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说来也惭愧。他奶奶的,纵观我十八年来的新闻生涯,仅仅有这一个报道引起轰动,算得成功。但这只是开始,绝不会是终点。趁着我微博粉丝突破百万,我将会报道更加罪恶的事情,让不法份子无所遁形…”
喝到高兴处,苏静双兴致昂扬,款款而谈。众人都被她这副模样逗乐了,唯有喝上头的风娆对她说的话深信不疑,崇拜至极。
“说得好,我就做你的小跟班。帮你端茶倒水,擦汗洗衣,让我们共同开创一番辉煌的事业。”就算是喝高了,风娆也只敢做这些事,深入犯罪份子巢穴这种事,她想都不敢想。
“哈哈,今个就收了你这个小跟班。”苏静双得意地摇头晃脑,指了指她胸前问道,“咱们先讨论下你穿的什么牌子的内衣,怎么这么好看,我上次问你,你还没回答我。”
苏静双做事从来只顾头不顾尾,这次的报道不同于平常,真正触犯到了一群凶恶的犯罪份子利益。
若不是她的法官老爸看到新闻后,第一时间动用关系,寻找证据,端了周敬的犯罪团伙。
她此刻会被犯罪份子抓住严刑拷打,哪有机会在此炫耀。
这些她爸没跟她说,只是让她注意点别乱来,下次再报道这种劲爆的新闻提前跟他说一声。
不过,以苏静双的性格,就算知道了也不会放在心中。
反正问题顺利解决,过程有多曲折她毫不在意。
“你…你怎么又问这个问题,有男生在场,多不好意思。”风娆喝的双脸通红,像极了盘中煮熟的虾子。
苏静双很喜欢看她脸红的模样,口无遮拦道:“你说风秋晨,你别将他当男人不就行了。”
这话风秋晨不爱听,“怎么说话的,当事人还在现场,你就这样损我。”
“是爷们就别斤斤计较…”苏静双勾着他的肩膀,一脸坏笑道,“难道你不想知道她内衣是什么牌子。”
“你…你们合伙欺负我。”风娆已醉了八分,脑中晕乎乎的,快要醉倒。
聂可人将她杯中的酒抢过来,“你慢点喝,别喝这么快,等会就醉了。”
“不,将酒给我。我根本没醉,我现在感觉快活极了,再给我倒一杯。”风娆不依不饶道。
醉了的人越是不会承认自己醉了,苏静双不再调戏她,转而开始对付风秋晨,将酒杯倒满。
“是男人就证明下,如果能将我喝倒,你就是真男人。”
“你确定。”自打喝酒开始,风秋晨就爱最烈的酒,经常光顾酒吧夜店,说他是千杯不醉也不为过。
“让你喝就喝,别婆婆妈妈的,敢不敢。”
“既然美女相邀,我奉陪到底。”风秋晨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一连干了五杯,风秋晨脸色也开始变红了,身体摇摇欲坠。苏静双以为他很快就会醉倒,咬牙又跟他直接吹了五瓶。
风秋晨的脸色跟刚才一样,依旧微红,身体摇晃,但一点醉倒的意思都没有。
他看着脸颊绯红的苏静双,挑衅地说道:“喝啤酒太没劲,要不换白酒。”
聂可人和赵蓉儿对视了一眼,她们已经看出风秋晨这是在扮猪吃老虎,酒量其大,根本一点事也没有,反到要将苏静双快灌醉了。
“要不,我们劝劝静双,让她别喝了。”聂可人和赵蓉儿小声商议。
“不,难道你不想看风秋晨醉倒的丑态吗?”赵蓉儿眼中绽着精光道,“你酒量怎么样,等会我们轮番上阵,我就不相信不能将他灌倒。”
“我的酒量还可以。”
曾在父母烧烤店帮忙的聂可人酒量多多少少练出了一点,不过她对风秋晨的丑态没什么兴趣。
“就这么说定了,今晚若咱们四个都不能将风秋晨灌倒,以后他就会嘲笑我们,你不想被他嘲笑吧?”赵蓉儿兴致勃勃地说道。
“好吧。”聂可人答应道。
赵蓉儿笑道:“我们先吃菜垫垫肚子,等会轮番上阵。”
“他奶奶个熊,你以为我怕你,白酒就白酒,谁先倒谁不是男人。”苏静双拳头豪迈地往餐桌上一拍,大吼道,“老板,上白酒。要度数最高的,别拿假酒忽悠我。被喝出来,老娘拆了你们的店。”
风秋晨肚中狂笑,这些话似乎应该是他说,从拥有小萝莉面庞的苏静双嘴中说出来,竟一点也不违和。
白酒很快上来,风秋晨给她倒满,边倒边说:“吃点菜,光喝酒很容易醉的。”
苏静双一听不乐意了,“别怂,都倒上了怎么能不喝。现在就开始,跟刚才一样,一杯干。”
白酒可与啤酒不同,酒精度高,喝的太快很容易醉,再加上两种酒混喝,别的男生看到苏静双这种喝法,肯定会打退堂鼓。
但风秋晨一点不惧,意味深长地笑道:“乐意奉陪。”
刚喝完啤酒,又立刻倒满白酒,咕嘟咕嘟喝下去,这样的喝法根本品尝不到酒的滋味。苏静双本就不懂酒,她要的就是痛饮时的快感。
仰头灌完一杯白酒,苏静双将酒杯往桌子上一拍,擦嘴说道:“好,再来一杯。”
喝到第四杯时,风秋晨依旧是脸色微红,摇摇欲坠的样子,但他的眼睛晶亮一点醉意也没有。
反观苏静双已经不行了,她在女生中酒量算顶尖的,但喝快酒又怎么拼得过纵横酒场的风秋晨。
“我相信你是个男人。”说完这一句,苏静双倒在酒桌上,不省人事。
灌倒了她,风秋晨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哈哈,跟我拼酒量,你还是太嫩了。”
早就等候多时的赵蓉儿,给自己倒上一杯,板着脸说道:“少爷,你别急。还有我们呢,这杯我进你。”
“呦,苏静双我都不怕,还怕你们两个小妮子吗?”风秋晨看出她们想乘人之危,也不畏惧,豪气干云地说道。
“来吧,神挡杀神,佛挡杀佛。”
赵蓉儿讥讽道:“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
她拿出三个杯子,倒满白酒,面色不改地一一喝下,做了个请的手势,“二少爷,该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