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宗派或者家族,都会有功法的存在,功法,同时也分为上中下等。”
“比如你以前遇到过的那些月宗的弟子,他们没有使用玄力,却能够和你打成平手,也正是因为有功法存在的原因。”
今天的洛千月,也是用了功法。
“你先看看你想要学哪本,有不懂的,我可以教你。”
“至于旁边的那个箱子,在你没有学会功法的时候,就不要去打开它。”
冥殇耐心的说着,顾清婉点头,将话全部记在了心底。
箱子里面有约莫十本书,每一本,都是只有一半。
若是有人拿走了后半,到时候对战的时候,绝对是十分不利的。
“凌波步。”
手上,三个大字出现在封面,她翻开看了看,里面没有字,只有几个动作,那动作缥缈,根本就看不懂到底是什么意思。
顾清婉看向冥殇:“这个?”
疑惑的问着,冥殇接过,眼眸闪过了然。
“我来教你吧。”
这些功法,根本不是这个位面应该存在的,顾清婉自然看不懂,或许,不止顾清婉,甚至于整个四洲的人都看不懂吧。
他站在顾清婉面前,伸手,将她的素手在他的手心,白色和蓝色的光芒闪起,随后,冥殇搂住顾清婉的腰肢,将她抱了起来。
两人贴的很近,近到连对方的睫毛都能够看得清。
不可否认,冥殇长得真的很好看,凑得这么近,她居然找不到丝毫的瑕疵。
顾清婉有微微的失神,冥殇皱眉,放开了手,将顾清婉甩在了半空中,手,却一直抓着她。
身子突然腾空,顾清婉回了神,手心下意识的握紧了冥殇。
“不要分神,仔细记住我是怎么教你的。”
两人的身子不断的旋转,腾飞,每一个动作,每一个姿势,冥殇都教的很仔细,诺大的储物空间,只有顾清婉和冥殇两个人在练习着。
渐渐地,冥殇放开了顾清婉,顾清婉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面,脑海里,全是冥殇刚才教她的姿势和动作。
抬脚,在地面上轻轻摩擦,手心,轻缓的如同抚摸水一般轻柔。
凌波步主要的速度型的功法,战斗中,最忌速度缓慢,稍有不慎,便会丢掉性命。
若是速度加快,哪怕是打不过,还可以逃跑。
在顾清婉的字典中,没有什么誓死也要战。
打不过就跑,大不了提升实力再来。
她现在的速度是很快,却终究不是那么完美,凌波步,很完美的补好了她的缺陷。
冥殇站在储物空间远旁边看着顾清婉练习,眼底有些丝丝别的情绪。
女人,但愿,你永远不会将我推开。
“顾清婉,陆老说了,以后三国的人,全部都由你负责了。”
执事长老转交了陆老的话,便离开了,留下顾清婉一个人站在操场皱眉,这陆老,到底想干什么。
往年的时候,三国来人,都会有专门的人去负责的,根本不需要她管,她还要准备四国的比赛。
“清婉,不如我也一起帮你吧。”
柳水水从对面走过来,执事长老的话她都听见了,心底全是嫉妒,三国的人啊,那可是高高在上的,若是被他们看上成为了妃子。
前途,绝对不可限量。
顾清婉看了眼她,点头。
“走吧。”
三国的事情,她本来就不想淌浑水,既然柳水水愿意,那去便是。
柳水水扬起笑意:“太好了,谢谢清婉了。”
两人朝着离玄学院的西边走去,那里,是专门接待客人的地方,也有很多简洁的屋子,一路走去,到处都种满了不少的玉兰花,很好看。
越过走廊,简洁的屋子练成一排排的整齐的排列着。
宽大的场地里,三国的人全部在那里坐着,最为显眼的,依旧是凡南,他手里拿着书卷,出尘不染,白衣让人迷花了眼。
南国的公主目不转睛的盯着凡南看,贰白舞也在那里,红色长裙,肥胖的身子紧挨凡南,她嘴里喋喋不休的说着什么,满脸的兴奋。
走的近了,便听清楚了些。
“皇兄,你怎么来了也不和我说一声啊。”
“你向来很少离开皇宫,这次父皇为什么会派你来啊。”
她满脸的询问,可惜凡南从始至终都没有任何的表情,连话都不曾回一下。
贰白舞放佛习惯了他的冷淡,也不介意,只是撑着手在那里坐着。
“参见各位公主皇子。”
顾清婉拿着剑走过去行礼,淡淡的神情没有多余的情绪,倒是柳水水恭恭敬敬的跪在地上,一个站着,一个跪着,形成强烈的对比。
贰白舞率先发话了:“放肆,见到本公主,你难道不会跪下吗?”
“这天朝的人,就是一点规矩也没有,那个谁,你起来吧。”
蛮横的话,全是不满。
南国的公主也是高傲着:“顾清婉,我告诉你,我可是公主,见到我,是要跪下的,不然本公主治你死罪。”
柳水水起身,站在了顾清婉的身后,眸子却落在了凡南的身上,好美的男子啊。
顾清婉清冷的挑眉:“公主莫不是忘了,这里,不是你是南国。”
“若是你想要耍公主脾气,那请你去自己的国家耍,在外面,没人惯着你。”
清冷的话,让南国的公主狠狠的跺脚。
“你,你气死我了。”
她气呼呼的转身,干脆不在看顾清婉。
又是个被宠坏的公主。
“你就是来伺候我们的吧?”
东国的皇子轻佻的看了眼顾清婉,却在她那清冷的眸子下将目光看向了柳水水:“你,过来,给本皇子捶捶背。”
柳水水看了眼坐在东国皇子旁边的凡南,满脸娇羞的走了过去。
裙摆上的彩带,有意无意的甩在了那凡南的腿上,可惜,凡南连个眼神都没有给她。
柳水水有些挫败,顾清婉抱着剑,靠在旁边。
“顾清婉,你给我过来,你是来伺候我们的。”
南国公主又说着,不知道为什么,看着顾清婉这样子,她就是不满。
在皇宫的时候,哪个不是对她毕恭毕敬的伺候着,偏偏这个顾清婉,丝毫不把她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