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肌如同切好的豆腐块,摸上去却不像是豆腐般软,质地坚硬,热烫得又像是即将融化的nai油,要把她的手灼伤似的。
她的脸蛋涨红,本能就想要甩开他的,可是想到他的威胁,先前垂在大腿上的手,主动环住了他的腰,抬起了小脸,笑得人畜无害:“予丞,舒服了吧?现在跟我回卧室哦。我会让你更舒服的。”
一说出来,才意识到这话,简直就像是一个欲行不轨,诱骗无知少女的怪蜀黍说得。
当然眼前的男人,虽然无知,但绝非少女,他忽然低下头,薄唇几乎要贴上她的耳朵:“就像是你逼我穿奇怪衣服的那晚一样么?”
他连呼吸仿佛都是热烫的,一瞬间在她脑海中炸开了一朵火焰。
“回房了,你就知道了。乖乖的哦。”她简直头皮发麻,想要拖着他出去,偏偏力气太小,他太重。
“好,我们现在回房!”原本坚决不肯回房的男人,立刻踏出了电梯。
回到了房间之中,几乎筋疲力尽的容岚,将战予丞摔在了大床上。
她坐在床边,已经累出了一身汗。
身后男人碎碎念:“阿岚,我真觉得你对我做那样的事情,挺不好的。我还把你的手给弄脏了。”
手,弄脏了……
容岚一口气几乎喘不上来,手上仿佛再度出现了那些白浊。
喝醉变得口无遮拦的男人,依旧在说着:“可是,我却又很期待你对我做得那些事情。怎么办?我觉得我真得好坏啊……”
“闭嘴!”他这样不停得说啊说啊,就像是天真的孩子似的,很容易让人有负罪感好么?
回首,狠狠瞪向他。
原本仰躺在床上的男人,已经翻过了身子,下颌放在交叠的手臂上。
他的皮肤很白,因为醉酒,那些红像是从他皮肤底下渗出来似的,又像是白玉上,突然泼上了一层粉墨,映衬着精致的五官,魅惑着所有人的心神。
偏偏他脸上的神情,无辜又天真极了。
“你又凶我。”他委屈得看着她。
她心跳加快,本能得转移了视线,视线落在放在床尾上的衣服,还有小药瓶上。
“对啊。我就凶你了。谁让你不听话?”容岚站起身来,胡乱卷起了那衣服,还有小药瓶。
朝着浴室走去,没有回头,径自吩咐道:“乖乖在这儿躺着,如果我回来没有见到你的话,你就死定了,知道吗?”
走到了浴室里,她随手关好了浴室门。
从那一晚过后,她和战予丞每天晚上都睡在一起,当然只是单纯的睡觉。
战予丞并没有发病。
显然,小诊所内他之所以失常,恐怕就是因为神秘人打来的那通电话。
今天如果不是唐心提醒她的话,她早就忘记,说要穿上情趣睡衣诱惑战予丞了。
她的脸色雪白,面无表情得将身上的衣服脱掉,换上了唐心拿过来的睡衣。
视线放在了洗手台上的小药瓶上面。
上一世,那些不堪的记忆,再度从脑海中呼啸而过。
她打开了药瓶,直接香了三颗下去,药片滑过干涩的喉咙,马上融化开来。
她今天一定要成为战予丞名副其实的妻子——只有这样,即便是以后席耀爵再度露面,试图分开她和予丞,予丞才会有所顾及。
浴室的门倏然打开,沉重的脚步声在身后响起。
容岚本能转身,踏进浴室的人,正是战予丞:“谁让你进来的?我不是说过了吗?要你在床上好好呆着,你不听话是不是?”
战予丞双眸落在容岚身上,手倏然一伸,握住了她的肩膀,她的脚步踉跄,跌进了他的怀中,白皙的手,撑在了他的胸膛上,她的心跳倏然加快。
他低哑xing感的嗓响起:“阿岚,你好漂亮……”
眼前的小女人,桃粉色的蕾丝,遮不住玲珑的身段,他一低头,柔软的雪白,映入了他的眸中。
他顿时口干舌燥了起来,腹下热流涌动。
他富有侵略xing的眼神,粗糙的大掌,放在她裸露的纤腰上,攥住,她眸子不由得瞪大,这跟她想象当中得根本不一样。
“予丞,出去!”她身上的药xing,根本还没有发作。
“我不要!”战予丞低头,封住了她的唇,低哑的嗓音在两个人相接的唇瓣间流泻出来,“阿岚,你是个小骗子。明明你说过的,只要我跟你回房,你就会让我很舒服。可是,我现在一点都不舒服。你还把我自己丢在床上。”
几乎要把她香噬的吻,让她的心快得几乎从嗓子眼里面跳出来。
她的脸色发白,即便是知道此时用力亲吻着她的男人,是战予丞,她也没有办法忍受。
本能得就想要推开他:“你现在出去!我一会儿就让你舒服!”
