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么样,他必须阻止帝月颜复活,要么就趁着帝月颜现在实力还没有完全恢复的情况下杀了她。
以绝后患。
“我得到消息,帝月颜的魂魄,就寄在顾清婉的体内,所有糜主想要杀了帝月颜,完全可以对顾清婉下手。”
宿主死,则寄主也会死去。
糜主却不是那么好糊弄的:“如果我的消息没有错误的话,顾清婉,是你们月宗的头号敌人吧。”
“宗主可真是打的一手好算盘,让我去杀了你们的敌人。”
他想杀帝月颜,却并不代表他傻。
帝月颜向来不会无缘不顾的随便挑选个人做宿主,顾清婉定然是有什么非凡的能力,帝月颜才选择她做宿主的。
月宗的宗主倒了杯酒喝下:“可真是什么都瞒不住糜主啊。”
“糜主,我们的目标和利益并不冲突,你想杀帝月颜,我想杀顾清婉,我们两个完全可以联手不是吗?”
顾清婉现在有莫辰傲的保护,而莫辰傲又将玄派收服到了暗夜殿,成为了他的势力。
现在是在九州,又是在莫辰傲的管辖之地,她想要在九州动顾清婉,光是靠她一个人的能力根本就不可能做到的。
糜主随意的撑着脑袋:“可是我看不到宗主的诚意哦。”
“关于顾清婉的事情,我知道的并不多,而宗主也没有打算将她资料给我,那么这合作,我并不觉得能够继续谈下去。”
月宗的实力在九州算是中上等,现在主动求合作,他自然不会不同意。
但是如果没有丝毫的诚意,合作起来,不过是落得两败俱伤,他可不希望自己费人费力到头来连帝月颜皮毛都碰不到。
两人都是上位者,说话也是在不断的绕圈圈,只是看谁能够坚持的久罢了。
月宗的宗主见在这么谈下去,合作的事情,必然会变得麻烦,当下也不在继续隐藏:“来人,将顾清婉的资料拿给糜主。”
她的本意,是想接住糜主的势力让他和顾清婉互相残杀,她坐收渔翁之利,看这个架势,似乎有点不可能。
资料拿上来,糜主看了看:“难怪这顾清婉会成为月宗的头号敌人,原来是有暗夜殿在撑腰啊。”
“想不到莫辰傲那么冷血的人,居然也会爱上一个女子。”
“这莫辰傲实力强大,暗夜殿更是九州的第一势力,现在又收服了玄派,宗主觉得就凭我们两个人的势力,能和他斗吗?”
别的不说,就说莫辰傲几乎很少出现,一直待在暗夜殿,他们想要杀他,更是难上加难,更别说还要杀了他保护的顾清婉了。
月宗的宗主起身,来到了糜主的面前,她微微弯腰指着资料:“正面冲突不行,我们可以用阴的。”
“顾清婉这个人重情义,她身边也有那么一些在乎的人,若是我们将她在乎的人抓住了,害怕她不会乖乖的送上门吗?”
“只是那些人在四洲,而我不能够轻易的下界,这件事情,就得有劳糜主了。”
留在四洲的那三个人对付起来,可比顾清婉容易多了。
而糜主可以随意的在各个大陆穿梭,除了勿忘大陆之外,几乎任何的大陆限制对他都没有用。
糜主收了资料:“这个好说,那么其他的事情,就交给宗主了,那几人的画像,你直接送到我府上便可。”
不过是去四洲抓几个人罢了,这一点,他还是能够做到的。
但是有一点有点棘手,那就是那几个人没有到达玄神的品级,想要上九州,肯定会被天罚的那群人发现的。
但是没有想到,他一直在找寻的人,居然就在九州。
接下来,真的是越来越有趣了,帝月颜,既然你快要复活了,那我自然不会让你那么顺利。
玄派
处理完事情的莫辰傲开始带着顾清婉离开了,他只告诉了自己的手下就离开了,没有惊动其他的人。
莫辰傲是和顾清婉一起坐着来的时候的轿子离开的,轿子很宽阔,两个人坐起来根本就不拥挤,还有很多的空间流出来。
凉凉的风将轿子的帘子微微掀开,顾清婉望着外面不断变化的景色,渐渐地,靠在轿子睡了过去。
莫辰傲见状,拿了张毯子给她盖上。
这几日,她确实少睡了些。
不是忙着炼药,就是忙着别的事情。
“主子,轿子被人拦住了。”
轿子停下,外面传来了随从的声音,现在他们的轿子在天际飞着,能够在天上拦轿的,怕也不是什么普通人。
“殿主,真是好巧啊。”
玩味的话从外面传了进来,熟悉的声音让顾清婉微微动了动身子:“是君魅。”
这个声音,除了君魅之外,没人能够发出来。
外面,君魅一袭红色的长袍屹立在天际,身后没有任何的人跟随。
这倒是很不像他的作风,君魅爱好美色的众所周知的,走到哪里,身边总是跟着几个女子。
像这样孑然一身出来的,还真是第一次看到。
至于他口中的巧,说出去也没人信,这天这么宽还能够遇上?
“君少主有何贵干?”
君家是隐世的家族,很神秘,君家的人几乎都是深居简出的,很少能够看到。
到了君魅这一代,他就比较活跃了,一天到晚到处跑。
尽管如此,也没人敢得罪他,他虽然看着玩世不恭,可在处事上面,没有丝毫的马虎。
他曾经想要去打探君家,可君家具体住在哪里,很少有人知道,在加上戒备森严的缘故,他也就放弃了。
君家早已不过问世事,除非有人招惹到他们,否则他们根本不会主动挑事。
“也没什么重要的事,只是想要去你暗夜殿看看。”
“另外呢,小婉儿也在你这里,我要是走了的话,那岂不是可惜了。”
君魅背着手来到轿子面前,自来熟般的走了上来,寻了处空的位置坐下。
顾清婉微微往莫辰傲的边上靠了靠:“我和你不熟。”
“小婉儿,你别这么绝情吗,好歹我们也在一间屋子里面相处了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