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傅有毒:骄傲王爷嫁给我 第68章 告病三日(二)
作者:晚瑭的小说      更新:2017-10-14

  林馥整整休息了一日,待到夜里准备朝服之时,却又被庆安王拦下,“明日也替你告了假。”

  “后日呢?”林馥问。

  “告假。”

  南楚国的官员五日一休沐,三日之后又是假日。这当真是林馥任职后最清闲的日子了。

  可林馥一日不上朝,便觉着浑身不自在,尤其是春试渐近,前朝的策论、文试,后宫官吏考试都是她一人主管,每天的事情多如牛毛,真是一刻也不敢闲着。

  庆安王殿下早已洗漱完毕,半敞着衣襟侧卧于榻,沙哑着嗓子撩拨道:“夜深了,太傅快上来,教本王好好暖一暖。”

  林馥虽然没有上朝,却是将需要呈报的内容整理书写,而后以火漆封印,这才嘱咐杨桃送入宫中。

  庆安王光溜溜地叫唤了一会,发觉自己被晾在床上,实在不尴不尬。索性掩了衣衫下榻,准备将太傅大人擒至隐蔽的卧榻之上,一同探索阴阳互补的深刻奥义。

  他的脚步渐近,太傅大人却是头也不抬道:“殿下别闹。”

  燕榕只见她正倚着书案若有所思,案上摆着那份京中热议的檄文。他不由道:“秦氏兄弟恐怕再不能翻身,你还在担心什么?”

  林馥诧异地看了他一眼,“殿下都知道?”

  “我同陆家小姐自幼相识,她虽聪慧,却不谙朝政。”燕榕坐在案上,伸出一条腿向她小腿蹭去,“一个待字闺中的姑娘,若不是有你这心怀叵测之人从旁指点,怎敢将朝廷两位大员拉下了水?”

  林馥侧目看他,“我心怀叵测?”

  “不论是当日折了卫平,贬了余览,还是借着舆论教秦氏一族的两位子弟停职待审,不都是你从中谋划?”燕榕盯着她的眼,但见她神情平静,还不时点头道:“殿下说得对。”

  “你既不贪财、又不贪恋权势。迟悦已贵为皇后,却为何还是这般拼命?”他知晓她心思缜密,常人难及,只是每每看着她一人藏着心事,便没由来觉着心上不痛快。

  “林馥。”他的掌心流连在她的侧脸,“你究竟是谁?究竟想要什么?”

  “殿下若真想知晓,还不是易如反掌。”

  “你不想说,我知道了又有何用?”他又不是皇兄那猥琐无耻之人,总是背地里动些手脚。只是这女人心怀叵测、又喜欢借刀杀人,也不知心里装着什么。燕榕这般想,便将指端探入她衣襟之中,想摸摸看她到底有没有心,她未穿厚重的胸甲,肌肤柔软细腻,胸前更是软糯得如同肉馅儿的香包子,教他想要咬上一口。这女人亦是强硬,不服输似的躲开他的抓挠,而后起身环住他腰身,将身子贴了上来。

  庆安王原本觉着,自从回了京,每日大鱼大肉、疏于锻炼,便是一身的肌肉也不及从前结实。可自从昨夜起,他仿佛觉着活动筋骨的强度更胜从前,尤其是太傅有武艺傍身,体力好得惊人。他不过是压着她出入了一刻钟,她便愤愤地骑在他身上还击。想来他从前摸到的腹肌都是假,她腰腹平滑柔韧,臀又翘又紧实。他以前同兄弟们花天酒地,听闻女子大都受不住军中男子,没几下便连连喊痛,哭闹着说不行了,当真是扫兴。

  她伏在他身上的时候,长发散落在他胸口,又麻又痒,如她的手一般调皮。他笑着拢起她的长发,“明日我替你梳发髻,你穿襦裙给我看。”

  “不成。”她的目光落在他的右肩,那里有一圈整齐的牙印,随着他的动作起伏,肩上的肌肉也跟着一松一紧,一圈儿印记便在她眼前跳动不休。

  “为什么?”他诧异,难不成她一辈子都不肯穿女装。

  她低笑一声,去亲那一圈晃动的痕迹,“穿了又脱,岂不麻烦。”

  “你这调皮的女人!”一想到她在他面前宽衣解带,便是连同贴身的小衣也一并在他手中损毁,那场面当真叫人血脉喷张,于是连身下的力道也强了几分,硬挺挺地硌着她。

  不知他又胡闹了几回,待林馥渐渐有了困意,他才用锦被将她裹得严严实实,长腿横在她身上,道:“睡吧。”

  林馥挣扎了一番,推开他道:“腿拿走,别压着我。”

  燕榕又复将她抱在怀里,伸腿压住,“你有没有闺名?”

  “有过。”林馥迷迷糊糊道:“可是小主公出生后,便没有了。”

  林馥心想,皇帝的女儿总不能起个花花草草似的杂名,实在难登大雅。幸得先皇改制,父亲便重新替她与姐姐改了名。姐姐单名一个宁字,寓意平安。她是家中老幺,父亲说树木树人,刻不容缓。茂林修竹以为林,可谓孤傲高洁、顶天立地,遂取了林字。可是名字还在,父母与姐姐早已不在。

  燕榕问她闺名是什么,她搪塞说不好听,便转过身去背对着他。

  夜色极黑,燕榕隐约觉着她的身子微微颤动,似是发抖,又似是抽泣。他起身扳过她的肩膀,却见她眼角似乎有泪,却是咬着牙不肯发出一丝声响。

  “林馥。”燕榕手忙脚乱地替她擦眼泪,“我不问了,你莫要哭。”

  “我没有哭。”谁不想伤心之时躲在父母怀中哭泣,谁不想做心思单纯的明媚少女,她又何曾想要不男不女地过活一生,更不想做居心叵测、机关算尽的小人,纵是她不想,有些事情一旦发生,便再也没有退路。

  他先前还说,是她这心怀叵测之人教坏了待字闺中的陆家小姐。她不过比陆景岫年长几岁,陆小姐有兄长的疼爱,能在京城平顺一生,她又何尝不羡慕?

  燕榕只得拍着她的后背小声安抚,她却再也没有说话,也不肯承认自己难过,隐约是睡着了。哪怕她愿意同他肌肤相亲、身体相交,却不允许他走入她心里。

  春日迟迟,入了夜不知为何还有蚊虫,林馥只觉连脚心都在痒,便躲闪着往锦被里缩。哪知脚踝忽然被人捉住,庆安王的声音带着笑,“别动,别动,一会儿便好。”

  林馥起身看他,却见室内燃了灯,庆安王用钾矾调和了凤仙花汁,正以软毛的小刷向她脚趾上涂抹。她从未做过这种事情,只是觉着十指的颜色微微泛起清透的粉,像早春的花骨朵。

  “我母妃从前伤过手腕,因而这些都是由我来做。”燕榕捏着她的脚踝,又白又细,精巧若玉雕一般。遥想前些日子,她竟是不曾避讳岳氏兄弟,教他们将她的脚看了个清清楚楚。待他将她的十指涂抹成明艳的绯红,看她日后还敢轻易在男人面前脱了鞋袜!

  林馥虽然觉着新鲜,却是道:“不及旁的女子那样红。”

  她果真是什么都不懂的,哪里有涂抹一遍就成的道理,燕榕笑道:“须四五次涂抹,方能透骨不休。”

  他一番动作之后,又将丝绵剪成同她指甲般大小的形状,而后沾了凤仙花汁,用小夹子一片一片盖在她指甲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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