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白色的东西，可以混合到泡沫里面。

　　顾凡安故意让赫尔曼接近他，然后将那东西混在自己的唾沫里面，吐到了赫尔曼的脸上。

　　这个举动，彻底激怒了赫尔曼，赫尔曼狠狠收拾了顾凡安一顿，不过，顾凡安觉得值得了。

　　一定要提醒妈妈，赫尔曼这个人很古怪。

　　那样难闻的东西，律言曜几乎把那东西灭绝了，只是，律言曜给自己熟悉的人都给了一个，是一种在危险时候的警示。

　　当然，顾天雪，律言曜并没有给。

　　因为……

　　律言曜不想从顾天雪身上闻到这股难闻的味道，如果其他人身上有这股难闻的味道，律言曜一定会毫不犹豫的选择远离那个人，可是，如果是顾天雪身上有这股味道，那律言曜就要好好的纠结好久了。

　　律言曜舍不得远离顾天雪，可是，整天和这么难闻的东西相伴，律言曜觉得自己大概最少会得个神经衰弱？

　　顾天雪听着律言曜的话，脸上终于有了喜色，“这么说赫尔曼和小布布接触过？赫尔曼……到底是善意还是恶意？”

　　问完，顾天雪就觉得自己的问题似乎有些多余。

　　赫尔曼肯定是恶意的，如果赫尔曼见过小布布，如果赫尔曼是对小布布好，肯定是要告诉他们的。

　　赫尔曼身上的味道，肯定也是小布布故意留下来的。

　　顾天雪一下自己就紧张了，顾天雪拉着律言曜的手，毫无重心的问道，“律言曜，我们接下来怎么办啊？”

　　“不要操心了，全都交给我。”律言曜在顾天雪额头吻了吻。

　　既然已经确定了人是谁，那抓到就是指日可待的事情。

　　只是，律言曜心里也着急。

　　律言曜不知道赫尔曼对顾凡安到底是什么态度，对方如果要折磨顾凡安，顾凡安应该也撑不过太长时间，尤其是顾凡安现在的身体还这么差。

　　而赫尔曼这个人，也绝对不能掉以轻心，这个人能隐藏这么长时间，疑心一定很重，也一定很小心，如果贸然前去调查，说不定会打草惊蛇。

　　可是，律言曜实在不敢拖太长时间。

　　顾凡安到现在一点消息都没有，而且，顾凡安还咬破了那玩意，说明顾凡安现在一定已经走投无路了。

　　律言曜紧皱着眉头，暗自对赫尔曼展开了调查，同时表面上，还是假装一副一无所知的样子，不停扩大自己的调查范围。

　　而当晚，律言曜就收到了一份调查报告，当然，不是赫尔曼的。

　　是凯洛拉的。

　　凯洛拉是一个偏执的人，因此，凯洛拉在律言曜的手下撑了很长时间，也没有吐露真相，律言曜手下的人没有得到想要的结果，自然也没有让凯洛拉轻易死去。

　　而在今天，律言曜的手下已经得到了所有凯洛拉知道的。

　　一份完整的调查报告呈递给了律言曜，同时伴随着的还有凯洛拉去世的消息。

　　顾天雪看到凯洛拉去世，心里没有丝毫同情，或者有那么一点点惋惜，死亡，对凯洛拉来说也是一种解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