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火 第564章 番外.惊愕
作者:西极冰的小说      更新:2017-10-14

  老a的行为让我对他彻底失去了兴趣,我决定不再重用他。我让塔纳接管了他的一部分手下,而他则直接安排在了泰国。没有我的允许不准擅自离开。

  其实,抛开他意见上跟我相左之外,他本身也老了,一个将近六十岁的老雇佣兵。即使能力再强也抵不过流年的摧残。他略显佝偻的背脊和眉宇间呈现的皱纹,都在默默地告诉我他老了。已经不能够在我身边出生入死了。

  我在泰国给他置办了房子,车子。还配有保姆和几个忠心的下属,算是变相地让他安度晚年了。

  老a很坦然地接受了这一切安排。在塔纳的护送下离开了魔都。他可能也晓得我的心思,上飞机的时候给我打了个电话,“jon,无论如何我始终希望你过得很好,以后你有需要的时候就告诉我,我义不容辞。”

  我想这是他的真心话,所以记在了心里。老实讲。若非他对妈妈的一番深情厚谊,我可能会因为欢颜的事情杀了他的,哪里还会如此善待他。

  索菲娅执意要留在我身边。我拗不过她。同时也担心她被阿飞的人盯上,所以就让她留在了我身边。但不准她离开院子。一切都深居简出。

  魔都因为秦家的这场变故而更加的风起云涌,陈家和薛家和秦家一次强烈碰撞没有讨到半点便宜,反而损失惨重,所以两家人又来讨好我了,想从我这里找点儿弥补的措施。

  我对他们避而不见,因为这事他们从头至尾没有知会过我。再有,居然抓欢颜的孩子,这件事情绝对不可原谅,我甚至在想如何帮她出这口恶气。

  但我没有动手,我知道秦漠飞不会轻易放过他们的,等他们去斗。而我则静观其变,因为我和秦家之间的恩怨也迫在眉睫,我没有时间再耗着了。

  我活这么多年,心里唯一释怀不了的就是被秦家赶出家门的事,妈妈一辈子的血泪史如烙印般地刻在了我的心头,纵使我有心想释怀都释怀不了。

  而我本身可能时间不多了,慕少卿给我配置的药不晓得有没有用,我最近身体没觉得太难受,但也没有好转的迹象。或许,在我与秦家鱼死网破的时候,就是我大限之期。

  但也没关系,对于生死我早就没所谓了。就是放不下欢颜,她是我心头永远的痛,我悔不当初,却又无法弥补当年的错。想给她所有,可又没有资格。

  我想,人真的有轮回的话,“沈欢颜”三个字一定会追随我生生世世,我不会忘记。

  我没能再去看望她,因为她所在的那一层住院部,全部被秦家的保镖包围,戒备十分森严。

  但这不是我不去看她的重点,而是因为秦漠飞。他一直都守在医院里,我派去监视的人说他没有离开过医院。这说明欢颜的病情很严重,她实在经不起任何摧残了。

  所以我不能出现,我的出现会导致秦漠飞情绪化,如果这份怒火再转嫁到欢颜身上,那她可能真的活不了了。亦或者,她本身就活不了了。

  我在等,焦急如焚地等待她的消息,或好或坏。

  魔都这两天天气很阴霾,连日的大雪下得人心慌毛躁。以前觉得被白雪覆盖的都市很美,很妖娆。但我现在觉得压抑,没有人知道这白皑皑的雪掩去了多少不堪和丑恶。

  礼拜六这天,我接到了老a发来的一封电子邮件,是我让他调查关于聂小菲背景的事情,里面的内容让我大吃一惊。

  聂小菲,女,现年四十八岁。

  十七年前她在魔都金色大帝上班,因为跟陈酒勾搭而被他的夫人撵出了金色大帝,最后去了一家足浴店上班,从而认识了在里面应酬的商远成并怀孕。

  商远成因为没有子嗣,就让她生下了孩子,并寄养在孤儿院里。而后他怕东窗事发,就花了一大笔钱把聂小菲送出国了,并每月给她寄生活费。他自己则以领养人的身份领养了寄放在孤儿院里的女儿,并给她取名为商颖。

  商远成的纵容令聂小菲养成了挥霍的习惯,最终他一气之下不再给她寄钱,并利用商家的势力不准她回国。于是聂小菲就在国外当应召女,混迹在灯红酒绿之中。

  她是个天生吃这行饭的人,先后认识了不少烟白两道的人,最厉害的就算是白鲨了,不过两人交情还不深时白鲨就死了。

  后来的事情我都知道,这邮件上就没提了。其实聂小菲本人我并没任何兴趣,我震惊的是商颖,想不到她居然有这么一个诡异的母亲。

  也难怪她的性情阴晴不定又十分凉薄,敢情就是得到了聂小菲的真传。

  我看了这邮件过后闷了很久,心里膈应得慌。我对聂小菲本人实在是反感到不行,可对商颖虽然痛心,但还算不得厌恶她,毕竟她是我第一个女人,这份纯粹和唯一没人比得上。

  思来想去,我决定约陈酒聊聊,看看他是否晓得聂小菲的过去。

  我主动给陈酒打电话时,他特别的意外,同时也很激动,立马说要来酒吧跟我会面。但我阻止了,我准备去他的“金色大帝”看看,也许还能遇见聂小菲本人。

  我以为陈酒还是不敢见我,谁料我开车过去的时候,他就在金色大帝外面的广场上等我。翘首以盼的样子,让我有种他迫切需要我的错觉。

  但我晓得不是,这个家伙城府很深,典型的阳奉阴违型人。

  我刚把车停下,陈酒就小跑步跑了过来,一脸谄媚的笑,“三爷你来了,在下这里瞬间就蓬荜生辉了。走,酒菜和姑娘们已经给你备好,咱们一边吃一边玩。”

  我斜睨了他一眼,凉凉一笑,“你最近还好吧?怎么看起来这么憔悴?”

  “嘿嘿,老了,老了都这样。”

  这家伙倒是厚颜无耻得很,明明就是被秦漠飞打击得没有反击之力了,还借口说老了。我看秦斐然那么老,也没他这不修边幅的德行。

  走进金色大帝大门的时候,我随意瞄了眼又道,“咦陈酒,今朝怎么没见你那位红颜知己聂夫人呢?上一次她可是全权代表你来见了我一面呢。”

  “哎呀三爷,那次我真的脱不开身,否则哪能冷落三爷你啊。你也晓得,你可是我们陈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