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一起在病房陪着,同挤旁边的空病床。
姜蜜抿了抿唇,忽地放下筷子,抬眸直直看向他。
不知道怎么开口,有些事情和情绪,积压在心里,说不清楚,陈年老酒倒干净酒味也久久难散。
那天晚上,姜骊从隔了几百公里远的地方坐车赶来,背着一个小包,只带着卡和证件,赶到无助的她身边。
到后来经济上已经有了活泛余地,虽然家里欠下的钱仍未还清,但她在校的费用包括学费,已经不需要家中负担一分一毫。
“我不逼你。”
邵廷皱眉。
当初以为邵廷只是普通人家时,她不知有多高兴,现在……
姜惠已经清醒,说话行动方便自如,医生说再观察两天就可以出院,常德顺和常穆在医院陪她,守了一天一夜的姜蜜得了空回家休息。
稻草秸秆有味道,泥土有味道,木架搭的房顶有味道,记忆是有味道的。
音容笑貌仿佛还在昨天,姜惠闭了闭眼,再睁开面容沉静。
病房灯光明亮,姜惠陷在自己的回忆里许久,那双眼睛黯淡却又熠亮。
“我们结婚吧。好不好?”(83)
她说:“我只要你好好想清楚,想清楚再做决定。”
姜骊又讲了一遍曾经讲过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