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真鸡儿累。”柳启埔擦了擦脸上的冷汗,松了口气。还好马上就是迟到的点了,排着的长队终于涌进了学校。
“哎呀~”柳启埔喘了一声,伸了个懒腰开始收拾东西,打算到放学的时间段再来了。
“老师好!”这个声音毋庸置疑是来自白洁的。
“怎么了吗?白洁小姐?”柳启埔故作微笑地问道。
“我父亲大人让我问您,您什么时候教我?”白洁有些扭捏地说道,“父亲大人说了,你想怎么教我都可以的,包括双修。”
“双修?那是啥?”柳启埔还真的不知道,其实就是指男女内啥了之后阴阳互补得到突破。
“没,真没啥!”白洁的脸瞬间红了。
“你这么活泼,反而让我感到很不自在啊。”看着白洁,柳启埔无奈地说道,“不过,既然已经展示过我的实力的话,没必要像上一次那样教你太强的法术了。”
“什么?”白洁很明显没有听清柳启埔最后那句。
“没什么。”柳启埔嘴角微微一翘,手突然往白洁那还没怎么发育的胸部上一拍。
“诶诶诶诶!”白洁脸“唰”的一下红的像是个柿子。
但是父亲都说了,双修是可以的话,那么自己必须要忍着的吗?可是话说回来,尊严不应该更加重要吗?
于是,白洁一巴掌抽到了柳启埔的脸上,“住手!hentail!”
“啪!”
柳启埔瞬间被抽倒在了厢型车车里面。
“哎哟我去,还好刚刚传完了,不然断断续续的话,你可能就要费了。”说着,柳启埔摸着自己火辣辣的半边脸撑了起来。
“你你你,你虽然是我的老师,但真没想到你是这种人!”白洁喊着已经捂住了胸口。
一瞬间,就吸引了边上一群人的围观。
这个时候,柳启埔递出了一部手机,递给了白洁。
用眼角的余光瞄了几眼周围,白洁无奈地拿起了手机,对着完全没有拨号的手机,就是一阵谩骂,一阵咆哮。
“切,原来是打电话啊。”刚刚聚集起来的眼光终于还是逐渐地散了。
“哼。”白洁冷哼一声,“你这个色狼给我记住了!”说着,把手机摔在了柳启埔的脸上。
“你别这么说嘛,你自己摸摸自己的良心好了。”说着,柳启埔把手搭在自己的胸口。
“你,还故意刺激我!?”白洁气地脸红彤彤的,非常可爱。
“来。”说着,柳启埔把脸凑到了白洁脸前面。
脸和脸非常贴近,甚至呼吸都能被轻松地感受到,白洁的脸更加通红了。
“你,脸红个什么劲啊?不是说了吗?我让你感受一下你的内心而已,你的内心,我可是确确实实地教给你了一些东西。”说着,柳启埔无奈地摊开了手。
“真的假的?”白洁嘴角微微一翘,看上去很是不屑地把手搭在了胸口上。
突然间,只是一瞬间,白洁感觉到内心里涌出了一道道的讯息,不断地冲击着脑海。
“这是什么啊!?”白洁一手捂着脸,一手抵在了车上。
“应该已经会了吧?”柳启埔微微一笑,摸了摸白洁是头,然后打开了车门。扶在车门上的白洁突然一个踉跄倒了进来。
仿佛已经猜到了会这样,柳启埔把床放了下来,然后把白洁轻轻地平放在了床上。
关上车窗,柳启埔眯着眼睛陷入了浅度睡眠。
醒来的时候,是被在后面床上白洁又给了一巴掌造成的。
。。。。。。
“姑奶奶诶~你又要干嘛?”柳启埔一脸懵逼地看着一脸通红的白洁说道,“我可是什么都没做,你就打我真的好吗?”
“诶诶诶,原来你什么都没做啊。”白洁有些不好意思,脸更加红了。
“对了!我忘记告诉你了,我父亲希望你帮他一个忙。”白洁突然想起了什么。
“什么事?只要合理我都会尽力帮你们的。”说着,柳启埔懒懒散散地打了一个哈欠,毕竟才刚刚醒来嘛。
“那个,我父亲曾经欠了斩妖宗一个人情。现在万宗私底下大会,斩妖宗今年局局失利,已经连续败了好多场。”白洁无奈地说道,“我知道你能力也有限,其实我不指望你能打冠军,稍微参加参加就可以了,给我父亲点面子。”
“看不起我?”柳启埔冷哼一声,“不过我不在意,你既然已经有我真传了,还对我实力有所怀疑真是搞不懂你了。”说着,柳启埔摸了摸后脑勺。
“这是,会场的地址,和入场的通行证。”说着,白洁从口袋中摸出了一张地图和一块牌照。
“我先告诉你,这可是万宗比武高手多的是,我父亲过去,也不一定能……”白洁还没说完,只是感觉身边吹起了一阵风。
手里的东西,和柳启埔已经不见了,车门微掩……
。。。。。。
“斩妖宗现在已经零比二劣势与朝剑宗了,只要再输一把就失去继续前进的资格了,历年的十六强到底是浪得虚名还是能够极限翻盘呢?让我们拭目以待吧。”主持人虽然这么说着,但是毫不遮掩自己对斩妖宗今年表现的蔑视。
“下一场,一分钟后开始,请双方准备一下下场出场的人员。”主持人轻蔑地说着。
“可恶啊!再输一局,这一次我们就是零胜完败了啊!”一个人手拿符纸欲哭无泪地说道。
“我已经不想打了。”一个人也松开了剑。
“就是啊,符纸对人的伤害太有限了吧?比剑的话,我们怎么可能是朝剑宗的对手?”
