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让的家,在村西头的草原上,就是一个游牧人送他的旧毡房。用牛羊毛毡和树枝等搭建起来的,类似蒙古包,住久了,前后都透着风。袭垣骞不是第一次来这里,他当然清楚木棉看到后会失望,几次阻止她去,可木棉坚持。
袭垣骞推开厚得的羊皮帘子,风呼呼地跟着灌进去,他用身体挡着,让木棉进去。
高原上的气候较内陆冷得多,早晚温差在15到20度左右,这几日又是连续的大风天气,木棉穿着冲锋衣,还是会被吹得东倒西歪。
走进才让的家,毡房内的摆设极其简单。铺垫已经脏得看不出原本的颜色,箱柜和背桌上都蒙着厚厚的一层油腻的灰,东墙的碗架上,上面两层摆放着碗盏茶具等,下面是捣药罐、药碾子、切药刀等东西。
木棉走了一圈,还是找不到有人在这里生活过的痕迹。
她站在门口,想要按捺住失望的心情,再重拾希望,扭身走出去……可是,脚步却沉得再也迈不动了。
其其格眨巴两下水灵灵的大眼睛,悄悄看着她。
“就没有其它的线索吗?”木棉低着声音问。
袭垣骞摇头:“这几天我已经走过了整条村子,没有一个人知道他去了哪,更别说过来找他的那些人,无不是失望离开。”
“嗯。”木棉看向其其格,对着她微微一笑:“能帮我个忙吗?”
其其格轻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