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国当法科那些年 第6章 圣蜡加持法事
作者:灵栈的小说      更新:2017-10-14

  被二叔摁着脑袋,我给阿赞超拜了三拜,阿赞超喝了茶水,我就莫名其妙当了阿赞超,超师傅的门徒。

  在拜过师后,阿赞超去准备法事的事宜,具体是什么法事,我便是不为知晓了。

  “二叔,我来解个降头,还是没有解成,你却把我给卖了,当别人徒弟好玩?”我看着窗外的景色,一挑眉的问道。

  二叔叼着烟,自点上一根,抽了起来,“林子渊,你真当二叔瞎么,除了下别人的黑降头,你还在泰国干起走卖二手茶叶的勾当,我早就知道。接下来的半年时间里,你就收心敛性,多行善积德,别的事情不用多说,我答应过你父母,要照顾好你的。”

  “呃……”

  二叔的话,顿时就让我老实下来,心中打得小算盘都被二叔看破,我实在没那个本事诡辩下去。

  这个时候,超师傅从房间里走出,手中还捧着一个大概像唐三藏要饭之类的东西,一个泛银色的钵,清澈见钵底的清水在晃动。

  超师傅出来的时候,隔得远远就闻到一阵幽香的兰花香气。

  我跟超师傅迎面而坐,超师傅捧着钵放在我的面前,这时我才看到,在钵的水面,漂浮着几片紫色蘭花,在泰国较为常见的花类。

  “子渊,你跟我有师徒缘分,今天为师初次跟你见面,就为你做一场圣蜡加持的法事。”超师傅慢悠悠的说道。

  现在还轮到我做主么,我朝超师傅微微一拜,请超师傅为我做法。

  超师傅得到我的同意后,从身后的柜屉上取来一张白色的符布,符文是以金色梵文的方式,呈现在白色的挎布上,蜡烛的光芒,使得白布梵文熠熠生辉。

  香炉就摆在我们的脚边,超师傅插上两根香烛,口中念诵着经咒。

  超师傅焚香禀神后,上香开壇,拿着一道写满梵文的符咒,用火柴点燃,在钵前摇曳着带起火苗的符纸,遇火的符纸,很快就被烧成了片片灰烬,簌簌尽数落入钵中。

  “心神宁静,跟我的牵引走。”

  超师傅伸手拿捏着我的手臂来,口中是梵文吞吐,音调忽高忽低,见得超师傅双手点上沾染灰烬的,开始在我的手臂上有类似于画符的动作,手指一动就勾画。

  超师傅画符看不见纹路,透明的水加烧成灰烬的符纸,我就是有透视眼都看不到,超师傅在我的手臂上,勾画了什么符。

  不过,当超师傅举动下来,我整条手臂都开始发麻了,任人掐捏也不会觉得疼痒。

  看超师傅脸色凝重,我不敢插话多说。

  二叔看似并不忌讳超师傅做法事,挪动身子往前凑,看着超师傅做加持法事,还在一边推了推我的肩膀,说:“子渊你快看,你手臂上青色的斑点化浅裂开。”

  二叔的话,使得我脑子嗡了一声,我慌忙低头看着自己的手臂,手臂本是密密麻麻,浅色的鱼鳞斑点真的渐渐龟裂开来。

  “黑降头有所缓解!”

  当我庆幸暗忖之际,正为我做法的超师傅“噗嗤”一口鲜血从嘴中喷溅出来,超师傅咧嘴露出一排血牙来,还伴随着也痛苦的吞吐声。

  看到超师傅朝我狰开一排血牙,超师傅刚才喷溅出的鲜血,还带着余温溅在我手臂上,我额头上的冷汗顿时止不住的往外冒,做个法事至于吐血么……

  “别害怕。”二叔低声沉吟道,脸色倒是如常。

  超师傅虽然吐血了,但在神态上并无惨状,从柜屉缓缓拿出两根香枝木,香枝木压在白色符布两侧后,超师傅的手中,法事白蜡点燃,蜡液滴答落入钵中,钵中凝出朵朵白色的蠟花,煞是好看。

  朵朵蠟花,钵水滴凝,超师傅嘴角溢出血迹,吞吐梵文经咒。

  超师傅念诵梵文经咒,手指轻夹起一朵漂浮在水面的蘭花,牵动水中朵朵蠟花,只见他往钵中搅动,朵朵蠟花相融,超师傅将相蠟的蠟花拉起,在我的面前拉出一条扁状,带着浅显可见的螺丝状蜡条。

  我咽了咽口水,看着超师傅手法熟练的拉出蜡条,蜡条在超师傅手中越拉越长,准确的来说,超师傅只是手指拿着蠟条的一段,蠟条就缓缓垂落下来。

  可本是白色的蠟条,在超师傅的手拉动下,竟是泛出一股黑气,本是纯白的蠟条,渐渐趋向于黑色,随后拉到一定程度的蠟条,在我的眼中,难以置信的寸寸断裂开来,摔落在钵中,溅出了水花,水珠子也溅在竹席上,渗湿了小片竹席。

  蠟条被拉断,超师傅垂下脑袋,朝银钵吹了一口气,我顿时感觉脸上,有一股香气扑面打来,身体都放松了不少。

  当超师傅做完这些举动后,才接过二叔手中的毛巾,擦拭着嘴边的血迹,对我说道:“这场是圣蜡加持的法事,普通的人,又或者说身体健康的人,会拉出白色蠟条,这是较常见的,运气够好的人,会拉出紫色的蠟条,这比较罕见,至于拉出黑色的蠟条,拉在过程中还要断裂的,就是身带恶运,身染重病的。”

  “我的降头,是不是化解开了!”

  我挥动着自己的手臂,中降头的发痒酥麻感,好像挥之即去了,密麻疱疹红点,跟鱼鳞状的斑点都瓦解裂开,我的手臂蜕了一层轻薄的死皮,身体也恢复不少的力气。

  “暂时压抑住你体内的黑降头,不会经常发作,给你加持气运,压下衰降的作用。”超师傅用毛巾擦手,伸手收钵说道。

  我暗自松了口气,能暂时压制降头,降头不发作太好了!

  那种每时每刻在发痒,挠破皮却都不解痒的感觉,简直比拿刀扎大腿还要难受。

  “衰降是反噬降头中,颇为毒辣的一种,衰败你的身体,衰退你的气运,衰减你的精气神,最后就是衰灭你的寿命。”超师傅说道。

  我打了个激灵,东南亚的降头术实在太阴暗了,中降头者非死即伤。

  在我缓解身中的衰降后,二叔这个不仗义长辈,就先一步溜了,留下我跟超师傅共处。

  “……”

  大概在超师傅家生活了十数天,这十数天里,我无非就是天天阅看超师傅撰写的一些手札,直到这几天,才被超师傅唤过去。

  超师傅把一个地址给了我,跟我说:“这是我一个信徒,她的家里遭遇了麻烦,你替我跑一趟,帮她解决困扰。”

  我用手抓扯头发上扬,那就是跑腿一趟囖,对我来说不要紧的,但我何德何能帮人解决困扰,我自己都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

  超师傅不给我拒绝的理由,直接说道:“这段日子,你阅看我很多的手札典记,都是能助你一臂之力的,而且行善积德,那便是从这一件件的小事开始,积果报,得向往,解救自身孽障。”

  “我没听懂。”我无奈的说道。

  超师傅把地址甩在我的脸上,指着屋门,“滚蛋!”

  “好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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