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令如山:遵命,我的首长大人 第278章继续忙碌
作者:箬宁宁的小说      更新:2017-10-14

  他靠在沙发上,目光一瞬不瞬的盯着席可然的背影,嘴角缓缓起一抹弧度。

  这样的一幕他曾经幻想过,一醒来就能看到席可然的影,这种感觉真的很好。

  席可然似乎有所察觉,放下菜dao转过就看到严子墨,“你醒了?再等等就可以吃饭了,对了帮我叫下朵朵”

  她手上还忙碌着,也没顾得上别的直接几句交代完,然后继续忙碌。

  严子墨嘴角的弧度更加明显,也没说话直接就去间叫席朵朵起。

  席朵朵揉了揉眼睛,“严爸爸?”

  “朵朵起了,要去幼儿园咯!”

  “不要,严爸爸我可不可以再睡一下?”席朵朵搂着他的脖子,嘟着嘴声道。

  她的眼睛还闭着,因为刚刚起的缘故小脸粉的,看起来十分可爱,不停的拿脑袋蹭着他的脖子。

  严子墨摸了摸她的脑袋,伸手直接将席朵朵从被窝抱出来,“不行哦朵朵,再不起可就要迟到了”

  “好吧”席朵朵无奈的睁开双眼,“那严爸爸你亲我一下,我就起!”

  严子墨宠溺的在她小脸上亲了口,“好了吗?”

  “好了,严爸爸有你真好!朵朵想以后天天醒来都能看到你!”席朵朵笑嘻嘻的说道。

  严子墨没去接话,毕竟这个可不是他说的算,如果席可然答应的话,或许这个她这个愿望很快就能实现。

  然而现在一切都还是未知数。

  严子墨替席朵朵洗了脸,又给小家伙挤了牙膏让她刷牙,最后穿戴整齐两人一起牵着手走出间。

  席朵朵闻到香味扑鼻的食物早就食指大动,松开严子墨的手跑过去,“哇!好香啊,妈咪我爱死你啦!”

  “去,别贫嘴!”席可然看了眼时间,“快吃早餐,吃完妈咪送你去幼儿园。”

  说着她给两人分别递了筷子,自己这才解下围裙坐到椅子上。

  严子墨看着桌上新鲜的早餐,虽然种类并不多也很普通,但是就比起他吃的那些味道还要好,甚至想要让时间停在这一刻。

  他夹了煎饺咬了一口,“味道很好!”

  席朵朵顿时得意洋洋,“那是,妈咪厨艺可好啦!严爸爸早点把妈咪娶回家就能享口福咯!”

  一句话两人顿时沉默,仔细看席可然脸颊还有些发红,她瞪了儿一眼,“吃都堵不上你的嘴!”

  “妈咪这是害羞了嘛?”席朵朵眨着眼睛问严子墨。

  严子墨抬头,席可然一张脸顿时更红,浑都觉得不自在:这死孩子说什么呢!

  最后席可然匆匆吃完饭,本来说自己送席朵朵去学校的,结果反而是严子墨送她们母。

  席朵朵十分高兴,“太好了!”

  将儿送去幼儿园,严子墨又将她送到医,“谢谢,那我就先进去了”说完快速朝着医走去。

  于是并没有注意到,从小区开始就一直跟着他们的某人。

  裴煜泽眯着双眼,亲眼看着严子墨从席可然家里出来,浑的血液都仿佛凝固。

  席可然到了医,才被告知叶医生因为体不舒服今天请了假,办室今天就只有她一个人。

  到了上午十点多的时候,席可然刚刚帮一个复查的人检查完,就听到高跟鞋踩在地板上的声音。

  她回过头就看到一旗袍的罗兰兰。

  对于罗兰兰的印象,席可然一直觉得这人存在感很低,她过得很低,扮穿着从来都是符合自己气质。

  很有一种书香门第的感觉,说话做事也是温温柔柔跟罗小雅给人的感觉很不同。

  她轻柔一笑,张嘴道,“小然,我今天是特意来找你的。”

  罗兰兰找自己?

  席可然除去席圣杰那件事外,想不到其他的事。只是没想到这次然换成罗兰兰。

  说实话对于那个父亲,席可然觉得他除了势力,唯利是图之外还真的没什么特点。

  “有事?”她语气冷淡的道。

  罗兰兰也不介意,只是将一份件交给她,“这是你爸爸让我送过来的,既然你忙的话我就不扰你了”

  说完踩着高跟鞋离开,至始至终都没有多说什么。

  席可然皱眉看着手中的件,直觉告诉她席近南绝对不会给她什么好东西。

  她倒了杯水坐在椅子上,缓缓开件,刚刚露出的那行字瞬间就惊了席可然,‘墓地使用权’几个字映入她的眼帘。

  席可然似乎想到什么,面一沉快速抽出件从头到尾仔仔细细看了一遍,到最后体都在发抖。

  他怎么敢怎么能

  席可然腔都在发抖,显然被气得不轻。掏出手机找到席近南的电话过去,可是却一直都没有人接。

  她连续了好几个却还是没人接,席可然现在只觉得怒火冲天。

  从来没有想过父亲然会这般无耻,这上面写的是当母亲去世的墓地,上面写着席近南这几年没缴纳过任何费用。

  现在墓地要求收回,要么拿出这些年欠的钱,如果在规定期限没有拿出钱,那么就要制填平。

  她不知道席近南说的是真是假,但是这份墓地使用权上面却说的一清二楚,席可然真的没想到席近南就是这样对待母亲的?

  就连母亲死后也让她不能安宁?

  席可然悄悄握紧双拳,她不能坐以待毙,她要去找席近南问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脱掉白大褂拿上去请了假,直接车去了席氏的大。

  这么多年席可然还是第一次来席氏大,看着那碧辉煌的大她的眼底一片冷然,走到前台问道,“席近南的办室在几?”

  她从来没来过席氏大,自然也不知道席近南办室在几,原本虽然对这个父亲不亲近,可到底还是自己的父亲。

  但是在看到那份墓地的催款之后,席可然再也无法违心喊席近南父亲。

  母亲对她来说是最重要的,席近南的做法已经触碰到席可然的底线,这个人连母亲死后也不能安宁,这样的人根本就不配当妈妈的丈夫,不配做她的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