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她跟肖尧非尘的卧室,怎么突然就变了?
看着在她身上驰骋的肖尧非尘,他闭着眼也沉浸在晴欲里,是肖尧非尘没错昂!
只要是肖尧非尘就好,至于究竟是在哪里,她反而不关心了。这个时候还能神游的也只有她了吧?羞赧的闭上眼睛,一心一意的感受着肖尧非尘的热情。
此刻她自己也分不清她到底是安陵曼紫还是玉生烟了。既然还活着,那就是安陵曼紫吧,毕竟玉生烟已经死了。
肖尧非尘的体力相当的好,直到她全身都瘫软无力了,他才释放出自己的热浪。
跟着热浪而来的是一道淡紫色夹杂着淡绿色的光芒,笼罩住了两个人,然后同时隐没在两个人的身体里。两个人都是闭着眼,谁也没有看到这个异象。
安陵曼紫只感受到一股暖流直达腹腔,跟着肖尧非尘攀上了性福的巅峰。
刚要休息的安陵曼紫还没能喘口气,肖尧非尘意犹未尽的又爬了上来。
“四哥哥...”安陵曼紫想要阻止,可是肖尧非尘的手已经点起了火。
这次不同于刚刚,这次他是循序渐进的,亲吻着安陵曼紫的唇瓣,锁骨,还有锁骨间的彼岸花,辗转反侧的亲吻。
安陵曼紫感觉自己胸前的珍珠给他含在了嘴里,用舌尖挑弄着,痒痒的舒适,不禁嘤咛出声,她就是喜欢这种感觉,很喜欢。
肖尧非尘的手托起了她的玉峰,峰顶的珍珠更加的凸显,啃咬起来更方便。
安陵曼紫再也忍不住的娇吟出声,不是开始的低声嘤咛。听着安陵曼紫的醉人声音,肖尧非尘更加卖力了,挑起的浴火一波接着一波。
当肖尧非尘再次进入到安陵曼紫的体内时候,都同时喟叹出声,舒爽到了极致。肖尧非尘的汗水滴到了安陵曼紫的彼岸花上,映的彼岸花鲜活了一样。
安陵曼紫睁开眼,突然就愣住了,甚至忘记了反应。谁能告诉她,这究竟是什么情况?
明明是萧疏宣举的肖尧非尘,怎么就变成了俊朗飘逸的晓宫玄月了?那随着身体颤动的长发,紫绿相间的眼眸,不是晓宫玄月还能是谁?
安陵曼紫想要推开晓宫玄月,奈何体力不支,根本撼动不了晓宫玄月正在激情的时候。
安陵曼紫的心沉到谷底,为什么肖尧非尘变成了晓宫玄月了?如果是晓宫玄月,纵然他有着肖尧非尘的脸,她也是不会同意的。
不不不,安陵曼紫终于反应了过来,既然推不动晓宫玄月,那就咬吧,一转头,安陵曼紫紧紧的咬住了晓宫玄月支撑在她身边的胳膊,狠狠的,并没有留情。
奇怪的是,晓宫玄月毫无反应,就像她那狠狠的一口咬的不是他而是别人。
安陵曼紫是用了狠劲的,已经有血珠沁了出来,她到底是不忍心,还是松了嘴,哭泣道:“晓宫玄月,你混蛋。”
说完,安陵曼紫还是有点心虚的,貌似一开始,是她主动的,可那个时候她明明看到的是肖尧非尘,怎么再次欢好的时候就变成了晓宫玄月了?
看着周遭的一切,似乎熟悉又似乎陌生,熟悉是因为,她好像来过这里,那就是古床的空间。陌生是因为,看着像古床的空间,又跟她上次来不太一样。
上一次,她可是走过了阴间的七关。这次,她是在跟晓宫玄月做着最亲密的事情。
她根本没法撼动得了晴欲中的晓宫玄月,他就像铁塔一样禁锢住她,不给她反抗的机会,就连她有的灵力也无法施展。
眼泪大颗大颗的掉落,可是她也知道晓宫玄月看不到,说的什么,他似乎也听不到,这真的有点诡异。
明明是在睡觉中,怎么就跟晓宫玄月这样了?哪里出了问题吗?
承受着晓宫玄月的爱抚,心里虽然不能接受,但是讲真,身体是诚实的。她的身体很喜欢晓宫玄月的,跟肖尧非尘是没有差别的,没有反感,反而很迎合。
这也是让安陵曼紫讶异的地方,她肯定自己没有吃迷药一类的,她很清醒,倒是晓宫玄月,他到底知道不知道他自己在做什么?
晓宫玄月看着安陵曼紫,知道她心理上的抗拒,一开始他并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身边突然多了安陵曼紫,让他吃惊。
而后安陵曼紫的表现更让他意外,她的主动,勾动了他心底潜藏的渴望。一旦复苏,便一发不可收拾,尤其是在尝到了安陵曼紫的甜美以后。
在他冲破安陵曼紫身体的那道防线,处子之血淋漓到他的昂扬上,他立刻感觉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舒爽,甚至比吸食了安陵曼紫的血还要舒爽得多。
仿佛周身都给清洗了一遍,荡涤了他的身心。再也没有了扣魂毒在体内的压抑和折磨,顷刻间,他就是知道,折磨了很多年的无可解的毒,就这么的解了。
身心的舒爽让他渴望的更多,生涩的要着安陵曼紫的身体,毕竟是第一次,他没有经验,完全是在安陵曼紫的引导下做着。
食髓知味,无师自通,这就是床笫间的乐趣吧。
所以要过她一次之后,根本无需休息,他就凭着本能来了第二次。这次的安陵曼紫似乎发现了不对,那么她之所以主动,是因为把他当成什么人了吗?
是谁?谁让她能够主动的去迎合,去献出自己的身体呢?她自己恐怕也不知道,她的处子血会有解毒的功效吧?那么,如果这个不是他,是不是也意味着,换做别人,安陵曼紫也会奉献出自己?
这个想法让晓宫玄月的心里很愤怒,她宁可给别人也不愿意给他不是吗?
所以,尽管她咬了他,他也无动于衷。为了不让她恨他,他只能假装他什么都不知道。事实上,到底怎么一回事,他的确是不清楚。
为什么安陵曼紫会在他的身边,为什么现在的一切不是在他的房间里,这里究竟是哪里?不但安陵曼紫想知道,他更想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