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悲伤的时候,会做出一些不可预料的事。
大概是觉得委屈,旁边又没有人可以诉说,席可然翻了翻家里的柜子找出了几红酒。
那红酒都是裴煜泽珍藏的,席可然反正也不认识,都是外的字压根不认识。
直接拧开盖,一杯一杯的往高脚杯中倒。
席可然不会喝酒,如今也不过是因为心中烦闷借酒浇愁,直接一杯杯的往嘴里猛灌。
说起裴煜泽,当这地方是他细选的,设计全都是自己亲自来弄的。
因为时间仓促,硬是让那些人加班加点布置出来的。
除了诺大的地窗,还有就是ke厅的那个半圆形吧台,头顶的吊灯也十分有感觉。
几杯酒下肚,席可然脸上就泛起一丝丝红晕,神智也开始不清,看东西都有些模糊。
她压根不知道,那些酒都是有年份的,虽然是红酒但是绝对不亚于白酒。
如她这般猛灌,就是酒量再好估计也得趴下。
一酒见底,席可然觉得整个体都好像在发飘,感觉头都好像不是自己的。
嘴里也在嘟囔,“隔…都…都不是好东西!”
一开始是埋怨父亲,到后来就开始破口大骂。
“卑鄙…无耻,罗小雅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我偏不让你如愿,想…进席家的门,…窗…窗都没有…隔!”
骂骂咧咧几句,然后又毫不犹豫的开另一,这次已经不骂她们了,又换成骂裴煜泽。
“混蛋……隔……”断断续续的吐字都有些不清晰。
裴煜泽已经有好几天没回来,听林子说她今天搬回来,原本他是不算回来的。
只是想了想,最终还是没有忍住开车回来。
站在下看着自家的窗户,一直从下午等到天黑下来,他才开门下车朝着家里走去。
原本他算直接走,因为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席可然,只是此时都已经天黑家里的灯然没亮。
他不有些担忧,果断的下车却在自家门前犹豫不决,等了好半天才掏出钥匙进门。
刚门,一股浓烈的酒味道就扑鼻而来,裴煜泽皱着眉头,“小然你在吗?”
哪来的这酒味?难不成是小然?
想到这里,裴煜泽随开一旁的壁灯,瞬间整个大厅就亮堂起来,他也一眼就看到吧台边的小人。
“小然?”裴煜泽轻轻叫到,然后慢慢走到她的后。
吧台上放着两个空子,席可然一的酒味,她正在费力的开着第三红酒,但是怎么都不开。
她气的一拍桌子,“连,连你也欺负我!”
那声音软软的,带着一股愤怒的味道,却没有多少震慑力。
似乎是察觉到后有人,她转过椅子露出那张因为醉酒而酡红的脸颊,双眼离嘴一副不开心的模样。
“嘿嘿!坏蛋!”她笑的,突然直接跳到裴煜泽的上,一个脚下不稳两人直接摔在地上。
“小然你怎么喝这么多酒?”裴煜泽皱眉看着她,想要站起来却被席可然突然掐住腰部。
她撑着体坐起来,一头黑的长发散下来,慢慢的低下头凑近他的耳边,“大坏蛋!叫你欺负我!”
说着,两只粉拳不停的捶着他的口,越好像越起劲。
“裴煜泽,你…你是大坏蛋,我叫你欺负我,你哦!”
裴煜泽躺在地上,说实话席可然这幅模样他从未见过,透着俏还有一股小人的味道。
他不自的扶住她的腰,最终叹了口气。
算了她喝醉了,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如果这个时候趁人之危,席可然醒来之后更不会原谅他。
裴煜泽这般想,却没想到下一刻席可然就开始服。
酒劲上来之后,体就会不自觉的发热,上的服就觉得十分碍事。
她直接将外面的外,顿时就露出里面的小背心,优美的脖颈和洁白的手臂就暴露出来。
“热…热…”她嘴无意识的喊着,然后低头就去扒裴煜泽上的服。
裴煜泽双眸一深,“这可是你自己先动手的!”
不肖片刻,裴煜泽上就被席可然扒个干净,考虑到她喝了不少酒应该会出汗。
裴煜泽就抱着她,两人一起进了室。
室里席可然始终粘着裴煜泽,甚至不安分的在他上点火,一张小嘴还乱咬乱啃的,弄的裴煜泽上全是红印子。
“小妖!”裴煜泽双眼红的可怕,忍着僵硬的体给席可然洗了个澡。
然而最终还是没忍住,直接在室就把席可然吃干抹净。
而席可然也因为醉酒,无意识的魅,的跟平时那个清冷的人判若两人。
直激的裴煜泽忍无可忍,又压着她在家里来了好几次,真是被吃的骨渣都不剩,直到后半才彻底消停下来。
第二天醒来,席可然只觉得头痛裂,然后就是体疼的厉害,浑仿佛被车碾过一般。
“嗯…”席可然翻,手却摸到一个的东西,顿时一惊瞬间睁开双眼。
裴煜泽?!
他怎么会在这里?席可然心中是问号,稍微动了体顿时就疼的她一个哆嗦。
她也不是未经人事,自然知道那代表着什么,一想到这个瞬间就升起一股无名火。
记得昨天她喝酒来着,但是后面的事却记得不是很清楚,然而如今裴煜泽睡在她旁边,用脚趾头想都知道发生什么。
她真的是又气又怒。
可能是她的动作太大,沉睡中的裴煜泽悠悠转醒,“小然你醒了,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不舒服,她哪里都不舒服,席可然气的火冒三丈,却还是努力压下心中的怒火平静的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她真的没想到,原以为裴煜泽顶多喜耍,却没想到竟然是这样一个趁人之危的人。
或许她真的看错了,跟他离婚绝对是最正确的选择。
听到这话,裴煜泽一早就料到她会有如此反应,“小然,昨天的事儿你都不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