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傅有毒:骄傲王爷嫁给我 第62章 视若无睹(二)
作者:晚瑭的小说      更新:2017-10-14

  “若是怕了便告诉我。”他笑着打趣她,而后向她腰上探去。她急急忙忙按住他的手,却被他反手擒住。

  燕榕知晓林馥是个硬骨头,定然不会承认自己害怕。果如他所料,她虽然有几分羞赧和颤抖,却是紧紧抿着唇一语不发。

  “若是不怕,敢不敢与我坦诚相对?”他伸手去了她头顶的冠,打乱她乌黑的发,软软的长发飘散在床铺之上,若流动的瀑。分明是个娇软的姑娘家,非要同他硬碰硬。他目不转睛地看她,单是看着也觉得被她吸引到不行,乌的发,白的肤,红的唇,当真是个明艳无双的女子。他情不自禁地低头吻她,“林馥,你生得真好看。”

  她侧首躲他,却露出鬓发之下未经日光的皮肤来,入眼是修长的颈项,雪白的耳廓。他便又顺着她颈上跳动的血脉亲吻而去,仿佛要一路滑入紧紧遮掩的衣衫之中。他越放肆、她脸愈红,可纵是这般滚在一处,她也不敢发出半分声响——这般不肯服软的小可怜!

  春夜温热且漫长,屋内潮湿且绵软,他一直吻到她喘不过起来,便又试着去解她的衣衫。林馥慌张地抬眼看他,微微张口,却是沙哑着嗓子气若游丝道:“别闹。”

  只是太傅大人似是被他抽尽了所有力气,这句“别闹”非但没有半分气势,反是软绵绵的在他心底挠痒痒。

  燕榕亦有几分气息紊乱,“你若是肯将碍事的胸甲脱了,我便不闹。”

  林馥哪里信他,自是躲闪着不肯的。燕榕也不着急,磨磨蹭蹭地抱着她胡闹,直闹得她衣衫散乱,喘息连连才停手。他看得出她紧张,饱满的额上渗出了汗,侧脸的长发湿漉漉的,紧贴着瓷白的肌肤,有几根乌发划过唇角,于方才亲吻之时落入她嘴里。不知为何,燕榕觉得她今夜的模样勾人得厉害,他轻轻伸手挑了那几根长发,对准她一张一翕的嘴唇便又堵上。

  他不知道林馥心中在想什么,只知道她已被他折磨得近乎窒息,她神色颓靡、气息奄奄,便是连眼神也渐渐绵软,望着他的目光越来越散漫。他轻轻剥落她的外衫,露出她那可笑的胸甲来……

  “又重又热,穿这东西做什么?”燕榕徐徐诱惑,“脱了好不好?”

  她的身子被这等丑陋的器具遮盖,简直突兀到不堪入目,难怪他从前觉着她时而瘦弱时而健壮,竟是因为这见不得人的东西。若是换做旁人,大抵不懂胸甲如何穿戴,偏偏他是个常年行走军中的,顺手便将连接着皮革的附环带扣一一解了。

  胸甲之下竟然还有贴身的里衣?燕榕不由愣神,林馥却是叹息一声,忽然勾起手臂环住了他的后颈。

  燕榕的眼睛亮了亮,“可以?”

  她埋首在他胸口,看不清脸上的情绪,似是隐忍许久,发出一丝声响,“嗯。”

  她似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才肯接纳于他。燕榕自是欢喜到不能自已,抱着她轻盈的身子跌入柔软的被褥中。他从未好好看过她,她的肤极白,常年被厚重的铠甲所掩,像是冬日里无人问津的白雪千里,白得刺目,亮得晃眼。他一点一点地触摸,一寸一寸地亲吻,一处都没有放过,及至双手终于攀上梦寐以求的丘峰雪峦,他已经热得近乎七窍生烟。

  “林馥,林馥。”他焦急地唤她,原来她害羞的时候,竟是紧紧闭着眼不肯说话的。见她不应,他便顺着她的腰肢向下游移,捉着她的腿急急地蹭了蹭。

  她颤抖着将他抱得愈紧,他却想起她前些日子还嘴硬,忍不住问道:“还是对男欢女爱没兴趣?”

  林馥终于肯转过脸看他,白净的小脸早已红得不成样子。分明情之所至,偏是个一声也不吭的硬骨头,她焦急难耐之下,对着他的肩头便咬了一口。

  这般气力不足好似瘙痒,教燕榕忍不住笑。他伸手纾解她的紧张……原来是江水漫了堤岸!燕榕连忙翻找出一方丝帕擦手,却见林馥的眼神瞬间清醒,陡然起身后退些许,紧紧盯着他道:“你做什么!”

  “别怕,明日一早我便去向皇后请旨。”燕榕还欲伸手抱她,却不知林馥为何突然翻脸,猛地抬腿向他身下踢去。

  平心而论,燕榕爱极了她那双又长又直的腿,可是她这般没由来的发怒还是头一遭,教燕榕彻底懵了。

  他伸展手臂捉住她的脚踝,“你先别急,我马上继续方才之事。”

  “下作!”林馥挣脱他的手腕,又复猛地踹了一脚,“你竟有这等嗜痂之癖!”

  燕榕读书虽然不及林馥多,却也不比常人少,不知这“嗜痂之癖”是个什么东西。他只顾着理解她字面的意思,便被方才还赤条条、软绵绵的女人一脚蹬在小腹之上。

  他知晓她力量颇大,这一脚亦是用尽全力,踹得他猛地靠在身后的床柱之上。燕榕觉着五脏六腑都在痛,耳后更是床柱不堪重负的,瞬间断裂的“咯吱”声。

  燕榕愣愣看着她,但见他方才看过、亲吻过、触摸过的大片雪白,被她一点一点藏在厚重的锦被中。林馥微微低头,长发遮掩着半边脸,她再也不是先前的温顺娇软模样,她不看他,只是冷声道:“出去。”

  他披衣起身,复又坐在她身旁,“你若是不愿,我不碰你便是了。”

  林馥不睬他,仍旧只说了两个字,“出去!”

  以燕榕对她的了解,若是逼得林馥将同样的话说三遍,他恐怕非死即伤,出不了这道门。

  从那夜开始一连几日,林馥都不肯同他多说一句话。上朝之时远远看到他,她都如避苍蝇般嫌恶地躲开。回府之后更是紧锁房门,生怕被他窥得一丝春光。而今竟是主动请命去各地督查赋役征银,如此一来大半年过去,他与她恐怕是彻底见不着了。

  天子望着远处的一双母子,眼里便带了笑,“北齐、南楚二国虽然相邻,可是风俗却相去甚远。”

  燕榕知晓,皇兄的小阿吾当日死活不肯嫁他,他便将她祖上数代都打听得清清楚楚。她父母早亡,他甚至恳求梁国玄音公主替她加笄。

  只听皇兄又问:“你对林馥知晓多少?”

  “我认得她十年。”燕榕说罢,才发觉他甚至不知她的父母是谁,祖籍何处,纵是他要娶她,这些事物须登入宗正寺的谱牒之上。如此想来,果真他太过鲁莽。听闻齐女最重贞操,是不是林馥觉着,他待她不过是露水情缘,未曾许下嫁娶的誓言。

  难道林馥后悔了?难道她不曾将他当作一生相伴的良人?

  只听皇兄若有所思道:“齐女狡诈,满嘴谎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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