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凶猛而来的群狼,任谁也要发憷,俗话说的好,好汉架不住群狼,我连忙后退几步,抬手就对着狼头一头一枪,弹无虚发,退弹夹,装弹夹,一气呵成,手枪在我手里愣是发挥出了步枪的威力。
顺子也迅速镇定下来,弯弓搭箭,霎时间便杀死了几头狼,可是剩下的狼群已经冲到了我们面前。
没有办法,我只有迅速收起沙漠之鹰,拿出木枪招架群狼,因为近身过后手枪并没有近身武器好用。
我拿着长枪对着迎面而来的一头恶狼一刺,锋利的枪头迅速穿破恶狼的皮毛,直接穿过脖子,另一头狼又迅速扑向我,来不及抽出木枪便被扑倒在地。
恶狼张着血盆大口,嘴角的涎水都滴在了的脸上,锋利的牙齿在阳光下闪着刺骨的寒芒,它的头不停的往我脖子处伸过来想要咬断我的颈动脉。
我死死掐着狼的脖子,腰用力一扭把它从我身上甩下来,然后狠狠把它甩在地上,这时另外一只狼也接踵而来,一口咬住我的手臂就不松口。
手臂传来的疼痛让我发怒了,我也一口咬在狼的脖子上,猛的一拽,从它脖子上撕下一块血淋淋的肉,狼吃痛嗷呜了一声,终于松开了我的手臂。
那狼没过两秒便瘫倒在地,一动不动。
我来不及多想我的牙齿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厉害了,连忙后退几步,手臂上鲜血直流,落在地上滴答滴答,我连忙用手按住伤口,避免失血过多,可我现在并不感觉到怎么疼痛,因为肾上腺的剧烈分泌让我暂时感觉不到疼痛。
狼群可能是被我刚才这一口给吓到了,觉得我也不是个善茬,竟然暂时停止了攻击在那里死死盯着我。
我反观一旁的顺子,他也好不到那里去,他的脸上身体上都有不同程度的划痕,是被狼爪抓伤的,我招呼顺子过来站在一起,这群狼太过危险。
还剩下三头狼,但我和顺子都受了不同程度的伤,那群女人这时突然把我们团团围住。
我长叹一口气,看来今天是栽在这里了,都怪我大意了,没想到中途居然出现了这么大变故,突然出现的狼群打破了我的计划。
现在已经不是报仇的问题,而是我们能不能活着走出大门的问题,想着自己堂堂国际第一雇佣兵竟然要变成一坨狼粪,心里充满了一万个不甘。
野人们围着我们并不着急冲上来杀死我们,我们现在可以说是精疲力尽,想来他们也懂得困兽犹斗的道理,为了减少不必要的伤亡,她们在等,等我们渐渐虚弱。
我不敢有丝毫放松,全身的肌肉由于长时间处于紧绷状态慢慢有点吃不消了,如果在继续僵持下去,我们就真的完了。
我刚想殊死一搏,忽然背后响起了一连串的枪声,只见一些野人身上被打成了筛子,溅起了一大片血雾。
听着枪声想起,我来不及多想,迅速把顺子按在地上,趴在地上我仔细听了下声音,判断出大概有二十多人的样子。
野人们那里见过这么厉害的武器,顿时便吓得四处逃窜,但这确实最愚蠢的行为,这不是给人当活靶子嘛。
顷刻间野人们包括那三头狼便全部死亡,无一幸免,血流的像河一样流在我面前,随地可见残值断臂。
我趴在地上大声吼道,“不要开枪,不要开枪。”边喊边用手拿起我鲜红色的白虎皮衣。
那群人迅速以战斗冲锋队形占据了各个重要位置,然后报告安全,这些人绝对不是普通武装人员,我看了他们动作后心里想到,不知道会不会是余宥衡所在的小队。
随后用枪指着我迅速将我和顺子绑了起来,我没有反抗,任凭他怎么绑,如果反抗我敢肯定我的头上会多一个碗大的洞,天灵盖会飞到五米开外。
事实证明我的猜想没错,这果然是余宥衡所在的团队,因为我听见了他那贱贱的声音并且看到了他的锅盖头。
我是第一发现他的声音这么好听,锅盖头是那么的帅,因为我们认识,搞不好他们领队会看在他的面子上放了我们。
这样一来仇也算报了,我们也可以跟他们搭个顺风车回去了,想着还挺不错的。
咚~
突然不知道是谁在我和顺子的脑袋上狠狠砸了一枪托……
顺子应声倒地昏了过去,我的身体强度远远大于顺子,所以在我脑袋被砸的时候我并没有被枪托砸晕,我也假装晕倒,免得再挨一下,顺便看看他们这群人想怎么样。
