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个鬼夫上直播 第二百四十二章平安归来
作者:果味蔬的小说      更新:2017-10-14

  心中不可抑制的升起狂喜,同样有一个声音在脑海深叫嚣着,扑过去,扑过去,占有他的怀抱……可脚下却像生了根似的,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整个人就像是傻掉了一样,呆愣着表,目目呆呆的看着义柏迈着一双健硕有力的长,步伐沉稳的向我走来。在这一刻,世界仿佛都静止了——我不由自主的屏住了呼吸,恨不得让这不解风的冷风也能消停下来,生怕一个不小心,眼前的伪一切就会像虚假的幻境一样,随风消失不见了。

  天地间,只剩下一步一步向我走来的义柏,还有那漫天飞舞的雪。

  他本来就高大,影子更是被拉得老长。昏黄的lu灯下,雪纷纷扬扬,冷风袭过,便着旋儿飘,没一会儿,就了义柏头,黑大的肩膀上也积了不少。他走近了,在我面前站定,抬起修长的手指,细心地抚去在我头发上的雪儿,一向冷然的眉眼竟也难得的带上了些笑意。“怎的?不过才几日不见,见到你夫君我,就喜傻了?”他说着,也不管一旁还有lu人在,紧紧的将我拥在了怀里。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当我把头埋进义柏坚实的膛里时,竟然感受到了一丝,含在口里怕化了,捧在手上怕摔了。但是在这铺天盖地席卷而来的柔蜜意中,又透着一丝求而不得的急切。义柏似乎在寻找着什么,可是却一无所获。

  突如其来的吻将我弄得目眩神,不知不觉中软下了子。一开始,我还能配合义柏,虽然费力,也可勉。可是到了后面,我被他亲吻的喘不过气来,浑的力气也仿佛都被抽走了似的——在快要窒息的时候,我不得不张开了嘴巴,希望能够呼吸到新鲜空气,却叫一个温软柔滑的异物,趁机闯了进来。

  啊!那是、那是义柏的舌头!竟然、竟然是湿吻!怎么可以这么刺激,这么……

  义柏吻技高超,他的舌头就像是极巧的灵蛇,一毫一厘登堂入室,将我口腔里的空气掠夺殆尽。我觉得自己好像成了一尾被海浪送到沙滩上的鱼,明明缺氧,偏又奇异的沉醉在这种感觉之中,仿佛被什么隐秘的神奇蛊了似的,想要得到的多一些,再多一些。而这一切的醉,都是义柏给予我的,于是我不自的抱紧了他,像是溺水的人终于抓住了一块浮木,于是整个人都攀在浮木上,体随着浪起起伏伏。

  我被吻得晕晕乎乎,神si也不知飘到了哪里去,只知道紧紧的抱着义柏,搂住他宽厚的肩膀,笨拙的换着气。毕竟,我也不想成为人类历史上第一个因接吻而窒息的人……光是想想就觉得很丢脸。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义柏终于放开了我。有那么一瞬间,我甚至恍惚的以为,这一吻之后,我们已经到了地老天荒。耳边是男人低沉悦耳的声音,醇如窖藏的陈年佳酿,句尾轻轻起的颤音中带着说不出来的蛊,“莲,你不知道,我早就想这么做了……”温热的气息如同日里凉润细软的雨丝,喷洒在脸侧、脖颈,还有耳畔,激起皮肤敏感的一层又一层的颤栗。往日清明的脑海,在义柏技巧高超的撩拨下,已然成了一团糊的不能再糊得浆糊,完全不能领悟他话里的意si,只听得见义柏在叫我的名字,“莲”,“莲”……一声又一声,仿佛海妖塞壬的歌声,要将我至黑暗不得见光亮的深渊。

  万幸的是,义柏没再有下一步的动作。他燥热而又急促的呼吸渐渐平复下来,埋首在我颈窝,呼吸间热气喷洒,硬硬的胡茬和发捎,都搔的我痒痒的,忍不住的笑出声音来。

  “你笑什么?”好半晌,才听到义柏闷闷的声音。此时的他,已经恢复了平常的冰冷,微薄的唇抿成一条直线。光线昏暗的车,他五官的轮廓显得愈发分明,光影交错,俊美无俦。义柏漆黑的眸子炯炯的盯着我,虽是质问的语气,但那眼中分明也是隐含着笑意的。

  “我很想你——”没有回答义柏的问题,我扑过去,胳膊环住他的脖颈,头埋进他怀里,耳朵刚好贴在口的位置。只不过,这一次的感觉却与往次有些不同。肌肤所感受到的,不再是刺入骨髓的冰凉,而是阳光般的温暖;而被我依偎着的这具体,也不再冰冷的像块没有生命的石头,他是温的,是软的——义柏,终于回了一个活生生的人。

  “你……”我正想问他,可是刚说了一个字,就被义柏给断了,“有什么话,等回去再说。”我这才发现,原来在不知不觉中,车子竟然已经开到了我租住寓的下。司机才下刹车,车子缓缓向前行驶了几米,最后在单元门门口停了下来。想到刚才和义柏在车上的亲密举动,全程都被司机师傅看在眼里——就算他把后视镜合起来了,声音也还是能听到的……我就羞的蛮面通红,恨不得能找个地缝儿让自己钻进去。相比之下,义柏就显得淡定多了,他脸不红、心不跳,那叫一个泰然自若。我不暗戳戳的怀疑,这家伙是不是在之前就做过许多类似的事,才会因此早就不觉着害羞了……

  清冷的冬里,鹅毛般的雪从天空中纷纷扬扬的飘,在零星几个行人的服上、肩膀上。地面上的积雪在lu灯暖光的照耀下,闪烁着璀璨夺目的光彩,仿佛有千万颗耀眼的星辰,误入这凡世。天空中,乌沉沉的厚重云层压的很低,好像随时都会掉下来似的。高大厦里的万家灯火,就像是这片乌沉大海里漂泊着的扁扁小舟,亮着一豆豆象征着温暖和希望的灯光。

  下车后,我本来想直接上去,可是义柏却不同意,偏要拉着我在下的冰天雪地里站了半晌,直到手脚都冻得冰凉了,才拉着我上去。回到寓后的我总算是松了一口气。室暖暖的空气围过来,驱散了体里的寒气,冰凉的手脚也渐渐回温,整个人这才重新活了过来。

  保温壶里还有热水,我洗净了杯子,倒了两杯热水,一杯递给义柏,一杯捧在自己手里,慢慢地啜饮。热气氤氲袅袅,坐在我对面的义柏半眯着眸子,指节分明的手被冻得通红,此刻正有一下、没一下的摩梭着杯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