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听话地拿起衣服换上。
余浅牵着他到镜子前,认认真真的打量:“很好看,也很合适呢。”
圣司冥还不太习惯这么亮的色彩,不过,被她这么一夸赞,也觉得镜子里的自己顺眼多了。
“我老公真帅。”余浅踮起脚尖,“吧唧”一口亲上他的脸颊。
柔柔的唇贴到肌肤上,圣司冥只觉浑身一颤,一双大手情不自禁挽住了她的腰。
余浅轻拍了下他的手,嘟唇道:“我买了饺子,快吃饭。”
男人轻轻在她脖子上吸了口气:“我想先吃你。”
灵敏的舌头在她耳根处轻轻舔舐,挑逗意味极浓的动作让余浅瞬间软了腿,男人所喷出的鼻息暖暖的,将她脸颊熏得通红:“老公,你不是饿了吗?先吃饭吧。”
男人没有说话,用行动给了她最直白的回答,一只大手圈着她的细腰,另一只大手已经掀开了她衣服的下摆,一路往上,轻软的嘤咛从她口中溢出,余浅双手无力的抵靠在镜子上,低低地喘着气。
“老公,我今天好累……”她软软的请求,希望今天能逃过一劫。
圣司冥轻挽余浅的腰,透过镜子,看见小丫头满脸倦容,又想到她在外面逛了这么久,手上的动作忽然停了。
余浅有些纳闷,圣司冥却轻笑着放开她了:“即便很想要你,但是也舍不得你累,走吧,去睡觉。”
男人说完,抱起某个在镜子前还红着小脸的人儿,大步大步迈到了楼上。
余浅窝在他怀里,幸福的笑容始终未停,并越发灿烂。
简单的洗了个澡后,她穿着舒适的家居服出来,圣司冥已经躺在床上,专注的看着笔电,估计是将上班时未完成的事情带回来做了,床对面的超大液晶电视里,正在播报财经新闻。
余浅轻轻走过去,注意到自己这边的床头柜上搁置着一杯牛奶,唇角不由自主的勾了勾,她坐到床边,端起牛奶喝了口,真是着魔了,因为是他亲手倒的,她居然觉得比平时的牛奶还要甜上几分!
圣司冥在她坐下时,已经分了心,多看了几行字后,发现很难再专心了,抬头面对坐在床边的女人,不禁皱起一双剑眉,略微不悦的说道:“怎么不吹干头发?”
正沉浸在幸福中的女人,诧异地转过头,摸了摸微湿的头发,娇俏地吐了吐舌头:“吹了,没全吹干而已。”
其实真正的原因是,她急着出来陪他,所以只是草草吹了一下。
“过来。”男人将笔电合上,淡淡地命令着。
余浅挨着他躺下,圣司冥的大手搂住柔软的身子,闻着女人身上清新自然的体香,他由衷的感到深深的满足。
两人没再开口说话,只是静静地依偎在一起,电视里在播些什么,余浅无法顾及,她此时所有的注意力,都被身边的男人吸了去,靠在他那一起一伏温暖的胸膛上,余浅觉得,这男人就如同一潭温柔的清水,自己正幸福地沉溺其中。
时间要是能在这一刻静止,该多好。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轻轻唤着她:“媳妇儿,王建阳是谁?”
余浅有点呆,对王建阳这个名字感到很茫然,抬头看了看男人,只见他手上拿着一张红艳艳的喜帖,正仔细的端详着。r7gc
余浅了然,刚才整理包包的时候,这喜帖被她随手放在了电视机柜上,难怪轻易就被圣司冥发现,她挽唇,觉得有些好笑:“你怎么不问苏月月是谁?”
偏偏对男人的名字那么敏感。
圣司冥挑眉:“嗯,她是谁?”
“她是我的大学同学,许久没联系,今天在商场碰到,她便发了张喜帖给我。”
余浅如实解释道,想到今天苏月月的话,她又好笑的勾起唇角,抬眼盯着圣司冥:“你不知道王建阳是谁吗?”
圣司冥很意外她会这么问:“怎么,我该认识?”
余浅顿了顿,随后想到,圣司冥是日理万机的大人物,旗下分公司数不尽数,员工更是数以万计,让他去记住某个公司的某个经理,还真是有点难为他了。
于是她一笑,也没再卖关子:“他是你某个分公司负责海外市场的经理。”
圣司冥思索了一会,毫无头绪:“没印象。”
看见他不经意伸手去揉脖子的动作,余浅坐直身子,没再继续这个话题,而是笑眯眯的说:“我来帮你按摩一下颈椎吧。”
圣司冥虽然没什么不良的嗜好,可由于工作繁忙,他的颈椎时常僵硬酸疼,这一点,余浅从四年前就发现了,所以她现在,也会经常帮他做按摩,圣司冥享受专人按摩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于是很自觉的坐直身子,背对着她。
当那柔弱无骨的小手在他背部肌肤滑过时,那指尖就像带着一串串的电流,一波接一波地冲刷着他的感知神经,脖子舒服了,某个地方却不舒服了……
余浅跪坐在圣司冥背后,专心致志的用十指按揉他的肩膀,目光不经意扫过他身前,她的一张小脸顿时涨红,可是嘴边的笑容却更深了,对于自己总能轻易牵动男人性致这点,她感到颇为得意。
小手悄无声息的滑到他的腰侧,趁他身体松懈之时,猛地在他腰部敏感处挠起痒痒。
别看圣司冥平时在人前威风凛凛,泰然自若的,私底下,他其实怕痒怕得要命,只要随意挠他一下,他的反应都是非常惨烈的,当然,这个无伤大雅的小缺点,到目前为止,也只有余浅一个人知道而已。
可想而知,被她突然这么一挠,圣司冥浑身一抖,猛地从床上弹了起来,两手扶腰,难以置信地盯着床上正笑的愉快的女人。
他当然不是什么好惹的主,呆了几秒后,便迅速的反击了,以一个饿虎扑食的姿势,猛地扑到暗算他的小女人身上,一双大手左右使力,在她身上尽情地挠起痒痒来。
“哈……哈哈……”余浅左右翻滚,笑声里夹杂着断断续续的求饶声,一张小脸都笑红了,事实上,她也很怕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