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承远听道这里后背一凉暗道“锦衣卫吗?”想起关于锦衣卫的传说,就一阵阵的发冷。看样子很多事情和自己想的不一样,还是对这个世界了解的太少了,要不然以后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本来他想着准备用那批牛羊搞点钱的,现在看样子要打水漂了,没有钱谈什么发展,以后想吃点好的都看日子。想到这里刘承远的情绪立马就像死了爹娘的。
洪兵看着刘承远一下子就没精打采的样子“还是小孩子,什么都在脸上”
四人也不说话,喝着闷酒,刘承远现在想的最多的就是要找个对大梁政策很了解的人在身边,他自己也要多学习这些方面的知识。
最后四人商量了没有其他的好办法,也只能上缴朝廷了,按大梁的缴获物质的比例他们也可以分到四成,虽然说四成也很多,但是他们人多啊,分到每个人手上那也就是个位数了,没有了其它的心事了,四人可就是放开了喝,没有想到的是最后倒下的居然是刘承远。
虽然他最后倒下,但是最后怎么回的将军府他也不知道,当他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日上山头了,揉了揉还有点疼的头,爬了起来,当他打开门就看见陆风和李虎站在院子里,听到门响的声音,看见刘承远走了出来“公子,还好吧!”
“没什么事了,就是头还有点疼”
“对了,黄管家刚刚来过了,看你还没有醒,就走了,说如果你醒了就去见见将军”刘承远一拍脑袋“坏了坏了,昨天和将军约好了的,晚上去见将军的,一喝酒就忘了”说完赶紧进屋洗漱了一番,让陆风他们在屋里等他,赶紧去找黄管家。
好在一进院子就看见了黄管家“黄管家,昨天喝醉了就忘记了,将军没有怪罪我吧!”
“好在将军昨天也很晚才回府,今天早上想起来了就让我去找刘公子”黄管家小声说道“以后可不要在犯这样的错了”
“感谢黄管家的提醒”刘承远连连给黄管家鞠躬,还好提前和黄管家打好了关系,要不说几句坏话自己最少也要挨顿训。
“我去禀告将军,刘公子去大厅坐坐吧!”说完就进了后院。
等了不一会就看见黄奎走了进来,刘承远赶紧行礼“承远啊!昨天没有休息好吗?看你两眼红红的”
“休息的很好,也许是火气大吧!”嘿嘿笑了掩饰了过去。
“你回来以后我也一直没有机会和你聊聊,对了,现在家里还有什么人啊!”黄奎和声细语的问道。
“现在就我一个人了”
“你是平刚县人”
“对”
“你读过几年书”
“从五岁开始,由于娘去年病死了就没有上了”
“你的谋略和谁学的”
“其实也没有谁教我,我小时候看过一本很破烂了的书,也不知道是什么人写的,那个上面有讲过一些怎么打仗”刘承远也只能推给无名氏了。
“哪本书还在吗?”
“娘死以后就不知道去了哪里”他只能继续胡说了。
“你以后有什么打算”
“小子也没有亲人了,现在既然入了伍,以后跟随将军扫灭胡人”
“本将军想收你为义子你可愿意”黄奎突然道。
“什么,将军是说”刘承远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愣住了。
“刘公子,天大的喜事,你还不快给将军磕头叫义父”黄管家提醒道。
听了黄管家的提醒,刘承远才醒悟过来,立马跪了下去“义父在上,儿子给您磕头了”刘承远心里也是狂喜啊!昨天还在愁以后的日子怎么过,转眼就成了官二代了,幸福来的太突然了,老子也算是有靠山了。
黄奎也很高兴,他对刘承远一系列的表现是很满意的,暗想如果用心培养,一定要比他的二个儿子强多了,黄奎生有二子,大儿子黄战,今年二十四岁,在京城右金吾卫,是一个小小的什长,小儿子黄,今年二十,和他名字一样,不喜欢舞刀弄枪的,刚刚到一县做了一个八品的录事。两人都是中规中矩的人,对他们黄奎也没有特别大的期待。
不知道为什么,他感觉刘承远绝非池中物,他相信自己的感觉没错,所以他没有犹豫很快就下了决定“黄管家,去把夫人叫来,安排酒菜本将军要好好的和承远喝一口”
刘承远一听又要喝酒,也只能心里叫苦,酒可都还没有醒啊!
