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啊?我才没有说!”梁安夜一把推开他,“我……我要去洗漱了。”
男人后退一步,一脸的虚弱,痛苦。
梁安夜吓得又转过身,跑回来,拉住他:“你……没事吧?”
司冥爵趁机抱住她,低头捧住她担忧的脸蛋,蛊惑道:“亲一下就没事了。”
“你还虚弱呢,别乱来。”
……
司冥爵病弱,梁安夜哪里也不想去,就想在家照顾他,顺便等连惑查十年前的事情。
这天,在吃早饭时。
司冥爵问她:“你把龚秀娥母子赶出去,真的忍心?”
“什么忍心不忍心?我恨死他们了,怎么会不忍心?”梁安夜搅着汤匙说。
“沈若尘,你忍心那么对他?让他失去一切。”
梁安夜蹙着眉心咬住筷子,盯着司冥爵:“司冥先生,你好像一直在……误会我。”
“误会?”
“我不喜欢他。”梁安夜说着,舀了一口汤放入嘴巴里。
“不喜欢?”
“当然不喜欢,我从来就没有喜欢过他。”梁安夜好像再向老公急证清白的妻子,脸都急红了。
司冥爵笑了笑:“那你喜欢谁?”
“我喜欢……”她顿了顿:“我自己。”
没毛病。
这句话一点毛病都没有。
“吃饭吧。”男人声音淡道。
……
一连三天过去了。
离六月六号沈老爷子寿辰这天也越来越近,仅仅还剩下三天的时间。
可,连惑还没有回来。
梁安夜有些急,吃完饭时,问:“司冥爵,你觉得,如果到时候我拿不出十年前的证据,只靠绑架案什么的,能赶走龚秀娥他们,并让他们失去一切吗?”
“你在质疑我的能力。”男人面无表情,重重的压迫感朝着梁安夜袭去。
“当然不是。”
……
当晚,连惑来到帝王庄园,梁安夜还没有睡。
见他进了书房,她也去了书房。
连惑快步来到司冥爵桌案前,恭敬道:“爷,查到了,没错,很多事情都和你画的这个男人有关。他是个杀人犯,判了九年的刑,刚出狱三个月,现在不在国内,不知道去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