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尸站起來.往后跳了一大步.险些被打上.
我现在真的可以说是气急了.如果冥翜沒有來这里的话.绝对不会发生这种事的啊.那样的话刘先生还是会每天高高兴兴地在这里吧.
跳尸靠近我.然后一下朝我胸前抓來.
沒有反应过來.胸前立马被抓出了几道长长的血痕.
“磷火令.”
师傅跑了过來.身上带着大大小小的上.手里的磷火剑还燃烧着一些蓝色的火焰.朝着跳尸刺过來.
那跳尸还是很快地反映了过來.避开了磷火剑.但却沒有想到.师傅竟然又朝着他劈了过去.
这次想要躲开就不是么简单了.劈一道大口子出來.
冥翜突然从远处跑了过來.手藏在斗篷里.还是那副笑脸.真的……很讨厌.
我握了握拳.看着冥翜.心里一阵怒火燃了上來.
师傅突然看到了边上刘先生的尸体.眼神有些不相信.说道:“这……假的.”
突然.就在这时.我正好看着冥翜.只看到他手里好像有什么东西闪了一下.
我刚想说话.冥翜就跑到师傅了身后.然后用一种我都我都沒有反应过來的速度把什么东西插进了师傅的脖子.
“啊.”师傅一扭身.就把磷火剑朝着冥翜刺了过去.
冥翜笑着站在那里.沒有任何要躲避的样子.
结果.磷火剑刚到冥翜身前却莫名其妙地偏一些.随后师傅就倒在了地上.
我跑过去扶住了师傅.朝着冥翜喊道:“混蛋.你來这里干什么啊.”
“呵呵.你不需要管这些.你管好自己的命就好了.接下來这些就是送你的礼物了.”冥玺说完.对着那跳尸招了招手.
然后就带着那只跳尸离开了.
我低头看向师傅.磷火剑早已经掉到地上了.师傅紧闭着眼.身上有些颤抖.
脖子上还插着一根银针.伤口处还流出了黑紫色的血.
我吓了一跳.抱着期望拍了拍他的脸.结果沒有任何的反应.而且嘴角还流出了黑紫的血.
我掏了掏口袋.掏出手机慌乱地划开锁面.给吴晓聪打了过去.
“喂……喂.聪叔……我师傅他……”说时声音还有些颤抖.
“啊.”吴晓聪明显正睡着觉被叫起來.语气有些不耐烦.“你把照片传來……”
我照照片的时候.手颤抖地有些厉害.再加上光线问題.照出來的也不算清晰.
我把师傅放倒在地上.这种事情肯定不是医院能医治得了的.也许还会越治越厉害.还不如先等吴晓聪的消息.
过了好长时间.我等的冷汗直冒.心里面着急的很.
终于回信了.我还着希望打点开.吴晓聪让我先给师傅把针拔出去.然后用朱砂和黑狗血堵住伤口.
我按照吴晓聪吩咐的都做好了后.师傅还是浑身颤抖.我把师傅背起來看了看边上刘先生的尸体.犹豫了一下还是把师傅背回了我家.
看到还在睡觉的我爸.我叹了口气.回到了我屋里.把师傅放到床上.
吴晓聪说他会尽快地來到这里.也许明天就能到.让我好好照看师傅.
我先把自己的伤处理了下后.弄了盆水.把毛巾浸湿后开始擦师傅身上的血.师傅现在在灯光下看.嘴唇都已经开始白了.
我擦净了师傅身上的血.师傅现在颤抖的人越來越厉害了.
我弄完这些事情后.就擦了擦汗.躺倒边上开始睡觉.
不过这觉睡得也不踏实.睡一会就行过來看向师傅那边.就怕他出现了什么事情.
转天.我很早就醒來了.穿好衣服就出门.平时这时间应该也是有人活动的.可今天却意外的安静.沒有一个人.安静的吓人.
我看了看四周.一条路上面沒有一个人.我心里瞬间有了一些不安.
虽然知道这大早晨的敲门不大对吧.但我还是敲了敲一家门.
门竟然一下就开了.我犹豫了一会.进去了.这屋子里面很安静.
虽然有些不礼貌.但我还是走到了卧室那里.推开门走了进去.
一进去后.我整个人都愣住了.
这户人家的主人是一个妇女.可这妇女竟然趴在床上面.而且边上还很凌乱.
这一片都是死气沉沉的.我走过去拍了拍她.竟然沒有一点动静.
怎么会这样.
我突然看到她的脖子上竟然有两个孔.我心里一惊.然后就跑了出去.敲了敲其他家的门.
都是一样可以推开.进去后场景都差不多.每个人的脖子上都有两个孔.而且都已经死掉了.
我现在心里面满是不敢相信.这绝对就是冥翜干的.他竟然已经疯到了杀几乎全村人.
心中对他的那种憎恨又增加了一些.这些村民虽然我认识地并不算多.不过毕竟都是同一村的啊.死了我心里也难受啊.
我回到了自己家里面.会不会我爸也……
我一脸焦急地跑回家里面.一进屋里就看到我爸已经在哪里忙活了.我算是舒了口气.
“帛奕一大早出去干嘛了啊.”我爸笑着问我.
不知为什么我竟然跑上去保住了我爸.眼泪竟然下來了.声音有些颤抖地说:“爸……刘爷……他……走了……”
我爸愣了一下.然后有些牵强地笑着说:“你说什么呢.怎么可能.刘先生身子硬朗着了.不可能的.”
“真的……还有村民们……都……”我抹了抹眼泪说.
我爸本來手里拿着的东西一下子掉落到地上.一副不敢相信的样子.然后看了看我.扭身就跑出了家门.
我站在原地.看着跑出去的我爸.叹了口气.
回到屋里面.师傅躺在床上.身上都是汗.呼吸已经很乱了.身体抽动地厉害.
过了好长时间.我爸终于回來了.低着头.脸上什么表情都沒有.
帮师傅弄了弄后.就看着我爸.我咬了咬牙.说道:“事情已经这样了.无法挽回了.还不如看开点好.”
“是啊.现在全村人已经就剩下咱们了.”
我有些疑惑地问:“陈婶不是还好好的吗.”
我爸牵强地笑了一下说:“走了.”正说着.突然.传來了敲门声.
“喂.是徐帛奕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