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因为我们的目的是一样的。”
“我要知道子开长老的事情和弱点。”
有人帮助,何乐而不为,她并不怀疑红怜会背叛她,因为她从红怜的身上感觉到了同类的气息。
那是一种想要毁灭的气息。
红怜没有犹豫,直接将子开长老的事情说了出来:“外界都知道,子开长老是用毒的高手。”
“但是应该没人知道,其实子开长老就是因为太喜欢研究毒药,导致自己的体内也染上了不少的毒素。”
“所以,每个月的月尾,子开长老都必须去大殿内部的药池泡澡,若是不泡的话,毒素就会攻心。”
“毒素攻心,想要打败子开长老,轻而易举。”
这个秘密,也是他在子开长老的身边潜伏了几乎两年才知道的,他经常侍寝,知道的事情,也多一些。
当然,在知道这些秘密的同时,他并没有让子开发现。
红怜的消息让顾清婉很是满意,都说知己知彼百战百胜,知道了子开长老的秘密,接下来要对付她,就很容易了。
“能够把药池的地图绘画一幅给我吗?”
既然那药池那么重要,肯定会有机关的,若是贸然闯入,只会打草惊蛇。
红怜潜伏在子开身边那么久,肯定很熟悉那药池的机关。
“当然。”
红怜起身,拢了拢身上的披风,柔弱公子般的样子显露无疑,撩袖执笔,宣纸摊开。
手法很娴熟,画的也很快,只是两炷香的时间,一幅精细的画就出现了。
上面明确的标志了机关和路线,连紧急逃生的出口也标注了。
“好了,这些就是大殿内部的图纸,切记,你们去的时候,千万不能够在白天去。”
“因为白夜子开警惕很高,且有不少的守卫把守着。”
“但是到了晚上,她会招男宠侍寝,警惕性也会低下来。”
至于为什么,就算顾清婉没有经历过人事也知道原因。
将图纸收好放在怀里,顾清婉和红怜道了声谢就趁着天还没有亮离开了。
红怜看着两人离开的地方,微微出神,他不知道将宝压在这两个人身上对不对,他已经没有退路了。
从进月宗的那一刻起,他就恨不得将子开碎尸万段。
当年,他只是个普通的大夫,偶尔出诊替人看病,在平和的村庄生活还算是过得去,育有一儿一女,和妻子也是恩爱。
到现在他都清楚的记得,那个是平静的日子,他出门看诊,妻子还温柔的让他路上小心。
等到回去的时候,一切都变了,祥和的村庄被死气沉沉笼罩着,屋子被大火焚烧,尸体遍野,有认识的,有不认识的。
他跌跌撞撞的赶到家里面,看见的是妻子被人凌辱死去,儿女被杀,整个村庄,只剩下了他一个人。
还有一口气的村长告诉他,是月宗的人来了,后来他查到,就因为这村庄有人去月宗的山脚处捕捉了些猎物,被子开下令,全部杀掉。
这样的做法,简直让人寒心。
就因为捕捉了几只猎物,招惹了灭村之祸。
他决定报仇,凭他一己之力没用,但是可以潜伏进去,等到有人想要灭掉月宗的时候,助他人一臂之力。
因为长相出众的原因,成功的成为了子开的男宠,他一直在等待机会,等了几年,始终无人能够上的了月宗。
就在他快要放弃的时候,终于有人来了,还悄无声息的接替了月宗长老的位置。
这次,他决定赌一次,大不了就是死罢了。
反正他早该在妻儿死去的时候,就应该陪着他们的。
若不是为了报仇,他绝对不会苟活。
顾清婉和莫辰傲分道扬镳,回到自己的房间里面,这次,她再一次注意到了书架的摆放。
将宣纸放在桌子上,她站远了些,目光停留在书架上面。
这些书,好像是被人刻意的打乱过,似乎是慌乱中想要掩盖什么。
到底是想掩盖什么呢,一个深居不出的长老,能够有什么秘密?
她想了想,脑海里闪过一道灵光,为了验证自己的想法,顾清婉连衣服都没有换,直接动手将书架上的书还原。
这些书,大多数都是记载月宗的事情和一些历史,她将自己脑海里想象的摆放还原。
“咯噔。”
书架刚还原没多久,书架便自动移开,后面,是一道密室。
顾清婉迟疑了下,打开窗户,示意莫辰傲过来,莫辰傲了然,没一会,就出现在了顾清婉的屋子里。
“这里有个密室,我们进去看看。”
拿起桌子上面的蜡烛,从密道走了进去,这个钱多长老,居然在自己的屋子里面建立密室。
到底是想做什么。
不是资料上面说,她只是个深居不出为人低调的长老吗。
密室很黑,完全没有一点光亮,莫辰傲牵着顾清婉的手,两人缓缓的前进着。
微弱的烛光摆动,四周全部都是些石壁,通道很长,走了约莫一盏茶的时间,才有了些光亮。
她回头,和莫辰傲对视,将手里的蜡烛吹灭。
往前走了几步,就听到说话的声音,两人压低身子,子开长老的声音从地面上传了下来:“嗯嗯,轻点。”
听动静和声音,这个时候,似乎是有男宠在侍寝。
顾清婉对这种事情没有兴趣,两人继续往前走,路过不少的地方,听到了不少的声音和话。
“这里,似乎将整个月宗的地方全部打通了。”
“而且你看,还有出口,也就是说,做了什么事情,想要悄无声息的离开,完全可以从密室逃走。”
“这钱多长老的身上,到底有什么秘密,为什么屋子里面会有这么庞大的密室。”
这简直是太令人匪夷所思了。
“我们先出去。”
这里不宜久留,外面若是有人找的话,发现两人都没有在屋子里面,难免会引起怀疑。
虽然钱多和文羽很少露面,可好歹也是个长老,难免会有事情需要交代什么的。
莫辰傲沉默着,身子有些不适,只是脚步依旧跟着顾清婉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