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七抬眸看着他的下巴道:“这下该起来,去看看大家了吧?”
皇甫睿顿时有种被戏耍的的感觉,似乎小七刚才之所以表情那么凝重,神情那么认真,后面是为了这个铺路。.。
皇甫睿的眼立马幽怨起来,大有受了委屈的小媳‘妇’的嫌疑。
舞七立马撑起身,在他的面前半跪着,然后给他一件件地把衣裳穿起来。
“好啦,别生气了。”在最后,舞七又献了一枚香‘吻’给他,并且为他系了腰带。
可是,皇甫睿根本不满足于此,擒住她的腰际,一个旋转,便让舞七躺在‘床’。
旋转之际,舞七的发丝飞扬,如同黑‘色’的瀑布一样。
舞七大惊失‘色’,衣裳已经为他穿,‘吻’也送了,而且已经说好出去看一看去救她的兄弟们。
那他现在又想要干什么?
舞七瞪大了杏眼,堪铜锣。
皇甫睿见她眼睛一眨都不眨地看着自己,嘴角勾起摄魂的笑容,便埋首凑近她的香‘唇’。
皇甫睿的‘吻’一开始还十分缓慢而温柔,渐渐地也变得热烈起来,他的喘息也变得越来越急促。
狂热的‘吻’,铺天盖地,霸道强势,不容拒绝。
他狂野霸道的‘吻’似疾风骤雨一般,时而放缓,时而变轻,时而如和风细雨一般绵软,又会变得和蜻蜓点水一般轻柔。
四周很近,只有彼此凌‘乱’的喘息声。
半响之后,皇甫睿才放开舞七,两人的嘴‘唇’都因为‘激’烈的‘吻’而变得红肿。
舞七‘舔’了一口‘唇’瓣,面还有一些刺痛,刚才皇甫睿竟然咬她了。
一‘摸’‘唇’瓣,顿时便怀疑自己是否‘摸’到了一对大香肠。
再看向他的薄‘唇’,顿时笑出了声音。
原本俊美刚毅的容颜,高‘挺’的鼻子,下面却配一对感‘性’的香肠嘴,原本那‘性’感的薄‘唇’呢?
皇甫睿见舞七居然盯着自己的‘唇’笑,当下便将她捉住,正好她还未穿衣,正好在她身胡作非为。
一番挠了之后,舞七笑得更欢了。
似乎将之前五个月的笑容一次‘性’全部补回来了。
皇甫睿担心她笑岔气了,连忙停手,将人拉到怀里。
舞七刚感觉自己躺在柔.软的大‘腿’,嘴‘唇’便传来清凉的感觉。
一睁眼便见皇甫睿给她‘药’,她娇嗔地睨了他一眼,道:“早在哪里的?亲的时候没轻没重!”
皇甫睿勾‘唇’一笑,道:“怪我咯?谁让某人的味道太甜,又像罂粟一样,让人‘迷’恋。”
舞七被他这触不及防地调.戏,脸染了一层绯红。
这皇甫睿真是无赖之极,反正自己的‘唇’已经被涂抹了‘药’膏,舞七连忙从‘床’下来,快速地穿好衣裳。
皇甫睿见她像是赶着投胎的速度,也是无奈之极。
给自己也抹‘药’膏之后,这才走到她的身旁,拉着她一起出了‘洞’府。
她看了一眼天‘色’,还好,还没有到晌午。
对于皇甫睿在‘床’耍无赖,舞七觉得能在这个时候从‘洞’府出来,已经很满足了。
他有时能缠着自己一天一夜不出房间,今日不过才几个时辰而已。
待舞七来到‘药’膳堂的时候,发现还有十来个人再排队等着拿‘药’。
而凌蓝则穿梭在几个重伤的兄弟之间,凌蓝得到自己亲传,有几分医术。
忽然,舞七发现在他的身侧还有一抹黑‘色’的身影,此人腰带绣着几朵白梅。
凹凸有致的身材,配一张冷‘艳’的脸,令在这‘药’膳堂的其他兄弟们都流连忘返。
但是,她的目光始终紧跟着那抹绛红‘色’的身影,他走到哪里,她便帮忙提着东西跟到哪里。
舞七看着这二人,嘴角勾起一抹笑容。
二人之间的默契度如此熟稔,以往都是李婉与凌蓝在午服‘侍’自己,这么一算两个人也相处三年之久。
舞七拉着皇甫睿从一旁绕过,没有打扰他们二人给大家治疗。
然后从排队的那帮人开始看起,大家见掌‘门’与炎尊来了,立即要行礼,受宠若惊。
舞七一抬手,道:“大家为了救我才受伤,不必多礼。”
然后又侧头看了一眼皇甫睿道:“是吗?”
皇甫睿没有多言,只是宠溺地看着她,然后点头。
舞七一路为众人把脉,随之奉‘药’液、灵‘药’。
顺便把凌蓝一些没有来得及医治的病人,都看完了。
这时,凌蓝才发现自己身旁有一抹白‘色’的身影。
是主子!
凌蓝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主子是何时过来的?
为何大家都没有出声?还有李婉也没有注意到,她一直帮凌蓝拿着东西。
舞七似笑非笑地看着二人,然后说道:“你们也好好休息一番。”
“多谢主子。”
这时从外面走进一个人,刚跨进‘门’内,喊道:“凌蓝,我给你送‘药’来了。”
舞七见到来人,又看了眼凌蓝,他们二人之间确实有些神似,想起曾经在火邢坊的时候,觉得南浔有些眼熟。
现在两个人站在一起,舞七看他们更是相似度百分之五十。
她还记得,她在醉香楼为凌蓝赎身的时候,那时候,凌蓝的名字还不叫凌蓝,而是叫南泽。
为了帮他忘掉那里曾经的过往,重新开始,才为他取名凌蓝的。
如今细想,南浔、南泽,有些令人联想的意味。
舞七看了一会儿,便让人一会儿叫南浔去掌‘门’处。
皇甫睿一直观察着舞七的表情,见她黛眉微皱,又看了眼南浔,眼神加深了一分。
舞七来到掌‘门’处之后,便在桌案后坐下,她的脑子里还思索着凌蓝的事情。
他是自己从醉香楼里‘花’二十万两黄金赎回来的,其原先在醉清楼做了小倌三年。
南泽对三年前的事情一概不知,可以说一点也记不起,只记得自己来到醉清楼之后的事情。
她也曾帮南泽在一等国查找他的亲人,但是一无所获,一直到现在。
当她看到南浔站在他身旁时,一个想法一下子变钻入她的脑海。
或许,南浔便是南泽的亲人也说不定。
想起曾经,玄牧也曾跟自己打听过凌蓝的事情,现在她有些后悔给凌蓝改名字了。
正在舞七思索的时候,南浔已经进来了。
“火主。”南浔规规矩矩地超舞七行了一个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