出了把青子,反手拿了恭敬的放了杜月笙面前。

  “十年一剑,霜刃未曾试。”杜月笙脸上似笑非笑的取了那把刀,弹了下刃口。

  卢莜嘉在一边咂咂嘴:“看不出来啊,呵呵。兔子急了也咬人呢。”

  “这个不好再说了,有心雪恨是个汉子,但是不要太相信人,也不要太不相信人,知道么路走了太偏了。最后会害了自己的。”杜月笙丢了手里地家伙,看着那个人:“你叫什么?”

  “学生叫王友尚。”王友尚站的笔直的回答道。

  “你那些人里,两个女人是?”杜月笙问道。

  王友尚忙答道:“是我兄弟认识的女人,知道了我们的事情,一路北上,鼎立相助的。”

  “风尘之中总有侠骨香啊。”

  杜月笙感慨着看向了卢莜嘉,卢莜嘉想到了自己地女人。一笑:“恩。”

  “丁老伯。”杜月笙扬声道。

  外面丁力地父亲忙走了进来。

  杜月笙指了王友尚:“你先安排他休息下。中午叫阿力和他吃饭去。然后听了文斌吩咐,下午有事情。”

  “是。这位先生,请跟了我来。”

  王友尚默默的看了下杜月笙,杜月笙又一拍脑袋,叫着他:“对了,拿去,下午莫要动这个了。去吧。”

  一弯到地。

  然后王友尚才接过了茶几上地青子,放好了。转身走了出去。

  后面卢莜嘉笑眯眯的:“这个狗日也有点胆色。”

  “阴了点。”

  杜月笙叹息了下:“也难怪,身负血海深仇。孤身一人扛着事情,整日举目所在人人值得怀疑。好不容易找了个机会,又算计个不停。也是没办法啊。”

  “如何?”卢莜嘉歪了头问道。他知道杜月笙对看的上眼的就话多了点,看了是动心了。

  杜月笙沉吟了下:“再看。就这个人,要再看。现在说不准的。”

  说完了,杜月笙忽然看着卢莜嘉:“莜嘉,那电报呢?”

  “我不骗你的。你总当我小孩不成?”

  卢莜嘉火了,站了起来,直接向外走,嘴里嘀咕着:“我拿你看就是!”

  “神经病啊。我是拿给何丰林看,你个猪头没脑子么?”杜月笙气的破口大骂。

  刚刚走到了门口地卢莜嘉忙转了个身,干笑起来:“这样啊。呵呵,我爹已经发去了。我说的嘛,月生哥怎么会误会我呢。”

  “你,你又有什么想法?少来这套,说。”知道他忽然马屁连天必定没好事情的。杜月笙板着脸问道。

  卢莜嘉尴尬的笑了下:“刚刚,刚刚我爹说了,择日他来上海,和月生哥谈谈我和海鸽的事情。月生哥……….”

  “人都上了,我不肯海鸽不跳楼么?”杜月笙奇怪了,这有什么好为难的。难道还有事情?肯定有的!

  果然。

  卢莜嘉脸上发红:“我爹说了。成家立业,他说我在上海既然生意做了不错。要我自己买套房子……..”

  “你钱呢?花天酒地没了借钱?是吧。”杜月笙心里发笑,继续的板着脸看着他。

  “不,不,呃,有一点呢,海鸽现在不许我乱花了,但是不够啊。”卢莜嘉点点头,实实在在地在杜月笙身边坐下了。杜月笙却忽然站了起来:“没有。我去吃早饭了。”

  “你,你!我不是有分红的么?提前预支不行啊?”

  杜月笙回了身子看着他大骂起来:“你已经预支半年了知道不?下月就查账了还要补回去呢,不然怎么和其他人交待?”

  “这,这,得了,我和海鸽说去,她也有点……..”

  “你个吃软饭的混账,我陪了妹子还陪钱?”杜月笙哭笑不得:“来来,借,我借,你打条子。”

  卢莜嘉见他肯了,顿时得意的哈哈大笑起来。楼上拐角处,一个女人站了那里,是王海鸽,听了,偷偷的捂住嘴一笑,开心的笑着转了身子,可是,后面如君和月英两个嫂子正吃吃地笑着,看着她。

  自己事情被人撞破了,海鸽顿时手脚没了地方放,如君一只手指刮了自己的俏脸取笑起她来,羞的海鸽尖叫一声扑了上去………..

  正在下面嘻嘻哈哈的兄弟两个,忽然听了楼上天塌似的一阵尖叫大笑声,面面相觑着,全楞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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