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

　　“奶奶！”

　　莫远山和莫时宇根本没顾得于丽清和林绵华，大叫着冲上前。

　　林绵眠被冲上来的莫远山两父子撞到了一旁。

　　莫诚谦的脚步紧跟着其后，不过，他没有走向老夫人，而是走到林绵眠的面前。

　　一看到莫诚谦，林绵眠的嘴唇哆嗦了很久，才发出颤颤抖抖的声音，“莫诚谦，老，老夫人她，她……”

　　亲眼看着自己亲敬爱的人死在自己的面前，而且死状还那么恐怖，林绵眠怎么说不进去。

　　就在她看镜子前的那一分钟，老夫人还对她笑，还夸她是最好的，可怎么只是看了一眼镜子，老夫人就和她阴阳两隔了。

　　“你为什么连一个老人都不放过？”莫诚谦的声音，低沉得可怕。

　　“啊？”林绵眠愣愣地看向莫诚谦，她没明白莫诚谦这话是什么意思。

　　哎，林绵眠晃了一下头，现在不是和莫诚谦计较的时候。

　　林绵眠突然拉住莫诚谦的手，急切地道，“莫诚谦，老夫人是被谋杀的，你一定要查出真凶！”

　　“真凶？”莫诚谦的头突然降下来，他的脸和林绵眠的只有一两厘米，他的声音，低哑中夹带着浓浓的杀意。

　　“对，真凶！”林绵眠的声音，变小了不少，身体不由自主地往后退。

　　她好像意识到了什么，莫诚谦好像把她……

　　“真凶！”随着莫诚谦的一声怒吼，林绵眠就把他一把揪到了跟前，“这些年，奶奶对你那么好，你居然下得去手。”

　　林绵眠拼命地摇头，“不是我，我没有杀奶奶！”

　　“是你，是你杀了奶奶！”莫时宇一下子冲到了林绵眠的跟前，咬牙切齿地道，“林绵眠，没想到，你居然是这样的女人，太恶毒了，当初我怎么会爱上你这样的女人。”

　　莫诚谦把林绵眠一提，让她远离莫时宇。

　　“我的女人，还轮不到你爱！”莫诚谦瞅着莫时宇的眼神，杀意满盈。

　　他莫诚谦是恨极了林绵眠，可是莫时宇这么冲上来，当着他的面说什么爱呀不爱的话，他的心里很不舒服。

　　林绵眠这个女人，再怎么糟糕，但到底也是他的女人。

　　最算奶奶是林绵眠杀的，那也是由他来审判她，而不是别人，何况这个别人还是一个爱过林绵眠的男人。

　　莫诚谦的声音，把莫时宇的注意力从林绵眠的身转到他身上。

　　“你……”

　　莫时宇刚想问莫诚谦是谁，就被莫远山拉住了。

　　“林绵眠，你说老夫人不是你杀的，那为什么老夫人一直指着你。”莫远山成功地为莫时宇解了围，还把大家的目光重新引到老夫人的身上。

　　满身都是血的老夫人，手一直指着林绵眠，流血的眼睛，死死地瞪着林绵眠。

　　死不瞑目呀！

　　“真的不是我！”这种感觉好熟悉，婚礼那个视频流出来时，她也是这种状态，不管她怎么辩解，都显得苍白无力。

　　“是镜子，是镜子。”说这话的时候，林绵眠的语气已经很轻。

　　她明白，无论她说什么，眼前的人都不会相信她，再加上最爱她的老夫人突然就这么死了，心灰意冷的她，不想再辩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