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宴进行到敬酒环节,场面就有些混乱了,杨意被一群老同学围住,一边好奇地打量王家泽,一边质问她什么时候结婚。
杨意只能说:“快了快了,准备好红包啊。”
“喂,杨意,听说你男朋友超级有钱,是不是?”一个平时不太熟的同学凑到杨意耳边问。
杨意摇头:“没有没有,是江湖谣传。”
“真的吗?他看起来很富贵哦!那个手表,要几十万吧?”
杨意笑笑:“这我就不知道了。”
“你们怎么认识的,说来听听呀?”
有人很绉媚地问王家泽:“你长得真帅,有没有兄弟可以介绍给我们认识?”
王家泽没什么表情地说:“没有。”
那人就酸溜溜地和杨意说:“你男朋友好小气哦。”
杨意反击:“不会,他只是向来忙大事,没闲时间替人保媒。”
那人语噎。王家泽却是挺高兴的。如此肆意护短,很杨意。他心甚慰。
杨意三言两语把身边的同学打发走,和王家泽做个无奈的表情:“所以我不喜欢同学聚会,有时候难免遇到一些不那么喜欢的。没办法愉快地聊天。”
“不要紧。”王家泽搂着她光溜溜的肩膀,“反正这些人也影响不到我。”
“等敬完了酒就可以回家了。”杨意跺了跺脚,“脚有点疼,今天的鞋子有些磨脚。”
王家泽点了点头,让她等一下,就消失了。杨意也不知道他去干什么,林果蹦蹦跳跳地走过来,小脸红扑扑地,显然被灌了不少酒。“杨意,你有没有看见米莉?也不知道这家伙跑去哪里了,一个晚上都没看到她。”
杨意的心咯噔一声。米莉心里到底有什么事呢?
宁羽整晚都和普通的新郎官没什么两样,笑和傻笑各占一半。他面对米莉的时候似乎就是面对一个陌生人,所以他和米莉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杨意实在搞不清楚。
过了片刻,王家泽回来了,杨意问他:“你去哪儿了呀?”突的,她看到他手中的平底鞋。原来是去车子帮她拿鞋子去了。
有时候他的心思,比她想象中的还要细。
王家泽拉着她到宴会厅外面,找了个包间,“来,换鞋子。”他蹲下去,帮她脱鞋子。
见杨意半天不动,他抬头,“怎么了?”
杨意就是望着他。这个男人,很好啊。她以为过了热恋期,他可能会慢慢地收起对她的好,渐渐地就变成了只严于待她,宽于律己的男人。可他,依然愿意为她做很多事。他这个富贵的亿万富豪,在她家里却是个男佣人,做不少家务,放低身段,被她指使。
这都是因为她。
王家泽低沉的嗓音鼓动着她的耳膜:“把脚抬起来。”
杨意弯身抱了抱他,飞快在他脸颊上亲一口,眼里流光闪耀。“谢谢。我自己来。”她飞快地把鞋子换上,往前一步,扑进王家泽怀中,像个小熊一样挂在他身上。王家泽被她冲撞地往后退了一步,连忙伸手托住她:“你也不怕我们俩都摔倒。”
“摔倒就摔倒,那可是我扑倒你呢,不高兴吗?”她笑嘻嘻地,“家泽,我好爱你。”
软软的嗓音,拂在他的耳畔,他的心都酥酥痒痒的。“这么爱我,还不早点嫁给我?”
杨意哼了一声:“我现在和嫁给你有什么区别呀?你享受所有丈夫的福利。”
“哪有?”说得那么好听,他怎么没看到。
“怎么没有?做饭给你吃,等你下班,暖被窝,滚床单,逗你开心,为你解忧。这都不算?”
她每说一个,王家泽的心就更暖一分。他把她抱得更紧一点,声音低哑:“杨意,我现在想行使丈夫的福利。”
感觉到他想使坏,杨意掐掐他,暧昧兮兮地在他耳边吹来拂去:“回家随便行使。”
王家泽俊脸上是掩不住的笑意。“怎么样都行?”
杨意的脸热起来,烫烫的,“嗯,随你搓扁捏圆。”
“哦?搓扁捏圆……”他拉长了尾音,眼神深了,带着邪邪的味道。
杨意脑海出现了限制级画面,登时面红耳赤起来,心咚咚直跳,她捶他,捏他。
“嗯哼,嗯哼!”有人用力地清喉咙。
杨意从王家泽身上跳下来,看向四处张望的林果。
“哎呀,欲问春天何处有?威汀酒店桃花厅。”林果文绉绉地说完,笑哈哈地跑了。
桃花厅,说的不就是这个房间么?杨意啼笑皆非,拉着王家泽出去。“走吧,估计差不多送客了。”
杨意一直到张楚宁他们送完客人,才和王家泽一起回家。坐到车上,她瘫在副驾驶:“好累好累。”
“回家泡个澡,好好休息。”
“哦?”杨意坏兮兮,“不行使某福利了?”
他看了她一眼,眼中含笑。“这个么,就看你有没有精神了。我随时奉陪。”
“你好污哦!”杨意指着他。
“彼此彼此,黄意小姐。”
两人都笑起来。回到家,杨意就去洗澡,花洒的热水洒在身上,暖洋洋地,冲去少许疲惫。她忽然听到一阵声响,回头看看,王家泽不知几时溜进来了。
虽然俩人在一起挺久了,对彼此也相当“熟悉”,可是还没有一起共浴过呢。杨意很不习惯:“你出去,我好了你再进来。”
王家泽只是隔着淋浴间看着她,朦胧的玻璃门上她的美丽的身体隐隐约约,叫他喉咙一紧。他一颗颗解开衣服纽扣,不顾她的抗议打开了玻璃门。
狭小的淋浴房里,站两个人显得有些拥挤,杨意对自己的身材很有信心,但她在他的注视下还是很害羞。
“洗澡,看什么看!”她粗着嗓音说。
王家泽抿唇笑笑,接过她手中的花洒。随即,他一把将她揉进怀里,紧紧偎依。杨意全身都烫了起来,心跳如雷。不过……也很刺激,她喜欢这样。
王家泽喜欢羞涩无措的杨意,也喜欢大胆热情的她。
他的丈夫福利行使地非常彻底,从浴室到床,一遍又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