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王丽心送出门,左柒就忍不住笑出声来,这真的不怪她,主要是一想到王丽心那种火大却不得不忍住的表情,她就想笑。不止如此,她的笑声还有着加大的趋势,根本就不担心还走远的人的听到。
王丽心听到最好,省的以后一天到晚来她这里装模作样,试探来试探去还要装出一副慈母的模样,真真是倒胃口。
经过那件事情之后,王丽心还真的学乖了不少,不仅不再提碧玉簪的事情,还一门心思地研究起甜品来。对左柒倒还是一如既往的状态,好像那晚的事情没有发生过。
如此一来,左柒倒也是懒得去招惹她,每天照常把她递过来的有毒食物丢掉。
有时候就连司寒都有些奇怪,她是怎么分辨哪些食物有毒哪些食物无毒的?
而左柒给他的答案就是靠直觉,但他俨然不信这种措辞。
果然,时间一长还是被他发现了端倪,原来问题出在那纸袋上。
一个人在家里投毒,短时间还好,时间一长难免会被人发现,所以她干脆将这些袋子中撒上少量毒品的粉末,食物放进去自然就沾染上。
“李婶最近有什么动作吗?”
自从发现李婶翻自己的东西之后,左柒就一直隐忍着,如果她所料不错,李婶的目标定是碧玉簪无疑,毕竟当初的陆正安可是说过,接近她,为的就是一件秘宝。
“没有,倒是陆正安那里有些事情。”
“什么事情?”
司寒看过来,表情有些戏谑:“小柒儿想知道?”
废话!
“那你亲我一下我就告诉你。”
左柒横了他一眼,忽然觉得这个男人很幼稚。
下一瞬,脸颊上接触到一片温热,不过片刻又消失了。
只见司寒扬着得逞的笑意:“我亲你也是一样的。”
得了便宜还卖乖!
“陆正安早在去x市的时候就被joker改了任务。”
“改了任务?”
“没错,也就是说,他那个时候根本就不用再接近你。谁知道周宇成借用他的名义请人绑架你,他才不得不回到z市来解决这些烂摊子。”
这应该就是所谓的猪一样的队友。
“他回来解决问题的时候又刚好你我的新闻爆出来了,许是他虚荣心作祟,竟然不顾joker的命令留在z市了一段时间,后来被joker警告。”
“那李婶和他又是怎么回事?”左柒疑惑,这些事情根本就和李婶扯不上任何关系。
“小柒儿别急,我还没说完。”司寒捏了捏她的脸颊,意外地发现手感极好,“你就不好奇joker是怎么知道你手上有碧玉簪的吗?”
“是李婶?”好像也不对,这个碧玉簪在左家,除了她和左宏达,根本就没人知道。
“不对。”司寒摇摇头见左柒着急的模样,他笑了笑,凑在她的耳边说道:“是夏又辉。”
夏叔叔?!
“这怎么可能?!”夏叔叔在她们还小的时候就出国了,这些年一直都在国外生活,怎么可能和joker有什么联系呢?再说他又是怎么知道碧玉簪的存在的。
像是看出了她的疑问:“要是夏又辉一直没有离开国内呢?”
左柒脑中顿时明了,可还有一些事情不明白,比如夏又辉和陆正安是怎么认识的?难道那个身份不明的梅花k是他不成?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一切都能说得清了。
她将自己的想法和司寒说明,却意外地得到另一个答案:“不会,夏又辉和joker有合作是真,但他们绝不是上下级关系!”
这样就能解释的通了。
夏又辉不知从什么地方得知左家有碧玉簪,并派了李婶监控左宏达,却没想到左宏达将碧玉簪护得滴水不漏。后来夏假借出国的名义待在国内继续暗中操控,后来偶然结识了joker并与之合作,这才有了后续的事情。
如果真是这样,夏又辉恐怕就是暗害左家的幕后之人!
思绪走到这里,左柒猛然想起她初来现世被陆正安带回家的当天,左念和王丽心在厨房的对话。
夏又辉给了王丽心一笔钱
答案似乎已经呼之欲出了。
“叮铃铃”
忽然手机响了起来,左柒从包中将手机取出,却带出了一个长条的锦盒。
胡乱将锦盒塞回去,这才接听了电话:“年小沫怎么了?”
“左小柒,求救命啦,我不知道穿什么衣服才好了。”
“啊?只是正常吃个饭,又不是相亲,不用这么正式。”左柒哭笑不得。
谁知杨年沫平时看着大咧咧的,说见面的时候还豪气冲天,这时候却怂的不像话:“那个,你们已经在路上了吗?”
左柒看了看驾驶座上准备出发的司寒:“刚要出发。”
“那,你们能不能来接我一下?我有些紧张。”
无奈,她开口说道:“好,我知道了。”
司寒看过来,问:“怎么了?”
“看来我们要改变计划,先去接年小沫了。”
“地址?”
左柒和司寒这里离杨年沫的地方不算太近,但也赶在半小时左右到了。
这一带俨然是个小村落,很少看到这样的豪车,顿时有不少年轻人艳羡地偷眼看过来。
“你上去吧,我在这里等你。”司寒说道。
听左柒说杨年沫是和她妈妈一起住的,他一个大男人总是有些不太方便,所以还是让左柒去,自己就在楼下车里等她。
爬上楼去,按照记忆找到了杨年沫所在的房间,敲了敲门。
不一会杨妈妈就打开门来,这一次俨然和上次不太一样,她的笑容也从容多了。
“阿姨,我来找年小沫的。”
“是小左啊,快进来吧。”
上次左柒并没有走进屋,这次进去之后才发现,这房间也太小了吧?
迎面的就是一面布帘,将房间一分为二,外面勉强算作是客厅,摆放着桌椅等物,而一边开了一扇略微破旧的小门。
整个房间被杨妈妈打理的井井有条,乍一看去倒也算是干净利落,比从楼外看到的要好得多。
听到左柒来,杨年沫这才从帘子后面探出头来:“左小柒你可来了,我要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