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父 第十四卷 第三回 春日将去
作者:死亡军刀的小说      更新:2017-10-14

  第十四卷第三回春日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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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历史,看到的历史未必是真实的历史。

  前世的阅历里,那曾经认为了好多好多年的一些事实,原来不是那样的。

  蒋中正既然没有下令,当时也没这个实际能力,更没这么愚蠢无知。

  那么不抵抗的命令就是张学良自己下的了。

  他为什么这么做呢?

  举国皆认为张作霖于皇姑屯被害,是日本人下的手。国仇家恨,身为男儿,掌握一方雄兵。

  就看他巩固权威,击杀杨常的手段,这不是个废物!

  那么是什么原因让他如此的?

  想到后世,一份报道资料上,苏联解体后,文献有记载,皇姑屯事件是苏俄所为,就这个事情上日本人是背了黑锅的。

  难道这是真的?

  所以杜月笙觉得很复杂。张学良这个人,或者说任何的历史人物。历史事件地背后都有着不为人知,早就泯灭了的真正原因或者诱因。

  他不能够根据自己想当然的想法,根据那不合逻辑的表面现象,去判断一个人,一个对中国现在也是举足轻重的人物。

  更不好因此而做什么。

  病因都不知道,乱开药方子,那怎么能够?

  但是无论如何。日本人对中国的野心不是假的!九一八事变更不是假地,东北沦陷。伪满洲国建立也不是假的。

  所以,杜月笙还是要去尝试下,东北,可是中国重中之重。历代战争里,五千年了,有过几次是北军输给了南军地?

  战略地理位置,和资源在那里。

  东北如果没有那样。会怎么样?那些重工业呢?那些物质机器呢?现在,也许还来得及的!

  随着参与的事情越来越多,走出了上海滩的杜月笙发现,过去自己那份守护前世今生故乡的愿望,随着自己力量的加强,而越来越淡了。

  上海,不会放弃。

  但是上海是整个中国的一部分。暂时失去了上海地中国,还是中国。失去了中国。还有上海么?

  无愧我心,尽力吧!杜月笙想,他还想知道,九一八事变的时候,北边的那位少帅,他到底在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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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章太炎一直在听着。

  听着杜月笙在讲。讲东北的局势,讲他的担心。讲着他的预感。

  他自己感到有点没有办法。

  杜月笙没有任何证据,也不能够在精通国学的章太炎先生面前说,自己是精通易经的,算出来本年九月一十八日夜如何如何吧?

  万一章太炎要求切磋切磋,那不是扯淡了么?

  怎么请他地?

  杜月笙忽然觉得头疼的很。

  可是又能够请谁呢?

  国民政府的?卢攸嘉?只有章太炎去才是。只有他不会让张学良想到太复杂的东西。

  倒是章太炎的一句话,帮杜月笙解围了。

  “月生,你的预感和判断不知道到底是不是准确地。但是往日里,你做事情无有不中的!我不情愿你说的准确,可是万一你判断是对的呢?那我岂不成了国家民族之罪人?!我去!”章太炎笑道。

  杜月笙恩了一声。

  想了想。然后道:“先生。你怎么去呢?月生倒是想到一个办法。张学良近日在北平呢。”

  闻弦歌而知雅意。

  杜月笙的话刚刚说出来,章太炎已经笑了起来:“我懂。去交流学术嘛。北平我的学生,和朋友多的很。”

  “那就拜托先生了。事情不对之时,我去接先生回来。另外,先生先去看看就是,只是苦了先生。这么大岁数,车马劳顿。”

  章太炎摆摆手:“月生,不说这些。半生昏昏沉沉,到了暮年,才知道事理。不如你呀!”

  杜月笙大窘:“先生说笑了,我那里比得上先生。”

  “好,好,各有所长,呵呵,月生,那就这样,时间紧急,要抢在日本人宣布消息前,先把事情做下去。我就先走了。”

  焦文斌在一边递上了大洋。章太炎知道,这是给那些受伤工人们的。他伸手接过了。

  焦文斌和杜月笙扶着章太炎。章太炎推推手,笑道:“我没老呢,自己走,自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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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尽人事听天命。

  这种无力感,让杜月笙有点难受。却更真实。

  几十万兵马在手的张学良,不是谁能够轻易左右地。

  杜月笙安排了这些事情。他只有等待着结果。当然,章太炎那边,他还会再努力地。但是通过章太炎地嘴,也许张大少听的下去点吧?

  多做一点,就改变一点。

  东北地事情还在几个月后。

  明天,后天的事情。才是重中之重。

  杜月笙不知道那些居民们,如果没有自己的安排会怎么做?不出意外地话。甘格林出手的抚恤,他们一定不会拒绝地。

  但是一旦收了,真的会让洋人们看轻的。

  要他们把本来到手的钱,不要。杜月笙想让他们晓得事情的本质,不是表面上那么简单的。自己再出手让他们在财物上得到平衡,那才是彻底的没什么变故。

  哎!

  累,说是什么也没做。却又私下安排了事情。

  疲惫地杜月笙坐在了藤椅上。院子里的风,缓缓的吹来。

  已经是春深。

  如君和月英也快生产了吧,只是自己不能够在身边。还好有桂生姐她们在。

  自己的孩子起个什么名字呢?

  回头看看过去叽叽喳喳的大厅,杜月笙低低的咒骂着:“狗日的鬼子害的!”

  丁老伯端了个凳子,走了过去:“杜先生,不出去?”

  “今天休息下地。老伯,阿力在那边好着呢,过个几日。我叫阿文送你过去见见。正好把阿力和程程的婚事办了吧。你看呢?”

  丁老伯眉开眼笑的,却是连连摇手:“杜先生,你忙大事情的。阿力不急,阿力不急。再说了,他的婚事你不在身边,那怎么成呢?”

  “也是啊。”

  杜月笙想想。坏坏的忽然一笑:“恩,反正你不急,丁老伯厚道,又不想媳妇心思........”

  丁老伯一下子大笑起来:“杜先生,你开刷老头子呢。哎,家里冷清多了,杜先生,你也要照顾好自己啊。不行,再讨个小地吧.......”

  扑哧....

  杜月笙一口茶差点没呛的自己昏过去,咳嗽了半天。抓住了忙起来给他捶背的丁老伯:“阿伯。玩笑不瞎闹的。两个已经活的不容易了。”

  “嗨,杜先生你什么地位。你看外边那些不如你的,哪个.......”

  “不了,不了,真的不了。”

  杜月笙翻了翻眼睛,反击起来:“阿伯,要不,我帮你讨个小的?你们爷俩一起办了事情?”

  这绝招一出,丁老伯顿时目瞪口呆。

  半天,终于不再劝杜月笙娶小的了。

  春天的阳光,洒在身上。和旁边地老人,有一句,没一句地闲聊着。杜月笙在心里算算,前世今生的日子加起来.........

  好像该叫丁老伯弟弟?

  眼光扫过丁老伯已经花白地头颅,心里再浮现出两张佳人明媚的笑脸,这不是?呃,不想了.....

  这个时候,外边焦文斌打开了车门,下了车向里面两个“老头”笑眯眯的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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