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把话说的这么明显,义柏要是还不明白我是在和他闹别扭,那他这上百年的时间可可是白活了。
他眉宇间笑意不减,声音和眼神都越发的……只有义柏能够给我这种备受宠爱的感觉。
怎么办……要陷了……难道就这样任他攻城略地吗……?不、不行,消失了这么多天,是原则问题,可不是一个吻就能随随便便发的。
我正想推开义柏,义正言辞的告诉他,我上官莲才不会折服在他的美之下,可是又被义柏快了一步。我呆呆的不知该作何反应,在他眼里就是不够专心的表现。于是,为了惩罚我的不专心,义柏的牙齿在我的唇瓣上轻轻咬了一下,我想喊疼,毫无警戒之下张开了嘴巴,便给了他可乘之机。灵巧的舌滑进我的口中,像是在探索新世界一样四游走,将我口腔中的空气全部掠夺干净,觉得呼吸困难的我,像溺水的人终于抓住了一根浮木一样,死死地攀在义柏上,软的像一只无脊椎动物。
真的是……太丢脸了……我觉得自己已经没脸见人了……不……是无法再理直气壮地与义柏对视了。
这个男人,就像是美丽却致命的罂粟,每次靠近他,我都会像着了一样,无法控制自己的si维,无法把握自己的心。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义柏终于放开了我。他的手臂撑在我肩膀两侧,嘴角噙着一抹坏笑,dao削斧刻般的深邃面庞离我不到一尺远。他就这么高临下的看着我,好像脸红得像煮的虾子一般的我,是特别有趣的风景。
我被他的目光看得不自在,有些害臊的撇过头去,这才猛然发现,不知何时,我竟已被他扑倒在上。
妈呀,我在下,他在上,这次是也太了。
慌慌张张的推开义柏,我连忙从上坐起来,像之前一样,用后背对着义柏。不过刚才是因为生气,而现在,却是因为害羞。
义柏像一位体弱易推倒的小娘子,我不过是轻轻推了他一把,都没用多大的力气,他便顺势倒在了我的上。分明是长度一米八的大单人,义柏随意的躺在上面,看起来竟有些局促。
过了半晌,我们两个人谁都没有说话,义柏躺着,而我坐着。这一次,他出来的时间有点久啊,难道就不怕狐长生会发现吗?
我心里面很高兴他能多陪我一会儿,但是又不想这一个多月来的努力因为我的想念和小贪心而功亏一篑,便对义柏说道:“你出来也有大半天了,快回去吧!如果被狐长生发现了,之前做的努力就全都白费了。”
义柏不说话,我狐疑地回过头去,却见他正眼带笑意地望着我。“莲,陪我躺一会儿吧。”
我还在犹豫,“可是狐长生那里……”
“怎么?难道你很希望我走吗?”义柏忽然问道。
我摇摇头,当然不是了,我怎么可能会盼着他走呢?我恨不得每天每时每刻都能和他腻歪在一起。
“那就过来躺一会儿吧。”义柏脸上的笑容大了几分,伸出手来,拍了拍他旁边的位置。
我从善如地躺下,头枕在他伸出来的手臂上。义柏的手搭在我腰上,将我往他的怀里带了带。我被义柏从宦华的鬼爷爷那里救回来之后的那段时日,里总是睡不踏实,很容易便会陷在噩梦中,挣扎着无法醒来,义柏便搬过来和我一起睡。每天晚上,枕着他坚实的手臂,鼻端萦绕着他上好闻的气息,就算是怀抱冰冷,也让我觉得无比安心。
“对不起,莲,这段时间,一直都委屈你了。”义柏轻轻吻了一下我的额头,向我道歉。
其实,“对不起”是我最讨厌听到的三个字,因为一旦听到这三个字,就意味着,我已经、或正在承受着某种伤害,来自朋友的,来自亲人的,或者是莱自恋人的。
我把头埋在义柏怀里,不愿意说话。
“一个人孤零零地来到陌生的城市,一定很辛苦吧。不能陪着你,我真的很自责。恨自己还不够大,不能无所顾忌地你周全。”义柏还在说着,他的声线低沉又温柔,仿佛在为我编织一场美好的梦境,告诉我这一切的辛苦与委屈不过是一场镜水月般的虚幻,当梦境醒来,我和他还是亲密无间,幸福快乐的恋人,没有第三者的狐长生从中作梗。
“现在说这些也没有用,可是我还是想告诉你,莲,我想让你知道我的感受。”其实在义柏对我说出这些话的时候,我就已经原谅他了。我知道义柏不是那种用冠冕堂皇的理由来掩饰自己下三滥行为的渣男,所以我才会无条件的相信他。
这与我们之间的这些折,不过是命运的捉弄。他为了给自己的父亲报仇,与谛听ding立了契约,不得以才背负上粉碎不周山阴谋的重任。我虽然帮不上他什么,至少不能拖他的后,且不说“拯救天下苍生”这样大无私的话,单单是为了帮义柏复仇,我也不能破坏了他的计划。
“莲,你在听吗?”义柏见我迟迟没有反应,不由得问道。
“我在听的,你想说什么,尽管说吧。”受到他的感染,我的声音也不由自主的得有些低沉。
“有一件事,我觉得有必要向你解释一下。”义柏说到这里,不易察觉的停顿了一下,“这段时间以来,和狐长生在一起的,其实不是我,而是承载了我一魂一魄的傀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