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主将我们带到灵堂,那哭成泪人的夫人才和我们说话:“县主,今日来,可是走了那贼人的消息?”
县主叹息着摇头,“不过来人这几个年轻人,这次一定能抓到那贼人的。”
那夫人看我们几眼,站起扑到我身上,语气央求无助:“姑娘,你们一定要将那贼人抓到,我那可怜的孩子就是被他杀害。年纪轻轻的就丧了命,让我白发人送黑发人。你们一定要抓到他!”
我扶住她遥遥晃晃不稳的身子,“我们会尽所有努力的。但我想请求夫人,能否让我们看看你孩子?”
她一听愣住了,皱着眉犹豫。
“夫人,若是我们能从您孩子身上看出什么蛛丝马迹,也对我们有些帮助不是,这样也能早日将那杀人魔抓住啊。”
我劝说着夫人,没发现后面残熠斗篷里的微眯着的眼一直打量着我。
夫人也是心急如焚,思来想去咬着牙便答应了。
好歹我也是女子,其实看着棺材就有些怕,我一把把高阳郅推到前面,“我力气小,推不动,你来把棺材打开。”
高阳看残熠一眼便用力将棺材打开了。
我鼓起勇气上前察看。棺材里躺着的是个成年男子。据县主说,这是前日被杀的,可现在一看皮肤竟有些白和诡异的干,其他没什么奇怪。
“全身血液被一干二净的吸食,身上也没有任何伤口,导致尸体在高温下也不易腐烂。”残熠说:“看来这杀人魔,当真不是人。”
高阳郅:“不是人?那会是什么?什么东西能在没有一点伤口的情况下将血液吸食的?”
我实在不能看那尸体了,看着总觉得脑子有些不舒服。“你的意思是说,这杀人魔,着实是妖魔鬼怪?可我从未见过妖怪,难道又是……”
“灵体。”残熠转身离开灵堂,站在门外抬头望着天:“看来,也得解决你了呢。”
我跟过去,“这个也是你要解决的恶灵吗?”
“嗯。”
“那你还不直接去解决了还在这里白费精力!”
“你知道它在哪儿?”
我笑笑:“原来神也有不知道的时候。”
高阳郅全程懵逼:“你们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呢?”
接下来我们又去了其他受害人的家,死者均是一样的情况。县主算了算,说是这杀人魔大概是一个月前来的,这一个月里总共杀害了十三个人,而且都是成年男子。
等跑完了这些地方天也黑了,我们不得不回客栈休息。
夜晚。
我推开残熠的房门,他正坐在桌前。
我顾自在他对面坐下,倒了杯茶,顺带也给他倒了。“我说残熠,你很奇怪啊。”
他说:“有何奇怪的,只不过想早着解决掉恶灵,去封了那雪妖寻我母亲遗魂罢。”
“你身为上神,不用费多大力气便能找到那恶灵吧,一直这样拖着,你的心思,我大概也懂些。你在试探什么吧。”
他终于正眼看着我,也不掩瞒:“我们这里,除我以外,还有其他的神。”
我有些惊讶,一直以来都只看到残熠一个神,现在再来一个不知是怎样的神。“当真?是谁?”
“若是知道我也不必费时。现在我只是在想,他潜伏在我们这里的目的。”
我喝着茶没再问。
残熠催我了:“回去睡,明日早起,我们不会长逗留。”
我撇嘴不情不愿的起来往外面走。
“残熠上神,既然来了世间好歹茶也喝点不是,虽说不是最好,万一哪日离开了,也不至于离开了之后回忆起来觉得白来了。”
留下这句话我悠着悠着回房睡去了。
挥袖门便关住了,他看着那杯茶许久,才拿起小小的嘬了一口。
第二日我起的早,就去叫高阳郅起来。好歹也向他炫耀炫耀我起的早不是,不然白起这么早了。
对着门我使劲使劲的敲:“高阳郅,起床!快点起床!”
很快门就打开了,高阳郅顶着一头未梳洗过的头发眯着眼哈欠连天。
“九奈你起那么要干嘛啊?”
“找偶遇。”一想到我可能还能再遇到一个神心情大好,笑弯了眼。
高阳郅:“??”
“快梳梳你的头发,我去楼下吃着早饭等你,快点。”然后小手一挥就下了楼。残熠早就在哪里等着了。
看到我笑的这么灿烂,他也颇感兴趣,“对于那个神觉得开心?”
“那是,这种事别人说不定一辈子也遇不到呢。残熠上神,你帮我找找,我要去勾搭他,”
“我不帮你拉姻缘。”
他的漠然对我美丽的心情没有丝毫影响。“切,那我用自己的魅力让他自己出来。”
“前提你得有。”
我狠狠剜他一眼,到茶给他。“你不要和我说话!”
于是他就默默的喝茶。
不过一会儿高阳郅就下楼了,看着我俩有点疑惑:“怎么这么安静?你俩吵架了?”
“你丫就闭嘴吃饭吧。我可快吃饱了。”
他也听话的坐下吃饭了。
安静太过,有些不适。我望着门外远处的雪山开始胡扯:“这么好的天气那些雪竟然都没化,而且还这么冷。对了,残熠,你说要买给我的衣服呢?”
残熠:“……”
“还是把事情解决完在说吧。”我戳着碗里没吃完的饭,一直忙着吃的高阳郅瞄我一眼,没说话继续吃。
我还在叨叨:“这杀人魔会躲在哪里呢?他怎么就只吸食血液呢?而且要想将血液从人的身体里弄出来怎么说也该有个伤口不是,怎么偏偏一点都没有呢。看来这杀人魔法术高深啊。你说是不是啊残熠?”
残熠:“……”
“你说话啊,怎么一直不说话?”
他抬头瞅我一眼,“是你说不要和你说话。”
“好吧,你可以和我说话了。”我将碗往高阳郅那边一推,我看到他又看了一眼。“残熠,他会不会比你还厉害?要是那样怎么办?”
残熠搭桌上的漂亮的食指,一下一下的点着。“不清楚。”
什么叫不清楚,要是真的那就玩完了,还要两百两做什么。我心中一急,握着筷子往碗里使劲一戳,高阳郅就停嘴了。他颇为怨念的说:“真的吃不下去了。”
“你不要打断我!”
此时门外却忽然跑来个衙役,神色慌张:“不好了残公子!又有人被杀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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