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这边两当事人现在确实对此时一无所知!
用力扔下手中那还呆着的司徒矢袇,长依噙着冷笑,一脚踩上他胸口。
“好你个司矢袇!你胆子不小啊你!一次次坑害老娘!你说,谁给你的胆子!”
“咳咳”被踩得疼的回神!司徒矢袇听着长依怒意满满,咬牙切齿的话,也是浑身又一僵的!
“你你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是说你知道‘小池’这首诗,知道作诗的杨万里你!你难道也是那边来的”
长依脚再是一个用力!听他一阵惨叫!
“问我怎么会知道的!司矢袇!你丫的不会真的忘了老娘是谁吧!啊?你说说,丫的辛辛苦苦照顾你好几年,却被你忘恩负义对待的是谁!啊!你倒是说说是谁!”
长依是越说越气,脚腕也是力道更大!
司徒矢袇快吐血了!听着长依的话,再自下看她神色。
突地,肩膀颤抖了,眼眶红红。
多么让人怀念的场景啊!
记得小时候,他也总是这般被踩在脚底狠狠教训着,被教训的同时,也总是这般仰望着一人
想着,他也顾不得疼,伸手就是保住长依大腿!
“姐啊!姐你是我姐吧?我不是在做梦!不是吧!”
说着竟是哽咽了!那委屈的,眼泪汪汪,可怜兮兮的模样,哪还有之前一派人模狗样贵公子的模样!
长依眉抖得厉害!
“放手!“
“呜呜不放不放!姐你不知道我又多想您!呜呜”
见他眼泪鼻涕全往她衣服上抹,长依脸色铁青。
“不放不放!好容易才见着您死都不放呜哇”
话没完,就是被长依一脚踹了出去。
在地上滚一圈,司徒矢袇又是爬了回来,无视她又是猛踹下的几脚,继续抱着长依大腿。
“姐啊您就别踹了,我疼啊”
他可怜兮兮的抬脸望着长依,活像一只受虐的小狗。
长依连踹了好几下,气也是稍消。盯着他好一会儿,咬牙,叹气。
“滚开!”
“不要!好容易又能抱着姐的大腿!”说着拿脸又是在长依腿上蹭蹭,手还摸了好几把,叫长依眉又是抖了。
“你丫的想死吗!”
“”这阴森森威胁的话,够震慑力。
叫司徒矢袇浑身一寒的,瑟瑟缩水手。
急忙起身,端了把椅子放到长依身后,摁这她肩膀,“姐啊,消消气,来,请坐。”
摁着长依坐下后,又是勤奋的,如只小蜜蜂一般,给长依奉上茶,将房内几盘点心也是放到她手边。
“姐请用!”
长依,“”
看他脸上讨好的笑好几眼。
她又是叹口气,端起茶杯喝口茶。
“喝了茶就是代表您原谅我了!”
“靠!”长依茶杯一放,一拳落在他头顶。
“再得寸进尺,我踹死你!”
捂着火辣辣疼的头顶,司徒矢袇紧盯长依,笑,“哎!还是这么暴躁!”
长依眯眼,“你说什么!”
“没!”司徒矢袇又是老实了。
这后,便是一直紧盯长依。
“你真的是我姐吗?不是我在做梦?”眼前一切真像是做梦,他觉得不真实啊!
长依扫视他眼,“我倒真希望没你这小弟!”
“呵呵”司徒矢袇傻笑,一副大男孩样子,与之前那装模作,装老沉的模样简直判若两人!
长依这样的他,神色渐渐变了,怒意一瞬间也是消散了不少。
望着司徒矢袇,眼眶也是微微有些泛红。
没想,居然真的是他!
老实说,之前在隔壁房间,隐隐听到有人吟诗,再是到看到那书画时,她是真吃惊的不能自已。
难怪当时半百弦军营内,她留那字条时,陌老五会说字迹与司徒矢袇字迹相同。
当时她只是疑惑,但在先前看到那书画时,是惊异万分。
直到再确认司徒矢袇的身份,她现在就觉得有些好笑。
同是孤儿院院长手把手教出的,而那司矢袇从小更是一直模仿她字迹!能不一样吗!
还有那首‘小池’!想到长依眉就抖了!
“你这没出息的!到现在还会背错‘小池’!”这死小子,从小学这首诗时,就是总将‘立’背成‘落’导致后来养成了习惯,一直就改不掉。
司徒矢袇,又是摸头傻笑,“呵呵习惯了!不过若不是因为这原因,您也认不出我吧!”
长依也是笑,“确实!”
说着也是再将她打量下。
“说说,究竟怎么回事?你怎么也会在这?”
问着间,长依神色变了,“你不会是”
司徒矢袇接话,“哈哈就是您想的那样!我那世与你一样,死了。醒来后,就成了司徒矢袇了!”
“”长依瞪眼了。
“怎么会?你”长依想说不相信,可是,他人就在这,若是没同她一样都是死了,又怎么会灵魂穿越?
司徒矢袇见她一脸吃惊,叹口气,摸了把凳子坐到她对面,“您现在表情,就同我当时收到你去世的消息后一样,难以置信吧!”
长依,“”
司徒矢袇接着再道,“我真的死了。在姐你的葬礼后不久。记得那天下着小雨,我走在路上,然后一辆卡车莫名横冲出来醒来后,就在这里了。当时心里真的是五味陈杂呀!没想自已会赶了会时髦,与那些小女生爱看的穿越剧中主角一样,穿越了一回!现在想想,还有点不敢置信!尤其是,现在还遇到了您!这重生值了!”
他说的轻巧,长依却是眉心皱死。
“你去参加了我的葬礼?”
坐在这里讨论自已上世葬礼,她就觉得有点毛骨悚然,说不出的感觉来。可是,知道他的死因,她却是难以释怀了!与她一样,是被车撞了?
哎!所以说,过马路一定得注意安全啊!
司徒矢袇看着她,好一会儿,“嗯,我怎么可能不去。你是不知道,当时你所管辖的整个区居民几乎都是去了,尤其是那什么妇女协会的,哎妈呀那些老阿姨哭的你没看到那场面!你这优秀小交警没白当!”
长依眯眼了,“我怎么听出了调侃味道!”
司徒矢袇哈哈一笑,“就是调侃你!”
说着也是神色动动,看着长依故作轻松的神情,他心下叹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