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诺特意搬了把椅子坐在料理台旁边,放在台子上,单撑着头,目不转睛地看着姜晨包饺子。
这个男人,还真是什么都会。
都说认真工作的男人最帅,在她看来,认真做饭的男人,更帅
而姜晨,她的男人,两者兼而有之,简直帅到飞起她想着,心里愈发美滋滋的。
姜晨停下里的动作,转头看着她,“这里面太乱了,你还是去外面等吧。”
“不去,再说了,这里哪里乱了。”和面也好,做馅也好,厨房始终干干净净的,没有半分凌乱,就像他这个人一样。
“是吗?”姜晨突然俯身在她唇上啄了一下,“可是你在这里,我心乱。”
“姜晨”程诺咬着唇,又羞又恼,这个男人,还真是时刻不再占她便宜。
“好啦,乖”姜晨习惯性地想要伸去揉揉她的头,可看着上沾着的白面,又缩了回去,“你还是去外面等着吧,不然再被你这么盯下去,一会我肯定就不想吃饺子了。”
“额……”她的目光居然这么有杀伤力可以把人看得不想吃饭了?她瘪瘪嘴,哼了一声,头也不回的出了厨房。
她所事事,干脆打开了电视,电视上播放着春节联欢晚会,看了一会她就觉得聊,越看越困,不一会她就趴在沙发上睡着了。
也不知道自己迷迷糊糊的睡了多,就被一阵噼里啪啦的鞭炮声给吵醒了,她揉揉眼睛,睁开,就看见姜晨坐在沙发边上,背对着她,茶几上放着一台电脑,上面一堆她看不懂的数据,他十指飞快地敲着键盘,她掀开身上本来没有的毛毯,坐起来,两只撑在姜晨的肩上,探出一个脑袋,“都过年了,你还要忙工作的事?”
姜晨拉着她的,拿了个垫子,让她坐在自己边上,“没办法,想娶大明星,就得努力赚钱,不然养不起啊”
程诺用肩膀轻轻撞了他一下,“谁要你养了,我养你也行啊。”
“是吗?那先把八百万还了再说。”
“……”这个男人还的是煞风景程诺把头枕在他的肩上,别过头,看着墙上挂着的钟表,“还有十五分钟就2点了。”
“你等我五分钟,我很快就弄好了。”
“嗯。”程诺并没有着急,她只是有些感慨,从小到大,她都是在家里过年,有爷爷、哥哥,还有刘嫂,可是今年,她本以为会一个人孤孤单单的过年,可是,身边却多了一个他,而之后的每一年,身边也都会有他,想到这里,她下意识的环他的臂,一点点收紧。
姜晨的身体一僵,直接合上电脑,转过身,扣她的后脑,深深地吻了下去,这一吻绵长热情,程诺被吻得昏天黑地,等姜晨松开她的时候,她才发现,不知何时,她已经躺在了地上,而姜晨压在她的身上,一双眼睛炙热地盯着她。
“姜……姜晨……”
“嘘,别说话,”姜晨用指封她的嘴,唇畔撩起一丝魅笑,“程诺,能遇见你,拥有你,是我姜晨最辈子最大的幸运,这一生,这一世,我姜晨只爱你一个人,非死不离。程诺,新年快乐。”
十二点的钟声敲响,姜晨在她的眉心印下一个吻,“程诺,我爱你。”
“我也爱你,姜晨。”
程诺的眼圈都红了,谁能想到,一次意外的撞车,让她拥有了一个这么棒的男人。
原来,老天的每一次安排都别有深意。
这是第一次,程诺说她爱他,姜晨的眼神动了动,高兴之余更多的是激动,他忍不想要再去亲吻她,他低下头……
程诺突然一把捂了他的嘴,“姜晨,我饿了。”
姜晨愣了愣,苦笑,他起身,把程诺也拉了起来,伸出奈地揉了揉她的头发,“你啊,真是一个磨人的小妖精。”
程诺笑了笑,一本正经地抱拳说道:“多谢夸奖,我争取再接再厉。”
“不以为耻反以为荣。”他轻轻戳了一下她的头,“我去煮饺子,很快就熟。”
“嗯,那我摆碗筷。”
程诺还是第一次把素饺子吃出了满汉全席的感觉,真的是太好吃了,她一个人就干掉了一大盘子,要不是姜晨拦着,怕她撑着,估计她还能再来十几个。
“再吃一个?”她卖萌哀求。
“不行”姜晨斩钉截铁的拒绝她,并收走了所有的饺子。
她趴在桌子上,可怜巴巴地望着姜晨,不多会,姜晨从厨房里出来,里端着一个盘子,“实在不抱,那就再给你两块糖醋排骨吃。”
程诺噌就坐了起来,眼珠子都亮了,“你什么时候做的糖醋排骨?”
“你睡着的时候,知道你爱吃,所以偷偷做了,想给你一个惊喜,开不开心?”
“开心。”
“既然这么开心,有什么奖励吗?”姜晨坏笑道。
程诺歪头,一脸茫然,“你想要什么奖励?”
姜晨指了指自己的嘴巴,然后伸着脖子,凑到了她的面前。
程诺的脸瞬间就红了,“不是刚才亲过吗?”
“刚才是我亲你,现在是你奖励我,快点,还想不想吃糖醋排骨。”
“唔……”程诺抿抿唇,慢慢凑了上去,在他唇上吧唧亲了一下,“行了吧。”她害羞地耳朵都红了。
姜晨闭上眼睛,用舌头舔了一圈,认真地回味道,“味道不错,但还需加强,有会我们应该多多了练习一下。”
“……”练习你妹啊
程诺捂着脸,羞愤到言以对。
不过,姜晨做的糖醋排骨实在是太好吃了,乔柏安还不信,以后有会真该让他尝尝姜晨做的,看他以后还有没有那个自信说他做的糖醋排骨天下第一。
“你怎么这么会做饭啊?”她以为向他们这种大老板应该衣来伸饭来张口的。
“我十二岁就一个人在国外生活了,早就做习惯了。”
“十二岁?那你爸妈呢他们不和你一起生活吗?”
“我十岁的时候,我妈就死了,死于一场车祸,至于我爸……”姜晨明显顿了一下,脸色也变得有些苍白,“我没有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