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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是“鬼鱼”的。
另外一个应该是龙叔的。
“不,我跟东邦和滕洛都住在十楼。”龙叔答道。
菲蓿捂着额头,把脑袋压得低低的。
原来十一楼真的只有他们俩!
以后的日子或许要更加凄惨了!
“铃铃铃……”
桌子上的电话响了起来。
东邦走过去,拿起了听筒。
对方说了几句话之后,东邦“嗯”了一声,收了线。
走到楚尔身边,“王,贡发来了。”
楚尔嗤笑一声,“我正要见他呢!”
随后,倏然起身。
龙叔和东邦也纷纷跟了上去。
菲蓿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就仍旧坐在那里。
“鱼儿,乖乖回十一楼等着去!”楚尔的声音在门外吼道。
菲蓿轻蔑地仰着头,就不起身。
直到楚尔他们的都走远了,她才百无聊赖地站起来,出了东邦的门。
刚一出门,就迎面遇到了滕洛。
“你怎么没跟在龙叔身边啊?”她问滕洛。
滕洛点点头,“龙叔说,这两天让我熟悉一下金厦的环境。”
菲蓿一听,来了精神。
她也正想好好熟悉一下这栋楼里的环境呢!
“那你介不介意把你知道的跟我说说?我刚来,对这里一点都不了解呢!”
“好啊,乐意之至!”
“最好找个地方坐着聊……”菲蓿四处打量,想找一个这样的去处。
“可以去我的房间,就在那儿……”滕洛指了指前方。
菲蓿点点头,顾自走在前方。
“你就不怕我是坏人吗?”走在后面的滕洛闷闷地问了一句。
“我知道你不是坏人!你救过龙叔,对吗?一个肯冒着生命危险去救人的人,怎么可能是坏人呢?”菲蓿站在滕洛的门口,扭头看着他。
滕洛笑了。
没有再说什么。
心里却加了一句:如果救人的代价跟目的相比较是无足轻重的,那么,任何人都会冒着生命的危险去救人的!
两人进了房间。
菲蓿先打量了一下房间里的设置。
用“简单”二字就可以贴切地形容了。
但总体感觉还不错!
还没等她结束对房间的观察,滕洛忽然问了她一个问题……
“你叫鱼儿?”落座之后,滕洛问菲蓿。
菲蓿听了,愣了一下。
蓦地想起,之前在楼梯间的时候,楚尔喊过她“鱼儿”。
“我不叫鱼儿,那只是楚尔胡乱喊的。我叫菲蓿。”她解释道。
“楚尔?怎么你不叫他做‘王’吗?”滕洛的表情有些意外。
菲蓿眨了一下大眼睛,摇摇头,“我为什么要喊他做‘王’?他又不是我的王!”
滕洛露出了笑容。
虽然样子并不是那么俊朗,但还是很和蔼的。
“那,谁是你的王呢?”循循善诱的语气。
就好像一个成年人在问一个孩童问题。
菲蓿顽皮地仰了仰头,“我的王,还不知道在哪里呢!”
一瞬间,滕洛怔住了。
但只是一瞬间,很快就恢复到了原状。
“那我要怎么称呼你呢?”他问。
菲蓿皱皱鼻子,“说真的,我对自己原来的事情一点都不记得了,包括我的身世和名字。现在的这个名字,还是楚尔帮我取的。算了,你想怎么称呼就怎么称呼我吧!”
滕洛歪着头,盯着菲蓿,“你的意思是,你失去了记忆?那么,你是怎么跟王认识的呢?”
菲蓿点点头,“是的,我失去了记忆。我只记得自己被人逮到海上,就在那两个人将要****我的时候,我跳下了大海。后来,再醒来的时候,就在‘魔鲨号’上了。”
“那,你跟王算是什么关系呢?”滕洛迟疑了一会之后,慢慢问道。
这下似乎把菲蓿难到了。
她懊恼地摆弄着手指,思考着滕洛的问题。
“你,是王的女人?”滕洛又追问了一句。
菲蓿连忙摇头,“不是的!”
她没有看到,滕洛的面部有一块肌肉微微跳动了一下。
“在他眼里,我是他的女奴。可是,在我心目中,我就是我自己。他不过是我的救命恩人……”菲蓿有点沮丧。
“那,你没想过逃走吗?”滕洛继续追问。
菲蓿有些意想不到他会问这个问题,忍不住抬头看了他一眼。
难道他是楚尔派来打探她虚实的人?
不过,想到楚尔第一次见滕洛时的态度,以及之前对楚尔的了解,滕洛应该不会是他派来的“细作”。
既然如此,就没必要再遮遮掩掩。
更何况,她的心理活动应该早就被楚尔探查得清清楚楚了。
“怎么没有想过逃跑?我甚至试过……”
旋即,颓唐地低下头,“可是,失败了!”
然后,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滕洛沉默了。
好一会,菲蓿整理好情绪,声音欢快地要滕洛说说他对金厦这栋大楼都有了什么样的了解。
“这里等级分明,几乎到了苛刻的地步。”滕洛说道。
“什么意思?”菲蓿不懂。
“这么说吧,这栋大楼一共十三层……”
菲蓿打断了他,“十三?这个数字据说是个不吉利的数字呢,怎么金厦会有十三层呢?”
滕洛耸耸肩,“这就是王的与众不同之处了。人人都觉得十三不好,他却偏偏不信邪。”
“那每一层都住着什么人呢?”菲蓿好奇地问。
“这里面就有学问了,要从上面往下面说起。”
只说了这么一句,就打住了话题。
菲蓿正听在兴头上,“继续讲啊!”
滕洛高深莫测地伸出一只手,“信息费。”
“什么?信息费?”菲蓿张大了嘴巴,“你这是借机敲竹杠啊?”
滕洛看了她一眼,挪开目光,点点头。
“我没钱……”
三个字吐出口,菲蓿的脑子里便骤然想起一个情节。
滕洛露出****的笑容,舔着嘴唇,伸出揸开五指的双手,一步步向她逼近……
“不要!”她脱口而出。
声音很大,吓了滕洛一跳。
“你还好吧?我不过是要你帮我弄点晚餐吃,至于这么大反应吗?”
菲蓿傻乎乎地点点头,心说:原来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到底可不可以?”滕洛一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样子。
“没问题!不就是一餐饭吗?想吃什么我就给你做什么!”菲蓿拍了拍胸口。
由于力道有点大,连续咳嗽了好几声。
“那好吧,先跟你讲讲你想听的,然后再赶你去给我做饭吃。”滕洛夸张地说道。
菲蓿赶忙正襟危坐,等着滕洛继续说下去。
“之前不是说金厦有十三层吗?最顶楼,就是十三层,据说是一座玻璃顶的花园,但具体里面是什么样的,还没有机会去看一眼。不过,相信也没什么机会上去看看的。听说这栋楼里只有少数几个人去过十三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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