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绪左右人的思维。
“对,公子说的对,胡人有那么可怕吗?老子又不是没有杀过胡人”李虎瞬间就抛掉了低沉的情绪大声叫道,
刘承远看着恢复气势的两人,也大叫了一声,“干他妈的胡人”
刘承远他们稳了稳情绪,三人又商量了一下怎么样叫开城门,进城以后怎么办,看都商量的差不多了,刘承远对陆风道:“陆叔,你去叫守城的士卒开门吧,按我们商量的说”
陆风就以马当先的跑到城门下大叫:“快开门,快开门,我们是济阴城的守城士卒,我是亲兵队长陆风,快去禀告黄将军,我们有重大的军情禀告”陆风装着特别紧急的样子,他们刚刚商量了,如果不把军情说大,他们也许进不了城门,当然他也不怕他们问,也确实有军情禀告。
城墙上的人听到陆风的话以后,一个士卒立即跑向身后,过了一会一个队率模样的探出头来,“下面何人,报上名来”
“武百夫长,是武百夫长吗,我是陆风,济阴城的陆风的,田屯长的亲兵队长,去年您和赵军侯去济阴城我还接待过您啊,忘记了吗,我们还喝了酒的,您看看,是不是我”陆风一看城墙上的人是去年跟随广阳城李军侯到济阴城去巡查的武原,想不到运气这样好,居然碰到了熟人,要不还需要费一番口舌。
武原听到下面的叫声,仔细的看着下面的陆风,过了一会道“我想起来了。陆风,陆队长,济阴城现在什么情况”武原着急的问道
“武队长,快开门,我就是要禀告济阴城的情况,您快去通知军侯”陆风看见是熟人,更加大声的叫道
“你先等一会,我立刻去禀告军侯”武原转身就朝军侯的驻地跑去
刘承远和李虎也来到陆风身边,“他们是不是不给我们开门”李虎急着说“我去叫门,他们把我们当什么了”
“李虎,你站住,他们去叫军侯去了,我们等等”,陆风叫住要去叫门的李虎
一柱香的时间,就看见武原和一个非常壮实的军官站在城墙上,那个军官仔细看了一下陆风他们。
“把城门打开”那个军官大声道
“公子,城门开了,我们进去”陆风看着缓缓打开的城门道。
“风叔,等一下,按我们商量的说”刘承远边走边在陆风耳边交代道。
“公子,我明白”
当他们进入城门以后就看见那名军官骑在马上已经在那里等着他们,陆风他一下就认出了那名军官就是去济阴城巡查的军侯赵雨堂,他随即就告诉刘承远和李虎那名军官的身份,他们走到那名军官面前立刻下马,单腿下跪道:“参见军侯”
“起来吧,你们说有重大军情,随我来”那名将军也没有说什么废话,转身就驱马朝前方本部驻地走去。赵雨堂平时负责东门的守卫,在看见前方传来的狼烟以后,他们如往常一样关闭了城门,也派人去广阳城附近通知附近的老百姓来广阳城躲避胡人的强虐,广阳城所有人都还没有意识到这一次简单的抢人抢粮了,赵雨堂也认为刘承远他们三个人不会有特别大的军情,按朝廷制度他必须要了解,要不然传到那些法曹耳里,又要唧唧歪歪烦都烦死。
三人立即上马跟在身后,不一会就到了东门守城营地,进了营地后立即下马,跟随赵雨堂进了衙门,进入大厅后,赵雨堂就坐在中间上首位,刘承远三人正要行礼下跪,赵雨堂一摆手道;“免了,站着说”
三人连忙道谢,陆风就把他们从那个俘虏得到的信息和济阴城的情况一一向赵雨堂禀告。
赵雨堂越听神情越凝重,感觉是要出大事了,听到最后眉头紧锁:“那个俘虏呢”
“军侯,就在校场上”陆风回答道。
赵雨堂考虑了一下,站起身来道“你们把俘虏带上我们去将军衙门,你们把刚刚禀告我的军情再详详细细的和将军说一下,走”说完带着刘承远他们出了营地直奔将军衙门。
不一会就到了将军衙门口,刘承远就看见一对呲牙咧嘴的石头狮子,石头狮子上去有五个台阶,台阶两边各站两名士卒。两扇黑漆大门朝里开着,大门上方一块大的牌匾,上面将军府三个金光闪闪大字直晃眼睛。
赵雨堂在衙门石狮子旁下了马,立即有一个士卒跑下台阶接过赵雨堂的缰绳:“将军可在府邸”赵雨堂把缰绳递了过去问道。
“将军在,小人现在给军侯去通报”那士卒正要叫人进去通报。
赵雨堂一摆手道“不用了,我自己进去,他们三人跟我进去,有重要军情禀告,那个俘虏你们把他带到大厅去。”说完朝刘承远他们一挥手道;“跟我进去”
刘承远他们把马和俘虏交给了士卒以后跟着赵雨堂进了将军衙门,一进大门,就看见赵雨堂和一个微胖的中年男人打招呼“黄管家,麻烦禀告将军说有重要军情禀告”
