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泉州,已经是深夜了。
我回到家虽然身体甚是乏累,但是我还是坐在沙发上问爷爷“爷爷,我的身世到底怎么回事?我的父亲又是怎么回事?”
“你真想知道?”爷爷眼神复杂地看着我。
“嗯!”我一脸坚定。
三十年前,龙虎山横空降世一个天才,这个天才正是陈志亮。
陈志亮在刚出生不久就被当时的龙虎山掌门收为徒弟。
后来,一个年仅七岁的,在别人眼中还是个乳臭未干的小孩子。他已经掌握了龙虎山大部分道术。
所有道术他只需要学一边,就可以练成,甚至比教他的那个人还好!
在他二十多岁的时候,他已经是龙虎山的内定掌门了,所以在龙虎山上每个人都会叫他小掌门。
这就引起他师弟张阎的嫉妒。
当一天夜里,张阎趁着陈志亮熟睡的时候,将陈志亮打成重伤。
在场陈志亮要跑的时候,又不想让他这个师弟顺利当上掌门,于是就偷走了天子剑。
他跑到上坑村里隐姓埋名,慢慢养伤,等有朝一日踏上龙虎山报仇。
在他离开的第二天,龙虎山掌门已仙逝了。
张阎窜改掌门遗嘱,将自己立为掌门,并给陈志亮带上一个弑师的罪名。
陈志亮在上坑村安居下来,心里的仇恨也慢慢被抛之脑后。
他在这里结婚,当时他碰巧发现山上有一只快化龙的水虺。
他带着人上山围剿,本来是打得过的,突然冲出一群人。
这群人领头的是张阎,张阎趁着陈志亮被天赐牵制住的时候,偷袭了陈志亮,陈志亮就死了。
陈志亮死后,他带领的人溃不成军。张阎为了让陈志亮断子绝孙,将天赐封印在了陈志亮的孩子——陈昊潇体内。
“龙虎山?张阎?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我他妈不会让你好过的!”我捏紧拳头,红着眼眶咬着牙说道。
心里不由得对龙虎山充满了仇恨,为了一个掌门的位置,杀死了同门师兄弟,这要是换我,我宁愿不要这个掌门位置!
“你也别太生气。”爷爷安慰道,“你还年轻,杀张阎有得是机会!”
“咦,不对啊,陈老头,为什么在我的记忆里根本没有龙虎山的参与。”我的身体传出天赐的声音。
“那是因为他们封印了你一部分记忆。”爷爷说完,又脸色一惊“你怎么出来了?看了封印松动了,我给你加固下。”
爷爷说完,右手做剑指,嘴里念着咒语,它的剑指还围绕这白色的‘气’,他在我身上点着穴位。
我就感觉我身体什么东西更加牢固了。
“昊潇啊,这天赐的话,你可别信,信爷爷,带你装b,带你飞。”爷爷说道。
“嗯。”我此时心情很不好,我叹了口气就回房间去了。
爷爷望着我的背影摇摇头,叹口气说道“不知道告诉他是不是件好事啊。”
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心情很复杂,我就盘腿坐下,闭着眼睛背诵道德经。
背了一个多小时,我才迷迷糊糊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我的心情也好多了,但是我下定决心,有朝一日定要踏平龙虎山,报杀父之仇!
回到教室,倪雨甜趴着睡觉,我也有些困了,趴着刚要睡下去。
突然想起这节好像是语课。
我们语老师姓黄,四十多岁,上课的时候几乎没人敢睡觉。
我看着一旁熟睡的倪雨甜,嘿嘿,等下估计有好戏看咯。
课上了一半,倪雨甜睡得都淌哈喇子了。
我见黄老师没说什么,我也趴着刚想睡。
“陈昊潇,你再睡的话给我到后面头顶这椅子,扎马步!”黄老师对我说道。
“报告老师,我……”这个时候,倪雨甜已经起来了,把手指头按的咯咯响,一脸微笑看着我。
我吞了口口水。
“你什么你?”黄老师抬了抬眼睛反问道。
“我尿急。”我说完一脸憋屈的去洗手间。
就这样我扎了半节课的马步。
中午放学了,我刚想走出教室去吃饭。
倪雨甜却叫住了我“喂,帮我打饭!”
“哦。”
我拿着饭回到教室,我原本想回宿舍的,但是达子,庆子上网去了,关键的是!
他们把钥匙给我拿走了!
我就买副扑克,在教室里面和倪雨甜玩着开发智力的游戏。“叫地主”
“抢地主”
“你儿的牌打得也挺好的。”
我们的规则是谁输就往脸上贴纸条。
一中午下来,倪雨甜就像赌神附体一样,脸上没有一张的纸条,倒是我脸上面目全非。
这样一来,倪雨甜性格也开朗了许多,至少对我不会板着一张脸。
放学了,我从椅子上爬起来,腰酸背痛地。
不得不说趴在桌子上睡觉还是没有床上好啊!
我走出教室,又被倪雨甜叫住了。
“大姐,您又有什么事情?”我问道。
“叫谁大姐呢,走陪我逛街!”倪雨甜说道。
“啥,逛街?打死也不去!”我说道。
倪雨甜挥舞这拳头,笑着问道“去不去啊?”
“行,咱走!我先去拿钱好吧。”我眼角抽了抽说道。
“你要是胆敢跑了的话,明天我让你站着进教室,横着出去!”倪雨甜威胁我道。
“哦了!”
我回到宿舍,放下书包,拿出银行卡。
这张银行卡可是我的小金库啊!里面现在好像还有十几万吧。
我拿上卡就和倪雨甜去逛街了。
逛了好半天,我们啥也没买,路过电影院的时候,倪雨甜要看电影。
我就和她去了,本来我还以为会睡着,可这部电影是英叔的一部电影,我就兴致勃勃地看起来,不得不说英叔的确是中国僵尸片第一人,一直被模仿,从未被超越。
看完电影,倪雨甜说“好累啊。”
我心里一喜,难道她这是在暗示我?我就开始思考等下套套该买什么牌的。
就在我yy的时候,倪雨甜打了一辆的士,对我说“我先回家了,拜拜。”
此时就像是一桶冷水从我头一直浇到底,哇凉哇凉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