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承诺?”我疑惑。
冥无极眯了眯眼睛,眼神里透着一股灼热:“娘子真的不记得了?”
把我往墙边逼着退去,我很快就无处可逃了。
他双手撑着墙壁闪烁着眼神看我:“娘子,真的不记得了吗?”
我这才想起来之前和冥无极的打赌,他不说我还真忘了。
“我只是……”我躲开他的眼神,“没时间准备。”
冥无极突然缩了下手臂的距离,紧贴着我,把脸凑到了我的跟前,柔声:“不用准备,又不是第一次亲亲了,这次娘子要先从左边开始,还是先从右边开始?”
亲个嘴还这么多花样?!
看着他越靠越近的嘴,我忍不住吞了下口水。
“咕咚。”
冥无极轻笑出声:“娘子这表情是打算愿赌服输?还是打算据死不认?”
“输就输了,没什么好不承认的。”我大气的一挥手,顺势把他推开,整理了一下衣领,“我说过了,我自己有办法,用不着你。”
冥无极一脸震惊:“用不着为夫?”
说着,冥无极突然抓住了我的手腕,一本正经的说:“娘子的全身都是为夫的,谁敢碰,为夫就剁了他的三魂七魄!”
“你想哪里去了!”我甩开冥无极的手,“用不着任何人,我自己来。”
冥无极想了下,然后一脸疑惑,想着想着,不知道他想到了什么,居然露出了一脸荡漾的表情。
“娘子。”冥无极对我挑了挑眉毛。
我立刻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伸手拍了他的胸膛一下:“想什么呢?猥琐!”
冥无极耸肩:“娘子既然知道为夫想什么,那娘子想的也猥琐。”
“你……”我咬牙,论口舌,从来没占过他便宜。
“哐哐哐……”
一串脚步声由远及近,我赶紧抓起周天蓝身上的昏睡符拽着冥无极躲进了卫生间。
我趴在门上听着外面的动静,冥无极则贴在我耳边低语:“娘子,前几日为夫不在你身边,你可曾想念过为夫?”
不知为何,冥无极在问我这个问题的时候,我居然莫名的慌乱了一下。
哼了一声,我甩开心里一闪而过的异样情绪,压低了声音说:“做梦!我最多会担心……”
“娘子终于承认了,娘子是担心为夫的。”冥无极兴奋的打断了我的话。
我冷哼:“你想多了。我只是担心你要有个三长两短,谁来帮我赚钱!还有,说了多少次了,要叫我老板!唉,算了算了,不过,你记着,我毕竟是老板,你身为员工无故旷工是非常不好的行为,下次记得走之前先写个请假条,听到没有?”
冥无极没回答我,而是一脸坏笑又凑到了我耳边低语:“娘子娘子,为夫昨日还真的做了一个梦,而且……还是一个**。”
我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我的话他到底听没听进去啊?!
外面的动静逐渐安静了下来,我又等了一下,确定没动静之后才走出卫生间。
周天蓝已经被抬走了。
我整了下衣角,然后若无其事的往电梯走。
“娘子,你要不要听?”
冥无极跟在我的身后,一起进了电梯,兴奋又没头绪的问题让我不解。
“听什么?”
“为夫做的梦。”
我紧跟着又是一个白眼,脸色瞬间一沉,谁要听他的**里头有什么鬼?!
“不要!”
“娘子,你不想知道……”
“不想!”
“娘子,为夫……”
“闭嘴!”
“……”
匆匆回到前厅,却只看到杨彦一个人坐在那里。
我走过去坐下,随口问:“怎么就你一个人?”
杨彦给我倒了杯水:“司徒去洗手间了。”
我慌忙一怔,什么?洗手间?
男洗手间和女洗手间是挨着的,可我没见他啊。
那……
如果司徒晋笙真的去了洗手间,岂不是看到我和冥无极了?
我紧张。
“去了多久了?”
“有一会儿了。”
就在我正慌着的时候,司徒晋笙回来了。
坐下,司徒晋笙卷了下袖子,没有任何不正常的反应,而是拿起杯子和杨彦碰杯。
杨彦看着他一饮而尽的爽快,笑问:“今天喝了不少,你确定要继续?”
司徒晋笙勾了下唇角:“难得聚一次,更难得……和铃铛一起吃饭,今天要不醉不归。”
我讪讪的哈哈笑,眼睛却时不时的瞟着司徒晋笙犯心虚。
他真的去洗手间了?
想了下,我低声小心翼翼的问他:“你刚才去哪里了?”
司徒晋笙略带着醉意笑我:“想我了?”
我笑了下,把头扭过去:“我就是问问。”
司徒晋笙的眼神闪了闪:“哦,二楼的洗手间门口堵着一大堆人,我就去了三楼。”
听到他的话,我长松了口气,还好还好。
一个小时后。
南山公寓。
终于把醉醺醺的司徒晋笙抬到了他家门口。
杨彦把他抗进客厅,放在沙发上,回头不好意思的对我说:“司徒一直酒量不错的,今天……额,可能是今天太高兴了,不知不觉的就喝多了。”
我笑了笑。
杨彦面露难色,看了一眼司徒晋笙又看了看腕表:“我得赶回公司一趟,这里……”
“交给我好了。”我接过他的话。
一路上他不停的接电话,听语气好像公司的账目出了点问题,如果不是我一个人抬不动司徒晋笙,他早就走了。
“那……”
“哦,等晋笙醒了,我自己会打车回去的,你忙就赶紧走吧。”
杨彦想了下,只好点头:“那好,不过这里打车可能不太方便,这样,司徒醒了你给我发个信息,我让司机过来接你。”
“真的不用。”
“必须用,如果让司徒知道我居然让你一个人三更半夜的打车回去,他会杀了我的。”
杨彦一脸认真,反而让我不好意思了。
“那好吧。”
送走杨彦,我把门关起来,看着躺在沙发上醉到昏睡的司徒晋笙吁了口气,卷起袖子去卫生间给他洗了条毛巾。
司徒晋笙的家布置很简洁干净,让人眼前一亮。
把温热的毛巾叠好盖在司徒晋笙的脑门上,我看着他的脸,忍不住笑了。
两年前他突然回来,我看到他的第一眼吓了一跳,小时候的他看起来很是瘦弱,虽然比我大好几岁,可个头居然还没我高。
而现在,他比我高处一个头再加一个脖子,我站在他面前,只能到他的锁骨。
小时候我仗着个子比他高,总揉他的头发,他气的不轻。
而现在,他伸手揉我的头发,我连他的后脑勺都够不着。
“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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