“就是啊,毕竟我才刚来你们当然不行了啊。”不知何时柳启埔已经倒立在准备是的天花板上。
“你是?”一位很像是“教练”的老者问道。
“我是白先生请来的帮手,随便给我点符纸和一把桃木剑即可,我不想闹出人命。”说着,柳启埔已经从空中落下。
“诶?你不是老头子吗?还真有缘啊。”眼前打招呼的老者居然就是当初追杀玛维雅那群人的领袖,没想到这群人就是斩妖宗啊。
“既然是你的话,放心吧,我会帮你打一个好成绩出来的,其他人可以回家了。”说着,提起桃木剑,拈起符纸已经在主持人的一声“有请选手们进场”下走了出去。
“朝剑宗直接派出了朝剑宗这届新人中的二把手,沈家丞,擅长快速的剑法,看来是势在必得这最后的一分啊。”
“好!”
底下响起了喝彩声。
“而斩妖宗这边,派出的是,一个无名小卒啊,没见过,应该的确是新人啊,看来已经自暴自弃了嘛。”主持人继续说道。
“咦!”
底下嘘声一片。
“哦,原来是磨砺新人的比赛啊。”柳启埔突然想起了那两兄弟,心中暗暗有了数“怪不得会输,火候根本不是欠佳而是太弱了吧。”
“哼,无名小卒也敢与我沈家丞同台?简直笑话!”
随着战鼓打响,沈家丞突然身子一抽,剑已经随着人影闪动消失了,一道道残影已经瞬间包围住了柳启埔。
“哦,可以打了吗?”柳启埔头轻轻一斜,表示并不是很懂比赛的规则。
“当然可以了!”四周响起了沈家丞的声音,但是观众们竟然快到根本看不见沈家丞的位置,“但是你能找到我在哪吗?”语气中透露着深深地对柳启埔的不屑。
“找到你很难吗?”柳启埔挠了挠头说道。
。。。。。。
“这过家伙真的行吗?”
“不知道,不过他好像认识我的样子。”老人在观战台上冷哼一声继续观看。
。。。。。。
“哼,竟敢口出狂言!”沈家丞冷哼一声,锐利的剑锋已经狠狠地逼向了柳启埔的喉咙。
他拿的是真剑,这一剑下去怕是真的要人命!
“哎呀呀呀,年纪轻轻戾气这么大?”说着,手中木剑横向一拍,一个狼狈的人影已经“碰”地一声被拍下了比武台。
“什么!?”沈家丞一脸懵逼地看着柳启埔,柳启埔刚刚那种轻松懒散的样子在一瞬间变成了铺天盖地一般的压力,感觉宛如世界末日了一般。
“哎呀呀呀,赢了呢,下一位吧。”说着,柳启埔再度从威严状态下又懒散了下来。
“额,本局斩妖宗扳回一分,压倒性胜利。”解说员的声音也很无奈,本来想嘲讽斩妖宗,现在也根本说不出口了吧?
“居然,一个无名小辈敢让我蒙羞!”突然,沈家丞爬了起来,面部因为愤怒都扭曲了,“给我,去死去死去死啊!!!”大吼着,沈家丞一步猛地踏向了柳启埔。
众人眼中,一道残影就那么快速地飘向了柳启埔的眉心。
“噢噢噢哦,这是沈家丞选手的成名绝技,无意剑,速度之快宛如宗师一般的手段,很难想象竟然只是一个新人啊。”解说的声音居然还是没有断掉,这已经是赤ll的针对了吧?明明已经打出场外,胜负已分,对面居然还想要攻击,甚至是夺走生命,真的太不公平了。
“哈哈哈哈哈!无名小辈你看得到吗!?”破风声中响起了沈家丞疯狂到有些扭曲的声音。
“唰!”
剑影穿过了,柳启埔的眉心!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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