一会府里上上下下都知道了,府里众人都过来道贺,一时间刘承远也搞的慌手慌脚的,这样的场合还真事不习惯,正忙着应酬的时候,后院酒响起一阵脚步声,就看见几个年青丫鬟簇拥着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女人,向大厅走来,黄管家也跟在后面。
“老爷,听说你收了一个义子”老远就听那个中年女人欣喜的问道。
“夫人,来,我来给你介绍”黄奎满了笑容的过去拉着她的手说。
“儿子给义母问安”刘承远一看就知道事黄奎的夫人,立马就一个键步就跪在了那女人面前。
“快起来,让我好好瞧瞧”说着上上下下的把刘承远好好的打量了一番,边看边点头“好俊俏的一个小子啊!不错不错,你叫什么名字啊!”
“刘承远”
“今年多大了”
“十四了”
“哪里人啊!”
“广阳郡平刚县人”
“爹妈呢?”
“爹妈都不在了”刘承远立马装出痛苦的样子。
“哦,可怜的孩子,以后就把这里当你的家,需要什么尽管和娘说”看的出来她对刘承远很满意。
“你们,还不快给三公子行礼”她赶紧对身边的丫鬟说道“以后谁怠慢了三公子小心我责罚你们”
“给三公子请安”那些丫鬟赶紧行礼。
刘承远连忙还礼,一时间刘承远感觉像打了一场仗似的,搞这些礼节真是累啊!
“来,到义母这边来说说话”刘承远听到后赶紧过去站在她的旁边。
她马上就像一个好奇宝宝一样把刘承远的过往问的清清楚楚的,刘承远还好本体的记忆还在,要不就露陷了。
广阳城这边在搞战后重建,伊稚斜带着残兵剩将确没有回草原,他也不敢去广阳城,他到现在也没有搞清楚他怎么就败了,败的莫名其妙,败的这样的突然,这几天他带着几千逃兵就在广阳郡大肆的抢劫,虽然收获不是很大,多多少少解决了粮食的问题,还不至于饿肚子,在这个过程中一些零散的逃兵渐渐的和他汇集,身边从几千人扩大到快两万人了,只是还没有和连三个部落的消息。
伊稚斜看着身边的近两万骑兵,越发的有了要洗漱这次大败的耻辱的想法,如果他就这样回草原,很可能大汗的汗位不保,就是可以保住也会失去很多话语权。
伊稚斜他们现在正在一个不知道名字的村子里面休息,也许是另外两路大军逼近涿州城,现在整个涿州的兵力都集中在涿州,他们绕过广阳城以后,广阳城到涿州城一路上几乎没有抵抗,一些小的城看见他们来了以后望风而逃,很多村子里面的人也早就躲得远远的,他们为了行动迅速实现的策略就是杀光、抢光、烧光,他们把在广阳城失败的耻辱全部发泄在大梁的老百姓身上。
“大汗,我们离涿州城已经不远了”擅拓站在伊稚斜的身旁道。
“派出去的游骑有什么消息”
“附近没有发现大梁兵马,左贤王他们已经围住了涿州城,还没有攻城,看样子是在等大汗”擅拓刚刚得到的消息告诉了伊稚斜。
“你说我们现在要不要去和他们汇合”伊稚斜面无表情的问道。
“大汗,这几天奴才也在想,我们为什么会失败”擅拓没有回答伊稚斜的问话,反而转变了话题。
“哦,本可汗也想知道,你说”
“其实我们这一次的对大梁出兵,认为大梁还是二十年前的大梁,现在大梁已经是城高墙厚了,兵精粮足,我们草原部落是以骑兵为主,是在运动中去消灭我们的对手的,对于攻城破塞不是我们擅长的,导致我们数倍于大梁的兵力,却怎么也不能破城,导致我们士气低落,遇到突袭一触就溃,所以,奴才想我们是不是需要改变我们的策略,我们想办法让城里的大梁守军出城”擅拓说完看着陷入沉思的伊稚斜,他同时也想起了他的大梁老师说的一句话“以己之长攻彼之短”
伊稚斜也在想着擅拓的话,“是啊!为什么在草原上我们胡人战无不胜,为什么大梁不敢深入草原和我们作战,是因为我们胡人的骑兵天下无敌,大梁的骑兵战斗力不如我们,城外作战才是我们的优势啊!进入大梁以后我们没有发挥我们骑兵的优势,和大梁打消耗战,大梁几千万的人口,粮草充足,城高墙厚,我们一来他们就躲在城里,攻城是我们的短处,我们死几个大梁才死一个,如果大梁士卒出城来,不就反过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