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顾了一下四周,感觉好像少了一些什么。
凝烟似乎也感觉到了,打开衣柜,果然只剩下几件衣服了,而首饰盒里的首饰也基本被收的差不多了。
这是要离开的意思吗……
可是凝烟怎么也想不明白,明明前天晚上还帮南宫炀诊治来着,怎么这会儿却是说走就走了。
“大皇子……”凝烟欲言又止。
“她大概是想着我的身体撑不了几年,提前走了吧。”南宫炀笑笑,摩挲着凌沫雪睡过的床,想象着她睡在这床上的情形,“她还那么年轻,为自己着想也是应该的。”
这天下,谁不知道南宫炀是个病秧子,从小身体不好,怕是活不了几年了。凌沫雪虽然是丞相庶女,也着实有些委屈了。
凝烟本想为凌沫雪辩解几句什么,但见着南宫炀挥了挥手,便也不好说什么,只能退到一旁去,看着南宫炀从床头拿下凌沫雪平日里绣的那些绣品,一幅一幅,栩栩如生,可见凌沫雪高超的技艺以及她的用心。
他一幅幅地拿出来,一幅一幅地看,到底下的时候,突然被一根针给扎到了。指尖顿时鲜血如注,他拿起那幅带着针的刺绣,却发现这刺绣表面上绣完了,但还有一些细节没有完工。
凌沫雪应该不至于急到连刺绣的细节都没工夫完工吧……
想到这里,南宫炀突然涌起一股不好的预感,抬头看着凝烟,而此刻凝烟也十分默契地望向了他。
“是被人绑的?”
南宫炀皱了皱眉,说道:“去!派人去找!务必要把人找到!”
此刻天还没有完全亮开,只有此起彼伏的鸡鸣声,而整个大皇子府几乎要炸开了一般,密密麻麻的下人顿时涌在了大宅的每一条小道上,整个府邸全都活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