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生意
到了十字坡,宋宇并没有入家门,而是转身向南方走去。
司马瑶急道:“你干什么去,你不进家了?”
宋宇怒道:“管你什么事,我去孟州逛青楼,你要来便来,不来请回。”
“你!”司马瑶快速闪到宋宇面前,张开双臂拦住他,道,“不准去,你要是敢去,我就告诉我爹去。”
宋宇冷笑道:“求之不得,你快回去,说我是个无赖,超级坏蛋,让你爹一发火,把我师父师娘哄下山来才好。”
司马瑶急道:“宋宇,究竟是为何,我哪点做的不好,你宁愿去青楼也不愿多看我一眼。”
宋宇将她推开,冷冷地说道:“你太乐观了吧?即使我再喜欢你,也没必要去做上门女婿,你当我是猪八戒?”
“猪八戒,那是谁?”司马瑶不解道。
“少罗嗦,别拦我!”宋宇真的生气了。
司马瑶急道:“我就不让,就不让你逛青楼。”说着,她竟然坐在地上,双手抱着宋宇的腿,说什么也不放开。
宋宇彻底没办法了,司马瑶虽然是占尽便宜的辣妹,可终究只是个撒娇耍赖的小女孩。宋宇心念一动,暗道:“不去孟州也罢,那就回十字坡,既然到了我家,还愁治不了你?”
“好了,起来吧,回十字坡就是。”宋宇说着,将她拉了起来。
司马瑶不情愿地被宋宇拉起,冲着宋宇一笑道:“你服软那就太好了,放心我不会亏待你的,我都想好了,以后盘龙岭和十字坡都是我们的,我一定能把这里做到梁山那么大,到时候就把一切交给你管理。”
“那你呢?”宋宇道。
司马瑶道:“我管你呀。”
宋宇愕然,在她心目中,自己终究还是上么女婿猪八戒。
可是司马瑶越强势,越让宋宇反感,他摇了摇头,道:“算了吧,你还是先管好你自己吧。”
“我自己?”司马瑶看了看自己的身上,道,“挺好的。”
“走吧,进屋去。”宋宇琢磨着如何给她一些下马威。
二人正往屋里去,就听背后传来一阵马蹄声,宋宇转头看去,只见一骑快马蹄轻马疾,不一会儿便到了近前。马背上的男子穿着宋人的衣服,并没有什么异常。不过按照十字坡的规矩,只要他敢往北去,就坚决拿下。
“快,你先进屋去,生意来了。”宋宇对司马瑶道。
他刚把司马瑶推进屋,那人如雷般的声音传来:“伙计,此去沧州还有多少路程?”
宋宇转头看向那人,只见脸上一脸鬃毛,眼中生出两道贼光,却是金人的密探无疑。他笑道:“这位客官,此去沧州三百里。不知这客官是当差的,还是访友的?”
那人四处看了看,并没有发现什么危险,道:“废什么话,把好酒好肉给爷端上来。客栈只有你自己和那女娃子?”
宋宇道:“这不是过年嘛,老板和老板娘放假回家了,我留下来加班,老板娘说这几天给我双倍工资,我就留下来了。”
那人又道:“那女娃呢,她是怎么回事?”
宋宇道:“师娘怕我一个人寂寞,去青楼给我租借的,师娘一回来,就把她还回去了。”
那人哈哈大笑,拿出一个银元宝丢给宋宇,道:“赏你的,把好酒好肉给夜拿出来。一会儿把那小妞也带出来,让她赔爷喝酒。”
宋宇道:“谢谢客官。”说着他转身去了厨房,将死之人,让他狂妄一会儿又如何?等一会儿下了蒙汗药,有你好看的。
由于十字坡一冬天没有什么过客,厨房的笼屉也空空的,宋宇找遍厨房,终于找到一只熟鸡,上面还结着冰。这时,外面又传来叫喊之声:“快点,把酒肉给爷拿来,让那小妞赔爷喝酒!”
宋宇道:“来了。”他拿出一坛子烈酒,又快熟拿出一包蒙汗药来,这时,他忽然有些犹豫,外面的人并非凡夫俗子,一般的蒙汗药恐怕拿不住他,药轻了对他无碍,药重了会被察觉。可是师娘那些特制蒙汗药也不知放在什么地方。听外面的人喊的急,只怕他会生出什么事端,宋宇匆匆将半包蒙汗药放入酒中,送了出去。
那人接过熟鸡,咬了一口,觉得没问题,又喝了口酒,也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对宋宇道:“快把那小妞叫出来,赔爷喝酒。”随后他放下心来,一口酒一口肉大快朵颐起来。
宋宇答应了几声放慢脚步朝屋里走去,那人显然不满意宋宇的速度,大喝道:“快去啊,磨磨蹭蹭做什么,爷爷又不是没给你银子。”
宋宇只得加快脚步,刚一进屋,只见一根丈许长的木棍迎面砸来,司马瑶母老虎一般咆哮道:“你这个混蛋,真要把我送出去!”
那木棍是用来做门闩的,是宋宇亲自去山里砍了一棵老松做成的,坚硬到了极点。看到门闩迎面砸来,他慌忙闪避,险之又险躲了过去。
司马瑶气鼓鼓的双眼瞪着宋宇,又一个横扫,宋宇慌忙上前使出拂云手,将门闩抓住,低声喝道:“你这是做什么?”
司马瑶怒道:“你这个混蛋,凭什么说我是妓院租来的,还要让我出去陪酒,我杀了你。”说着,她忽然放下门闩,转身不知从何处将孙二娘的剔骨刀抽出,朝宋宇的肩膀砍来。
那刀锋利的紧,只要碰上一下就皮开肉绽。宋宇急了,连连闪躲,低声喝道:“你快把刀放下,千万不要惊动外面的人,那人是江湖好手,惹恼了他,我们都得死。我只是骗他而已,并没有真的将你送出,这全是权宜之计。”
司马瑶将信将疑,看宋宇不是在骗她,也不敢真的对宋宇动刀子,便慢慢把刀放下。
这时,外面的人有些醉了,看到宋宇迟迟不肯出去,便起身吐着满嘴酒气大声道:“伙计,快把那小妞带出来,磨蹭什么?”
宋宇道:“马上来。”转身从门缝往外看,只见那人摇摇晃晃地站起来,随时都可能摔倒。
司马瑶收起刀,也从门缝往外看,疑道:“他怎么了?”
“他醉了。”宋宇违心说道,那分明就是被蒙汗药蒙的。
那人没走几步,忽然脚下一软,摔倒在地,迟迟没有爬起来,似乎睡着了。
宋宇低声道:“把刀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