那个中年人一听连忙道“赵军侯,先到大厅歇息,我这就去禀告将军”说完带着他们来到大厅。
不一会,就从后厅走进来二个人,走在最前面的是一个身材魁梧、虎目灼灼,非常有气势的中年男人,一看就知道是长年在军营待过的人,身上的杀气很强,身上绝对是染过不少人的血的,刚刚那名带他们进来的微胖中年人微微的弯着腰跟在后面。
赵雨堂看见这个人进来后,立即单膝跪了下来拱手道“末将参加将军”
“雨堂啊,快起来,在家里不需要这么多礼”那人一抬手就把赵雨堂扶了起来,接着朝刘承远他们看了一眼“雨堂,后面三位是----”
赵雨堂站起来连忙道“你们三人还不过来拜见将军。”赵雨堂边说边介绍“这位就是广阳城的震威将军,黄奎黄将军,还不拜见将军”
三个人闻言立即单腿下跪“属下参见将军”
“起来吧”黄将军走到上首正中的位置坐了下来。
“雨堂,刚刚黄管家说有重要军情禀告,是不是胡人有什么心情况”黄奎摸着自己的胡子道。
赵雨堂朝黄奎弯腰道“他们三人是济阴城的士卒,刚刚从济阴城过来,他们和,末将禀告了一些军情,末将感觉军情紧急就把他们带了过来,让他们亲自向将军禀告”赵雨堂带他们过来还有一点是怕黄奎问一些济阴城和胡人的信息,所以带刘承远他们过来让他们回答,也好到时候搞的很狼狈。
“哦,我昨天派出去的斥候到现在还没有回来,你们既然是从济阴城过来的,有没有碰到他们?”黄奎昨天得到济阴城传递出来的消息以后,立即安排人疏散广阳城周边的老百姓,也派了一队斥候往济阴城方向打听军情,只是一天一夜过去了人还没有回来,他隐隐约约感觉有点不妙,准备在等等后再派斥候,现在突然听到刘承远他们从济阴城过来的,立即就问道。
刘承远他们三人进城前就已经商量好了,由于刘承远什么都不懂,所以禀告军情的事都由陆风来说,陆风看黄奎问道,就上前一步,弯腰拱手道;“将军,属下是济阴城亲兵队长陆风,田屯长为了将济阴城的军情传递出来,冒险让我们逃出济阴城,因为一路上都有胡人的游骑,所以我们是从小路上过来的,我们在小路上的时候碰到了胡人的八个游骑,然后我们就----”陆风详详细细的把他们商量好的说词禀告给了黄奎,但是他把抓获俘虏的大部分功劳都说成了是刘承远。
刘承远也没有想到陆风会把抓获俘虏的大部分功劳算在他身上,现在他也不好说什么,也只能低下头不说话。
黄奎静静的听着陆风说完以后,也没有说话,只是轻轻的敲着旁边的案几,过了以后自言自语道:“看情况我派出去的那对斥候恐怕凶多吉少啊”
“来人”黄奎对着门外叫了一声。
外面的士卒听到叫声后跑了进来跑了进来“将军”
“去叫黄队长”随后黄奎也没有说话,大家都静静的看着黄奎,不一会就进来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军人,全身一套灰色的铠甲,头上戴着头盔,身材魁梧,大约身高近八尺,看就是一个力量型的军人,刘承远感觉个李虎的力量有一比。
那人进来就单膝跪了下来;“将军,唤末将有何吩咐”
“你去外面把那个俘虏带去审问,审问完以后回来禀告。”黄奎看了他一眼道。
“是,那末将告退”说完弯腰退了出去。
“陆队长,从小路过来广阳城要多长时辰啊”黄奎看着陆风问道。
“禀告将军,如果白天走小路从济阴城到广阳城九个时辰,晚上可能需要十二个时辰”陆风如实禀告。
“你们认为胡人的主力大约什么时间会到广阳城”
刘承远在黄奎的脸上看不到一丝的紧张,这就是所谓的大将风度吗?
“属下认为今天晚上可能会到广阳城”
“那条小路可以走大队骑兵吗”黄奎又问道。
“可以,但是只能一个个的走,毕竟那条路太窄了,有的地方还是靠着山边的,”陆风也慢慢的放松了下来。
“一队千人骑兵过去大约需要多长时间”黄奎脸上还是没有表情,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二十个时辰应该可以”陆风平静的答道。
听陆风话说完了以后,他也没有再问什么:“本次你们立下大功,本将军一定会为你们请功,如果有什么新的情况需要问你们,再叫你们,黄管家,把他们三个人带下去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