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弯儿难受的抿唇:“可是殇哥哥每次心心念念的都是你。”
“我不知道怎么办,清婉姐姐,你教教我好不好。”
她的话,已然带上了祈求,她承认,当看到殇哥哥心心念念着顾清婉的时候,她的心底是难受的,甚至,还有丝丝嫉妒。
她并没有让嫉妒埋没内心,只是找不到方法,才来找顾清婉的。
顾清婉摸了摸季弯儿的脑袋:“季连殇以前的回忆,都是不美好的,他活在欺凌和排挤的阴影里面。”
没头没脑的一句话说完顾清婉就走了,只留下季弯儿一个人站在原地反复咀嚼着顾清婉的话。
她本来黯淡下去的眼睛亮了起来。
原来,是这样。
殇哥哥以前的记忆。都是不美好的,想要打动他,也只能够用自己的方式去温暖他,但是这个过程,肯定是艰难的。
顾清婉走在回去的路途中,也是叹了口气,她从未发觉季连殇喜欢她。
当然,就算是现在发现了,她也不会去问季连殇,因为没有必要,她已经有了莫辰傲了。
回去后,莫辰傲走了过来:“月宗那边已经安排妥当了。”
意思是,可以准备去了。
顾清婉了然,将所有人全部召集在屋子里面,她环顾了下四周:“这次我们的目标是月宗。”
“上月宗,不可能所有人都去,所以我来安排一下分配。
“季连殇、季弯儿、柳水水留在这里等候。”
“至于其他的人,我自有安排。”
去月宗,需要里应外合,以免出了什么事情,来不及补救。
她正想着,宫夜站了出来:“主子,我想要留下。”
“……”
他的举动,让所有人都看向了宫夜,就连莫辰傲也是皱起了眉头。
“给我个理由。”
宫夜咬牙,跪在了地上:“属下知道,主子的命令要绝对的服从,可是水水有伤在身,我要留下来陪着她。”
鸾凤很是惊讶:“宫夜,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为了一个女人,公然违反主子的命令。
难道主子辛辛苦苦的栽培他,就是为了让他违抗命令的吗?
宫夜垂头:“我很清楚我在做什么,求主子成全。”
“主子实力那么强,肯定没事的,而水水,她有伤,要是真的打起来,我不放心。”
振地有声的话语,带着毋庸置疑,顾清婉沉默了会:“宫夜,我早已经说过,我不希望自己的属下违抗的我的命令。”
“如果我一定要你离开呢?”
她没有想到,只是短短几天的距离,柳水水就将她得力的属下给拐走了,她意味深长的撇了眼得意的柳水水。
“如果主子执意如此,那属下,只好违抗命令了。”
宫夜的话,简直都没有考虑就直接说了出来。
鸾凤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宫夜……”
她还想说什么,顾清婉举手打断了她,眸子,闪过冷冽:“好。”
这次,每个人将目光落在了顾清婉的身上,就连宫夜也很惊讶。
主子,同意了?
只见顾清婉继续说到:“我说过,我要的是绝对的服从,既然你服从不了,那么从现在开始,你不在是我的属下了。”
“宫夜,看在你为了做了那么多事情的份上,我不惩罚你,你走吧。”
冷声说完,宫夜迟疑了,他没有想到,主子居然要让他离开。
“主子……”
就连鸾凤也是开口:“主子,你真的要放弃宫夜吗?”
顾清婉勾唇:“不服从命令的人,我要来有何用,宫夜,你现在就可以带着柳水水离开。”
“从此和我再也没有丝毫的瓜葛,再见的话,你若是惹了我,我绝对不会留手。”
“季连殇,你和弯儿留在这里,我有事情,会和你联系的,我们走。”
再过一会,就是月圆的,她不会为了宫夜耽搁自己的行程。
说不失望的假的,毕竟宫夜是她一手培养起来的,现在却为了柳水水抵抗她。
鸾凤很是愤愤不平:“宫夜肯定会后悔了,简直太过分了。”
主子当初花了那么多的心血培养,得到的结果却是这样。
简直气死她了。
顾清婉抬头望着空荡的场地:“他当然会后悔的,而且不会很慢。”
现在她完全可以肯定,柳水水绝对不是她这边的人了。
月圆出现,空荡的地方,出现了高耸的悬崖,鸾凤消失在了原地,进入了顾清婉的灵识空间。
顾清婉和莫辰傲飞快的朝着悬崖上面而去,屏障那里,早就有接应的人替他们打开屏障。
“主子,一切都准备好了,这是两个长老的牌子。”
“至于暗号,我们没有打探到。”
他们怎么问,那两个长老的都没有说,还刚烈的自尽了。
莫辰傲接过牌子,穿上了钱多和文羽的衣服,顾清婉立刻按照画上面的人给莫辰傲易容。
她的易容术,是用丹药炼制的,没有解药,怎么洗,都不会掉。
做好这些后,绝色的两人消失,随即出现是一高一矮的身影,两个人的脸上并没有什么特点,很普通。
走出去,碰到了迎面而来的月宗弟子,他们看见顾清婉明显楞了楞,随即拱手行礼:“钱多长老,文羽长老。”
“都这么晚了,两个长老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而且,这两个长老关系什么时候这么好了。
真是奇怪。
顾清婉呵呵的笑了笑:“今日有点事情和子开长老商量,刚好在路上碰见了文羽长老,便准备一起去子开长老那里。”
故意低沉的声音让月宗的弟子没了怀疑,只是行完礼就离开了。
莫辰傲宠溺的看了眼顾清婉,两人朝着各自的住宿去了。
文羽长老和钱多长老的住宿距离没隔多远,窗户也正好的对着的,这也是为什么莫辰傲会选择这两个人做为目标的。
相信月宗的人怎么也想不到,他们防范了那么久的人,还是潜了进来。
顾清婉回到钱多长老的房间,四处打量着,这钱多长老为人比较低调,没想到这屋子的摆设反倒是很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