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婉说着就要离开,却被君魅一把抓住了:“你可能不知道吧,如果没有任何的身份,你就这样出去是会遭到怀疑的。”
“来这玄派的,无论是谁,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若是发现了可疑的人,且没有什么身份的话,是会被杀掉的。”
这个就是玄派的规矩,既然来了,就要遵守。
见顾清婉沉思,君魅继续说着:“不如这样,你就装作是我的贴身婢女吧。”
“毕竟我有个贴身婢女什么的,并不奇怪。”
“当然,我并不会阻止你做事情。”
君魅摇着手里的扇子,将骚包这个词发挥的淋漓尽致。
“为什么帮我?”
顾清婉可不觉得,这个男人会无缘无故的帮助她,没有一个人,会在没有任何利用价值下付出的,更何况,还是个陌生人。
君魅收了扇子,在自己的脑袋上轻轻的敲击着,似乎顾清婉这个问题让他很是困扰一般。
“唔,其实一定要说什么理由的话,大概是我想看这玄派被搅浑的样子吧。”
“我可不认为你千方百计想上来,只是为了祝贺的。”
玄派在外界的形象一直都是名门正派,实在是让他很不舒服,他最讨厌的,就是这些所谓的名门正派了。
明明做着肮脏的事情,却用正派的形象来遮掩。
最后顾清婉还是以君魅丫鬟的身份下了马车,只是那清冷的样子,让很多人怀疑,这真的只是个丫鬟?
哪有丫鬟比主子还冷的,一个骚包不已,一个清冷不已,怎么看怎么怪异。
玄派所在的山顶风景极好,从上往下看,似乎将所有的景色都踩在了脚下一般。
门派很大气,不少兵器摆放着,穿着统一服装的弟子来来往往。
从山脚下那唯一的入口处,能够清晰的看见不少人往这上面走来,不管是骑着灵兽的还是飞行的,到了山脚下的时候都必须下来。
“君少主,听说这位是你的贴身丫鬟?”
从热闹的宾客里面走来一个穿着青色长袍的中年男子,那男人看似在和君魅打招呼,眼神却落在了顾清婉的身上。
这个女子,他可从未在九州见过啊。
谁都知道,君家的少主爱好美色,身边伺候的人全是容颜姣好的女子,却从来不会让人贴身伺候,更别说带着贴身丫鬟走动了。
君魅懒懒的打了个哈欠,妖治的容颜带着魅惑:“怎么,我找个贴身丫鬟就引起诸位的关注了?”
“这丫鬟我看着顺眼,便让她跟着我了,诸位可是有意见?”
他的眸子扫在众人的脸上,原本还打算和他套近乎的人都讪笑着离开了。
君魅找了处最为显眼的地方坐下,玄派的人连忙上前:“君少主,你的客房已经给你安排好了,请随我来。”
玄派选举掌门人可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所有来这里的人,都会有客房住下,等到人全部到齐后,就开始正式选取掌门人。
收到请帖的,暗夜殿自然是肯定有的,暗夜殿的请帖和别人的请帖不一样,别人的请帖是金色的,而暗夜殿的是红色的。
红色的请帖只有三张,代表了最高的地位。
持有红色请帖的人,是可以直接畅通无阻的在玄派行走,并且不会遭到任何的阻拦。
安生将请帖递给了莫辰傲:“主子,我们要去吗?”
玄派的请帖递上来了,去不去是主子的事情。
毕竟以往的时候,主子可是很少出席这样的地方。
莫辰傲放下手里的笔,修长的手指拿起请帖看了看,妖孽的容颜闪过深思:“玄派的掌门人,这个时候不是应该是正值风光吗?”
“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重新选掌门人呢?”
安生也是因为这个疑惑:“我们的人去打探过,却查不到任何的消息,前玄派的掌门人莫名其妙的消失掉了,根本查不到人。”
莫辰傲将请帖放好:“明日,你和我前去玄派。”
既然眼线查不到,那他就亲自去。
身为暗夜殿的殿主,他必须将所有可能发生的事情掌握在自己的手里。
那种打的措手不及的事情他可不想发生。
安生朝莫辰傲行了个礼:“那属下现在就去准备。”
暗夜殿要去玄派,那可是大事。
毕竟九州的巨头和仅次于巨头的势力相碰,肯定会引起不少人的关注的。
顾清婉因为是君魅贴身婢女的原因,玄派并没有给她安排住处,毕竟他们觉得,贴身婢女,自然是要贴身伺候的。
至于到底怎么个贴身,意思自然不言而喻了。
顾清婉吩咐鸾凤带着四季四春在玄派各自找个身份埋伏好,她则是跟在君魅的身份。
不得不说,跟在君魅的身边真的能够解决很多事情,她办起事来也格外的顺畅,根本没有什么人怀疑和阻拦。
只是某个人,要是能够更加的安分一点就好了。
“小婉儿,你说,你来这里到底是想做什么啊?难道你也对这玄派的掌门人感兴趣?”
“哦,我知道了,你是不是想杀死一个掌门人候选资格之一的弟子,然后自己的顶替上。”
“在然后,你要是赢了比赛,获得了掌门人的资格,天呐,那你以后就可以成为玄派的老大了。”
喋喋不休的话在顾清婉的耳边响起,吵得顾清婉根本就静不下心来。
她握着杯子,隐忍着怒气:“闭嘴。”
这货从早到晚嘴巴一直吧啦吧啦的说个不停,好像不管什么时候,他都能够找到话题,让她真的想将这货打走。
君魅斜趟在软塌上面,大红色的长袍让他魅惑的容颜更加的妖治了。
“我说小婉儿,你不要那么冷吗。”
“你要是这么冷,会嫁不出去的。”
他玩味的说着,似乎真的煞有介事一般。
顾清婉清冷的样子在面对君魅的时候一点也维持不下去,这个人,总有办法挑起她的怒火。
“你在不闭嘴,我就把你嘴巴缝起来。”
君魅来了兴趣,他从软塌上面坐了起来,眨了眨眼睛:“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