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师傅说的话后.微微有了一些惊讶.
“走吧.和我回人界.”师傅站起身说.
慢慢地下了床.身上并沒有什么疼痛.竟然连伤口都已经好了.而且连伤疤都沒有留下.
床边就放着天罗剑和我的背包.整理好衣服.拿好东西就和师傅出了这家客栈.
刚出客栈沒走几步我就对师傅说:“对了.师傅.卡特说让我替他向你问好.”
师傅听到这话.整个人怔住了.然后扭过头拍了我肩一下说:“帛奕.你先自己回去人间.我还有些事情要办.”说完就急急忙忙地跑开了.
我该怎么回人间啊……
抓了抓头发继续往前走去.现在走在大街上面.那群妖怪就好像不知道我是人类似的.都与我擦肩而过沒有任何反应.
虽然有些奇怪不过还是出了西界.
再次到了这个草原上面.老远就看到了远处坐着的一个老人.
问问他应该就会知道了吧.这么想着.我加快脚步向前走去.现在不知道是怎么了.一阵阵的妖风袭來.刮得我都有些走偏.
走到那老头儿边上.拍了他一下.他还是像第一次见面那样.抬眼看了我一眼说:“又是你啊.回人间.”
我点了点头.他拿起别在腰上的酒葫芦.喝了一大口的酒.然后说:“现在恐怕是难了啊.妖风作怪.你只能等到妖风停了才可回人间.”
“怎么回去.”
“唉.妖界其实通往人间有一条小溪.顺着小溪往上有一块大石头.摸上石头就可以回去.”
“好吧.”我坐到他边上.说.“老头儿.你叫什么.”
“李乾坤.”
理了理头发.说:“真是个好名字啊.乾坤……”
李乾坤拿着酒壶.看着朱红色的天空说:“我怎么说也是在这里镇守了上千年了.第一次能遇到像你这样的小子.”
“嘿嘿.是吧.第一次遇到像我这么帅.这么善良的人吧.”
他突然打了我头一下.不过并不重.笑了笑.
和这老头儿聊聊天发现他还是蛮好玩的.不过.很快妖风就停下了.
他明显有些不太舍得我这个第一个和他聊得这么开的小子.给我指了那条小溪的方向.然后笑着对我挥了挥手.
沒走几步我就回头看向他.只见他看我走后就一扭身.继续坐到地上喝酒.挺悲凉的.
顺着他的方向走了一段路后.果然出现了一条小溪.露出一些喜色.我就顺着小溪向上走去.
这小溪还挺长的.走了好长的时间都不见石头的踪影.
擦了擦头上微微渗出的汗.弄了些溪水洗了洗脸和头发.
这里并沒有昼夜之分.不过我感觉怎么也得有多半个小时了.终于看到溪边有一块立着的大石头.不过在我对面.
一脚踏入了冰冷的溪水里面.冻得我打了个颤.现在也不管靴子湿不湿了.几步就到了对岸.
这石头几乎快有一人高了.上面就写着个红色的“妖”字.轻轻地摸上石头.突然感觉脑袋一沉就晕了过去.
醒來的时候.我躺在一片森林里面.正是我去妖界的那个阵法中央.
这个阵法还是散发出淡淡的银光.爬起身.走到放有狼灵玉的那里.拿出了狼灵玉后.整个阵法全部失去了光芒.
沒有去管另外的两件东西.跑出森林向山下跑去.
路过山洞的时候我还特意往里面看了一眼.里面还是黑乎乎的.什么也看不见.耸了耸肩继续往下跑去.
果然.跑到半山腰左右.看到了一匹赤狼坐在地上.貌似是在等我.
它一看我來了.起身往反方向走.我跟着他到了一片空地.空地中间就趴着赤狼王.
我把狼灵玉拿给赤狼王.赤狼王看了一眼.然后用舌头一卷就吞了下去.
突然想到了那个山洞.我问:“赤狼王.那个山洞里面到底是什么啊.”
“你应该知道利齿虎王吧.它就在那里面.用各种方式让人进去然后吃掉.”
“噢.既然这样.我东西也还你了.那我就先离开了.”说完我就匆匆离开了.
到了山下.我又走了好长时间才能拦着一辆出租车.先是去看了老张一眼.然后就订机票回重庆了.
一路匆匆忙忙地赶回了重庆师傅的那个算命馆.
进入算命馆后.吴晓聪还有师母他们都吓了一跳.就连我爸都差点沒有认出我來.
他们都围了过來.都在询问我这段日子干嘛去了.怎么搞成了这样.跟个乞丐似的.
我刚想坐到沙发上.沒想到何鑫月突然阻止我说:“诶.等等.你先去洗个澡换身衣服再坐下.”
看了看自己身上有些残破的黑色古装.而且上面还有不少的血迹什么的.只好抓了抓头发去洗了个澡.
洗完澡就感觉舒畅多了.穿着比较宽松的衣服做到沙发上.
我爸坐到我边上问:“帛奕.这快一个月的.你干嘛去了.害我担心.”
为了不让他担心.我依着沙发.摆摆手说:“爸.不用担心.我就是去云南还有山东玩了一趟而已.”
虽然是骗过了我爸.可是另外的那些人都知道我肯定不会这么简单.都是一副不相信的样子.师母突然问我道:“你师父呢.不是去找你了吗.”
“额.师傅啊.有些事情要办.就让我先回來了.”
师母一拍桌子.发出一声巨响.然后有些生气地说:“这混小子.竟然不告诉我自己跑了.”
“息怒.息怒.”何鑫月在边上说道.
我笑了一下.这种生活真的是太好了.不用再时刻担心自己的生死了.也不用担心会犯着某个妖怪.这种感觉真的很好.
吴晓聪看到我笑.凑过來揉了揉我还沒干的头发说:“呦.你笑啥啊.是不是感觉这里特安心.特温暖啊.是不是感觉你聪哥超帅啊.”
“恩……恩.”刚点头.突然发现最后那句话的不对劲.
“什么叫做你超帅啊.大哥我怎么说也是当过校草的人啊.”我说道.
“拽什么拽啊.要是我去.我还能当上校草了.哪还有你的份.”吴晓聪颇有挑衅地说道.
我们正闹得热闹.突然门开了.“我回來了……”师傅用一种比我更惨的形象走了进來.整个现场都安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