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会在不经意的时候,对莫时宇问一些问题。
比如。
她会问莫时宇当初是为什么爱上她,还有她被强吻的那间洗手间的一些细节。
莫时宇的回答,听着倒也是正常。
尽管莫时宇的回答没有什么问题,可是林绵眠还是不敢完全放下心。
这天早上刚醒过来,就打电话给莫时宇,让他带她去医院。
先前,她害怕极了那个男人出现,她现在是盼着那个男人出现,迫切地想去证实。
莫时宇进门的时候,林绵眠一改多日来的阴郁,就在莫时宇刚刚推门进来时,她从书桌那里一跃而起,朝着莫时宇飞奔而去。
“唔!”
当林绵眠兴奋地抱住莫时宇的时候,莫时宇捂着腰吃痛地闷哼着。
“姐,你的笔不小心刺到时宇哥的腰了!”跟在莫时宇身后来的林绵华惊呼了起来。
“啊?”林绵眠惊讶地从莫时宇的怀里出来,低头一瞅,莫时宇的腰间,果然刺着一支铅笔。
“时宇,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林绵眠手忙脚地帮莫时宇,但是紧张的她,是越帮越忙,使的那只铅笔芯更加深入莫时宇的皮肤内,血冒了出来。
看着莫时宇的伤口,林绵眠的心扎疼,但是她必须这样做。
这种伤口虽然不厉害,可却不容易愈合。
这是她想了一个晚上,才想出来的办法,那个男人知道她有画画的本事,一直防着她摸他的脸。
这下子,她有两个地方可以摸,两个地方,那男人未必防得过来。
虽然这方法不一定能知道那男人是谁,但是最起码知道他是不是莫时宇。
很快就会有答案了,林绵眠既兴奋又害怕。
万一,那个男人真的是莫时宇,她应该怎么办。
事情并未如林绵眠想像中的那么顺,在莫时宇准备带林绵眠出门时,他接到了一个电话。
“眠眠,公司里有一个很重要的项目,我要马上回去处理,下午我们再去医院。”
扔下这么一句,莫时宇就匆匆离去。
瞅着莫时宇的背影,林绵眠的心里乱成了一团麻,心情跌到了谷底。
又刚好在这个节骨眼上,莫时宇这是逃避吗?
如果那个男人真的是莫时宇本人,他到底为什么这么做?
林绵眠匆匆下楼,她在找人,找家里的老佣人张妈。
“张妈!”林绵眠在院子里找到张妈,她坐在张妈的身边。
张妈是林绵眠爷爷奶奶的佣人,从小就在林家帮佣,林绵眠的爸爸还是张妈带大的,这么多年,林家人早已不把她当佣人,当家人。
张妈推了推鼻梁上的老花眼镜,看着林绵眠,努力地辨认着,最后她笑了笑道,“连蕊呀!”
已经老得糊涂,眼睛又不好使的张妈,又一次把林绵眠当成了林绵眠的妈妈,林绵眠拉着张妈的手,“张妈,我不是连蕊,是连蕊的女儿,眠眠!”
“眠眠?哦!”张妈抱歉地点点头,“原来是大小姐呀!”
“张妈,你还是叫我眠眠吧。”林绵眠的语气带着点撒娇的气道,“今天有点无聊,你给我讲讲故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