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七现在浑身都是软的,可是她不愿意将自己柔弱的一面,在别人面前表现出来。。。
一枚聚灵丹服下,身体总算恢复,可是,那种体内的酸痛依旧存在。
幽怨的小眼神在他身,犹如镭‘射’一样扫着。
“今晚,你住隔壁。”这是命令。
然后,不理皇甫睿的哀求、忏悔、检讨,统统没有用,必须住到隔壁。
“明日起,我有事,然后还要闭关,所以,你自己睡。”舞七再次明言告诉他。
“小七……”早知道不要那么狠了,这样可以细水长流。
但是,自家夫人太‘诱’人了,是在是吃不饱。
舞七的筷子在桌子夹着菜,皇甫睿也一个劲喂她。
她吃,她都吃,这是一场体力之战,她必须要变强。
吃着,舞七瞧了他一眼,然后在心里发狠。
皇甫睿,你等着在我身下承欢,然后三天下不来‘床’吧!
皇甫睿不知道舞七那别有意味的眼神,是什么意思。
但看起来像是暗暗要努力的样子,皇甫睿继续给她夹菜,“多吃点,你还在长身体。”
“嗯,我以后肯定会变得更强壮。”
“‘女’孩子,要什么强壮,手里有力量行了。”他可不想他的小七浑身都是健硕的肌‘肉’大块头……
“对,我要练得浑身都是力量。”说着,下打量了一眼皇甫睿,暗自磨牙。
用膳之后,唐逸终于有了机会‘插’话:“主子,今日慕弘义带着幽灵令牌前来求见,只是……所以,我说您正在炼制丹‘药’,请他明日再来。”
舞七尴尬地点点头,他当然知道唐逸话里什么意思,所以,今晚一定要保存好体力。
虽然慕弘义不在了,但是舞七晚还要找一个人,所以舞七和皇甫睿来到偏院,这是卓烨霖住的地方。
对于她回来,卓烨霖很惊。
因为,自从她身后的那男人来了之后,她便再也没有踏足偏院。
“我之前说的事情,你考虑怎么样?”舞七坐在石凳,问道。
卓烨霖有些愣神,她还记得?
“舞姑娘,为何是我?”
明明他已经将罗刹送给了她,明明他是她的大仇人。
舞七捏起一颗‘花’生,一边剥,一边说:“为何不是你?你是不信我,还是不信你自己?”
剥了外壳,舞七又撕掉里头那层不好吃的红‘色’酥衣。
一会儿,一颗剥好的,撕去红‘色’外衣的‘花’生送到了嘴边。
皇甫睿坐在一旁,心疼地看着她的手。
拿出一块手绢将她的手擦净,然后开始剥盘子里的‘花’生,粒粒都是圆白饱.满的,然后送到她的‘唇’边。
舞七也嫌剥‘花’生实在累得慌,朝皇甫睿笑了一声,便不客气地吞了下去。
她的‘唇’略过他的手指,吞进去的时候,口水‘舔’过。
舞七没有去看卓烨霖,她知道他现在无纠结。
虽然面风轻云淡,一个大胡子挡住了他嘴角的弧度,根本看不出此人此刻心底正在想什么。
卓烨霖看着舞七吞下一粒粒‘花’生,什么也没有说。
皇甫睿不但给舞七剥‘花’生,还给舞七沏茶,一整壶秋后‘花’茶下肚,卓烨霖还是没有说话。
纵是舞七再能吃,也觉得有些撑住了,可面却依然要摆出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对着卓烨霖笑,等他的答案。
直到皇甫睿再也倒不出茶来时,舞七愣住了,视线在卓烨霖身扫。
卓烨霖像是突然悟到了什么,然后,躬身道:“多谢首领。”
一个月后,天气已经入冬。
在罗刹已经变成一个死命效忠于舞七的组织之后,内部彻底改头换面,变成一个只做情报的组织。
而且,舞七还打算在下面的二等国和一等国也建立这样的组织,当然这些都‘交’给卓烨霖。
而这个正牌首领只在高层‘露’面过一次,对于有二心的人,舞七全部剔除。
原意留下的,舞七自然也不会亏待他们,而最重要的一条是忠心。
有了这样的组织作为后盾,舞七要之前更加强大了一些。
罗刹变更的消息在一、二、三等国之间传开,而对大部分罗刹杀手来说,这是再好不过的事情。
不需要做杀人的事情,一样可以赚取高额的回报。
而且首领赏罚有度,人人都希望自己能完成任务,获取积分。
等待达到一定积分之后,可以在罗刹藏宝阁兑换‘药’液、灵‘药’,这是都是舞七炼制,然后放在罗刹的。
有疗伤的、保命的、晋级的等等应有尽有,只要你有足够的积分,只要你是罗刹的一员,不管身份与等级都可以兑换。
这便是罗刹里出现的一股新的追逐目标。
卓烨霖看着底下的人以往更加卖力了,心下也觉得欣慰,这样的生活对他来说也不错。
可以用另一种方法来弥补他心的愧疚,可以体现自己的价值为她付出,用一种默默的方式守护她。
那日自舞七离开卓烨霖的院子之后,便好好地休息了一番。
第二日她早早地起来了,在与皇甫睿一起用过早膳之后,便一直等着慕弘义。
而这人也非常道,在舞七用膳后一炷香的时间便到了。
舞七不禁在心想,他昨日是不是也这个时辰来了?
果然酒‘色’害人,接连几日晚起,甚是起不来耽误了正事。
慕弘义经过李婉的引进之后,便来到了书房,与其一起来的还有一位‘妇’人。
舞七眼神不经意地在其与那‘妇’人之见瞟过,只见二人眉宇之间有些相似。
“医主,这是家母。”说罢,便将身边的‘妇’人引荐给舞七。
舞七朝她点头,是一位很雍容华贵的‘妇’人,想起慕弘义的身份是世子,那么这位应该是异姓王妃。
慕王妃朝她行了一个标准的礼仪,舞七让他们坐下,然后问道:“慕公子想要我救的人是谁?”
虽然知道是慕王妃,但还是由他亲自说出来较好。
“正是家母,她这些日子身体越来越虚,若不是前来求医怕是依旧卧病在‘床’。”说着慕弘义的脸显‘露’出一丝愁容。
母亲的病不管请了多少大夫都说身子虚,而且还呈现越来越虚的状态,感觉喝了几年的‘药’反倒让母亲身体越喝越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