我装晕趴在地上虚眯着眼,看到余宥衡快速走过来看到我和顺子,他和那个用枪托砸我们的人吵了一顿,说我们是他朋友云云,两人吵得不可开交。
这是一个身穿黑色紧身作战衣的女人走了过来,黄色的齐耳短发,腰间别着把柯尔特左轮手枪和两个弹夹,战术作战靴上一把尼泊尔军刀闪闪发光。
女子走向两人,皱着眉头问道:“你们在吵什么,我希望你们能控制自己的情绪。”
砸我黑枪托的人走到女子面前理论,我眯着一条缝看清楚了他的长相,是一个光头刀疤脸,我记住他了,敢对我下黑手,等我找到机会非砸回去不可。
“你是队长,我们都听你的,可是这四川佬要过来和我吵。”光头刀疤脸对女子说道,原来这个女人就是他们的领队。
余宥衡不乐意了对光头男子嚷嚷,“你tmd对我们四川人有意见?你个杀人犯坐过牢的渣滓,二话不说就对我兄弟下黑手,还有理。”
光头刀疤脸顿时发怒了,用手指着余宥衡,“你tm说谁是渣滓,有种再给劳资说一遍,信不信我弄死你。”
余宥衡不甘示弱,“我怕你不成。”
双方剑拔弩张,说着说着就要动手了,光头刀疤脸拉动手上的一把法国制造的famas突击步枪的枪栓,余宥衡也将ak-47的子弹上膛。
这时女子终于看不下去,大声吼道,“想干嘛?要造反吗?”
两人悻悻收起了枪,光头刀疤脸恶狠狠的瞪着余宥衡,“小子,你等着,任务完成了有你受的。”说完便去一边查看战况。
余宥衡没有理他,他不喜欢放狠话,他喜欢直接动手,这一点我之前就发现了。
他转身对女子指着趴在地上的我说道:“月,他…”
话还没说完就被女子摆摆手打断了,“你不用说了,我知道,去警戒吧。”
原来这个漂亮妞叫月,这个代号挺不错,做我们这一行的大都是用的代号,几乎没人用真名,我却是一个另类,所以我才会被抓回国。
我趴在地上眯着眼睛看情况,只见一双细而修长的大腿缓缓走来,黑色的紧身作战裤显得十分性感,我看着大腿离我越来越近,咽了口唾沫,忙的闭上了眯着的眼睛。
月看到余宥衡走到远处进行警戒,走到我面前,缓缓蹲下来看着我。
我不知道她是在看我,还是看我的白虎皮衣,心里很担心她是不是发现了什么,心里默默念念两句阿弥陀佛。
“行了,别装了,起来吧。”
我心里一惊,她真发现了?不行,我不能起来,万一她是诈我呢,心里打定主意以不变应万变,没准她看我没反应就走了呢。
哪知月看我没反应,伸出白皙的手臂用手指扭住了我的耳朵,“不起来是吧?好,叫你装,我叫你装,”
耳朵传来的疼痛使我受不了,我连忙求饶,“别别别,别拧了,疼疼。”
心里不由暗骂,这女人果然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挠脚心的挠脚心,揪耳朵的揪耳朵,真是受不了,不过这女人居然能发现我是装晕,心里暗暗震惊,不一般。
我一脸疑惑的看着月的大腿,“你是怎么知道我是装的?”
月捂嘴一笑,“就你那破演技,看不出来只能说眼睛瞎了。”
“那你带这么多瞎子做任务,一点都不担心?”我打趣道。
月看了看我,从我身上从头到尾瞧了一圈,“想不到国际第一雇佣兵高飞竟然落得这个下场,衣不蔽体,连个像样的武器都没有,真是可悲可叹啊。”
难道又是我的崇拜者?我记得没泡过这么正点的妹子啊,哎,她怎么会知道我,不应该啊,真是人怕出名猪怕壮啊…
“愿意加入我们吗?保证这个好处你无法拒绝。”月一脸魅惑着说道。
我实在没想到她会转变的这么快,就开始拉我入伙了,不知道她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仔细想了想也未尝不可。
如果我同意入伙,那么我们回去就会方便太多,只是帮她完成任务,就可以回家,而且不用被抓去坐牢,并且我和顺子现在都受了伤,在这鸟不拉屎的原始丛林里,没有药物伤口很容易感染。
我假装思考了半天,其实也确实思考了半天,“那如果我同意,我能得到什么好处。”
“好处嘛,你看看这个够不够?”说着月就拉开黑色紧身作战衣的拉链,胸前露出雪白的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