“我不信你说的话了!”战予丞单手扣住了她几乎一手可盈握的腰肢,轻轻一抬,她已经被他放在洗手台上。
劲瘦得腰肢,挤进她的双腿间,他吻得更深。
轻薄的蕾丝,在他掌下跟脆弱不堪的纸张似的,一片片碎裂开来,“我现在好难受,你帮帮我……快点……”
他在她身上乱蹭着,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
薄唇沿着她柔细雪白的下颌,落在纤长笔直的脖颈上,一片片粉色的花瓣,在他唇下,盛开在她白皙的肌肤上。
身子被他弄得痛极了,容岚脑海中只出现了四个字——玩火自焚!
他失去了冷静,宛如发情的野兽一般,她根本接受不了!
“战予丞,求你快停下来!”声音已经哽咽,此时的他,竟然让她莫名想到了曾经对她施暴过的萨麦尔——席耀爵分裂出来的xing格。
殊不知,此时她娇甜哽咽的嗓,让他更想要狠狠欺负她。
他握住她曾经带给他快乐的小手,再度想要让她握住他,可是那小拳头紧紧攥着,他喉咙里面发出了不满的低吼声,全部感官,已经被裕望彻底遮掩。
直到身子挤进了一处温暖所在,他喉咙里面发出了舒爽的呻吟声。
本能得往更深的地方探去。
容岚痛白了脸,只觉得身子像是被一把利斧狠狠劈开,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珠子,一颗颗掉了下来。
她哽咽出声,原本试图用力推开他的双手,抱住了他的背脊,用力一划。
背脊传来的疼,惊醒了酒醉的战予丞。
眼前的迷雾散去,映入战予丞眸中,是容岚哭泣的脸。
“阿岚……我……”鼻尖,淡淡的血腥味传来,他不由得低下头,这才发现她已经受伤。
“出去……我求你出去……”她痛得指甲都白了。
战予丞脸色一白,而就在此时,脑海中突然出现了一副画面——幽暗的房间内,漆黑的床单上,娇小柔细的容岚被看不见的男人狠狠压在身下。
她的脸蛋雪白,如同此刻这般,大颗大颗的眼泪,不断得从黑眸中流下,失去颜色的唇,不断求饶着。
可她的求饶,根本没有让男人怜惜,反而动作越发粗暴。
蓦地,那个男人倏然回首看向了他,脸上笑容邪恶无比,让人想到跟黑暗有关的一切东西……
那张脸……
那张脸……
跟他一模一样!
耳边,是谁在诱惑的笑:“战予丞,让她哭!如同游轮那一晚,让她狠狠得哭,向你求饶!只有这样,才能证明她是你的……”
剧烈的头痛,从脑子深处传来。
战予丞低吼出声,额头青筋鼓鼓跳动,俊美的脸,扭曲如同恶魔。
他狰狞的脸色,让容岚心头闪过了骇异。
可,还没有来得及反应过来,战予丞已经推开她,他张了张嘴,一句话都没有说,高大的身子,狼狈得摔在了地上。
“予丞!”容岚顾不得自己的身体,急忙蹲下了身子,想要检查战予丞的身体。
可是他即便昏迷,依旧狰狞的脸色,全身上下绷紧的肌肉,让她不敢触碰——他随时都会醒过来,会如同刚才那般,狠狠得要她。
身子被撑开的地方,依旧很疼。
而唐心给她的药,到了现在,都还没有发作,也许那药根本就没有用。
放在洗手台上的手机,倏然响起。
她如同逃避一般,转过了身子,接通了电话。
“李彦,怎么了?”她的声音颤抖,透出恐惧。
“大小姐,dna鉴定报告出来了。”李彦并未听出容岚的不对劲,容岚已经交代过他,只要dna鉴定报告一出来,不管什么时间,立刻打电话给她。
“战予丞跟洛洛的dna鉴定报告也出来了吗?”容岚用力咬了一口唇瓣,让自己冷静下来。
“是的。两份结果一起出来的。”李彦轻声道:“我现在就在鉴定中心。大小姐,你什么时候要看?”
“现在。”她已经不能等了,今晚席昊安的出现,让她觉得危机四伏。
更何况,她刚才已经和战予丞试过,她根本受不了战予丞的亲近。
短时间内,她恐怕成不了他的妻子。
如果这段时间内,战予丞想起了过去的事情,想起了席耀爵怎么费尽心机救下她,再度心生愧疚,她又该怎么办?
她不能等了。
必须得确定,席耀爵到底是真还是假!
若是假的,又是否跟战予丞有某种关系!
如果dna鉴定报告,证实了席婉婷跟洛洛没有血缘关系,但是洛洛跟战予丞有血缘关系,那就证明,席耀爵的确是假的不说,她还能够彻底查出他的来历,将这个假货彻底曝光在战予丞的面前。
那他就再也不是她和战予丞扎在喉咙里,不能拔掉的刺!
身后,肩膀被一只大手握住。
她身子一僵,惊恐的视线,落在那放在她肩膀的大手上。
那手修长白皙,指节分明,宛如玉雕,这么漂亮得一只手,刚才却带给她那般的痛苦。
他竟然这么快就醒了,是否又会如同刚才那般,对她施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